钟江蓠深深看我一眼,很无奈地笑笑。
他看看表,对我们说:“我去接小唯了。”
“谢谢。”我感激看着他。
他快步出去了,妈妈又开始数落我:“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死脑筋的孩子,你当初悔婚,或许是觉得还不够了解他,现在又了解了三个月,你还是无动于衷,你心肠是铁打的吗?”
我没有和妈妈:“妈咪以后不会喝酒了。”
小唯很不信任的摇头,很懂事的小模样说:“不可能的,你过几天好了,又说应酬应酬,然后又会喝!”
钟江蓠轻轻拍拍小唯的脑袋,笑着说:“别这么说妈咪,她会难过的。”
小唯很不高兴的说:“可是妈咪生病,小唯也很难过。”
我妈妈醒了,坐起来很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嗔道:“你看孩子多懂事,你不让我省心也就罢了,你别让孩子难过好不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会调节。”我收敛笑容。
“都别说了,她昨晚折腾得够呛,让她休息一会吧。”钟江蓠柔声制止妈妈的唠叨。
时候不早了,钟江蓠带着小唯回家去接晚饭,我妈妈抱着傅夏回去儿科,张妈留下来照顾我。
张妈在床沿坐了一会,几次欲言又止,我猜着她也是要苦口婆心的劝我,但是看我形容疲倦,所以话到嘴边,又给咽下去了。
我躺了下去,闭目养神,现在一家人都站在钟江蓠那边,我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坚持,不知道坚持的路,还能走多远?
傅颜啊傅颜,你可知道我的困境?而你又在何方?是否平安?
我真的好希望他像从前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甚至在抓着我逃亡一次,那逃亡的路途,现在都成了我最甜蜜的回忆。
他的任务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什么时候他才以英雄的姿态,回到我和孩子们面前,和小唯解释一切,让小唯重新认识他,接受他。
不知不觉,我恍恍惚惚中,好像到了异域他乡,隐约又似乎在泰国,在曾经去过的那条美丽的河边。
然而河边的风光还没来得及欣赏,转眼风起云涌,我似乎又到了悬崖峭壁,峭壁之下,万丈深渊,暗流汹涌。
我看到傅颜站在峭壁的边缘,心里很着急,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奔跑过去拽住他,但两条腿似乎有千斤重。
一声枪响,傅颜坠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