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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冷的古堡之中,一扇沉重雕花的铁门上,刻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
铁门内,阴暗潮湿的环境,冷峻中看不到一丝半毫的光亮。
奢华的曜石地板上一尘不染的整洁,与沉重的黑色相反,在中央古朴韵雅的石椅上,此刻正坐着一只雪色的白猫。
只见白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与喜好,拟人化的翘着条二郎腿,前脚放平在石椅的扶手上,双目紧闭凝眉苦思,不知是在冥想些何事。
在白猫所坐的石椅前,混乱不堪的摆放着无数支画架,每一张画架上都罗列着几幅人头画像。
或狰狞凶狠,或双眼无神,满脸横肉、狞恶残暴,倒是有几幅面善白净的人脸画像,不知被何物撕成了碎片,洋洋洒洒的零落在阴冷的地板上面。
“啪!——!”
老古董,你这都是哪儿弄来的人脸,竟是一个比一个的丑,又是歪瓜裂枣,又是鹰头雀脑的,三人人相七分鬼相,可真是奇了。”
哪只白猫不仅不停,反倒念念有词道,“哼,不丑怎么能镇得住那外面来的臭小子?敢拐走灵儿,还擅自签订主仆契约,若不是灵儿再三阻拦,还有那诡异的神体,老夫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白猫一提起这个就来气,说着还指了指地上被猫爪撕得零碎的画纸,“这儿倒是有不丑的,不过全被我给撕烂了。”
女子瞟了一眼地上的纸屑,零星中还能看出点儿人脸的外形。
“算了算了,你既喜欢丑的,那就丑好了,老娘才不管你,我先去给人身冲个澡,待会儿要见见可爱的外孙女。”
说完,女子理都不理屋子里佯装愤怒的白猫,从偏门离了大厅。
女子走了,白猫这下可就更犯难了,左看看右看看,始终觉察不出那副人脸更可怕一些,整只猫纠结的满地打滚,最后还是采用了“点豆花”的方式随机抽取了一张人脸,开始了它人生中第一次的化形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