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也想过逃跑的事,知道妈妈,还有郁老师,肯定都急死了。可是晚上放她跑,她也不敢跑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朝哪里跑呢?根本找不到路。只有白天候机会,趁这个小流氓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再向路上的好心人求救。
她发现,这个小流氓尽管很凶,但似乎不想打死她,只是看住她。然后一直在亲她。他怎么不知道害臊?这有什么亲头的?搞得人既害臊,又难过,还发痒,真是的。
朱小明毕竟是个青春勃发的少年,睡了一觉见床的里边睡着一个漂亮鲜嫩的小姑娘,就又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他悄悄爬过去,轻轻掀开她身子的被子,伏上去亲她。小姑娘没有脱衣服,上身是拉紧的校服,下身是紧绷绷的牛仔裤。他没有本事把她脱下来,只能这样隔靴搔痒地亲她。小姑娘的脸蛋细嫩滑爽,亲着的感觉很好。
但一亲,小姑娘就醒了。她开始反抗,用拳头不断打他的头部,虽然不痛,却也很难过。他心想,要真正得到她,看来只有打昏她才行。可要是打重了,把她打死怎么办?还怎么卖钱呢?现在我最需要是是钱,而不是小姑娘。
刘飞说,有了钱,他就带我去找小妞,可以放开手脚玩。不像跟这个小姑娘一样,累死人了,也搞不到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打轻了吧?又没有用。她还是拼命反抗,你怎么进到她的里面去?所以他犹豫着,只是猴急地用嘴亲她,用手在她衣服外面乱着。
他本能要深入下去。但他的手正要伸进小姑娘的校服,小姑娘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声喊叫起来:“你干吗?不行,那里不能去,我痒的。”
小姑娘年纪小,还没有戴那个东西,所以被他的手碰着特别敏感,她就理解成痒。于是,一个怕胸痒,一个手发痒,两人就又开始搏斗起来。
这次朱小明没有那么快爆发掉,所以没完没没了骚扰着小姑娘。小姑娘慢慢感觉到情况不对,这个小流氓怎么一直有一个硬东西撞着她的裤子。她好害臊,也难过,推他又推不开,就羞愧难当地哭了。她反抗得精疲力竭,身子慢慢没了力气,就摊在那里只哭不动。
小流氓好开心,连忙坐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腿部,伸手解她牛仔裤的钮扣。小姑娘身子一震,急得拼尽全力昂起上身,一把抓住他的那个东西,用力往上一掰。
小流氓“噢”地大叫一声,捧住裆部翻下身来。她的身子像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痛得两脚抽搐不止。
小姑娘也吓呆了。她倒不是成心要废掉他的命根,她只是觉得这个东西:“不是的,你。她不知道老公干了这个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说得很坦然。
“哪个色鬼,打这么小女孩的主意。”一个中年妇女气愤地说,“查出来,应该枪毙他。”
“唉,孙会计人这么好,还要遭到这样的劫难。”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说,“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前世作了什么孽啊?”
小芹在商店里对刘飞媳妇说:“吴小琴,最近猪肉好卖吗?我看刘飞很忙。”吴小琴笑着说:“可不是吗?起早贪黑的,一年忙到头,却赚不了几个钱,哪像你的小店?这路一修,生意就越来越红火了。”
“说句良心话,这是多亏了雷村长。他一来,这条‘阎王路’就修起来了。”小芹由衷地说了一句,又问吴小琴,“对了,我看刘飞头上有个伤,怎么弄的?”
吴小琴说:“前天,他去后山叫他姑姑来吃饭,在山路上跌了一跤,摔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吴小琴的神情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她朝其它人看了一眼,走进商店压低声对小芹说:“我听我老公说,他看见雷村长,带着红桃小学那个美女老师,在山里亲热呢。”
“啊?”小芹禁不住“啊”出声来,见门外的人都回来来看她们,就掩住嘴巴,轻声问吴小琴,“真的假的?他不是跟郭小茹有关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