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了两人一个多星期,李锋就收到了一个消息,陆千机亲自去了泸市一趟,和宼文白碰面。由于两人是在私人会所里见面的,而且身边都有高手保护,他们没法打听到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
泸市,一家叫云之上的私人商务会所内。
一辆车开进地下车库挺好,车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先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车门前手按着把手,阴骘的目光扫了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这才将车门拉开,身穿一套中山装的宼文白这才从车里下来。
“关岳,你就在这等我们。”宼文白对开车的保镖说了声,又客气的对那老者说道:“邓叔,我们走吧。”
老头叫邓通达,别看长得其貌不扬,确实一个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绝出了一个分配比例,七三分,弄死李锋后,他们陆家拿七成,宼文白拿三成,同时洛天衣也要归他处置。
这里陆千机耍了个心眼,他没把洛天衣的安康药业算进来。因为安康药业是独属于陆家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宼文白分配,同时宼文白还要帮着他们一起对付洛天衣……只能说,陆丰父子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很好。
宼文白却脸色一沉,身体往后一靠,语带嘲讽的看着对方:“陆总欺负我宼文白一个人是吗,可笑,你们连我到底是什么背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就以为吃定了我姓寇的,真是可笑!”
陆千机脸色变了变,他听出宼文白把那个寇字咬得很重,难道是在暗示什么。所以他装傻试探:“寇兄的背景不是殷长空吗,还能有什么背景。”
“殷长空,他算什么东西!”宼文白嗤了一声,极其不屑,这让陆千机脸色变了很多。
就在这时,陆千机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父亲陆丰打来的。
“千机,跟宼文白的谈判不用那么苛刻,可以做适当让步,他是寇凌虚的儿子,背后是寇凌虚!”
陆丰语气凝重,好像这个寇凌虚是个多了不得的人物,让他这个陆家的家主都很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