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冲到了莫云霜面前的村长瞪着眼睛问道。
莫云霜老脸一皱，也不想多做解释：“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你...”
“村长！他会妖术！就是他朝着琪婶子隔空挥了一巴掌，琪婶子就这样飞出来了，还撞坏了门啊！”
“对对！我也看到了！他是妖人！村长！你快把他抓起来！”
“琪婶子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能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大家伙，你们要为琪婶子讨个交代啊！”
先前跟着琪婶来找茬的妇人们见村里众人都在场，胆子一下就大了，尖着嗓子开始指责起莫云霜来。
莫云霜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笙千月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轻蔑的光芒。
对这些生活在普通人的最底层的人们来说，灵力外放这四个字根本就不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中。
“莫老，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村长并不听那些叽叽哇哇的声音，只是皱着个眉头问莫云霜。
莫云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就将一旁的笙千月拉进了怀里，边摸着笙千月那并不算光亮的头发边道：“理由很简单，你们太过贪婪。”
他的话让四周一静，随即就听到周围人不满的抗议。
村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禁声。
莫云霜依然边摸着笙千月的头发边道：“你失去胳膊确实可以算我的过错，但那并不能成为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孙女当成采药工具的理由。”
村长点头：“这个我知道，前面已经说过了，以后不会再发生强迫小雀儿去采药这种事。”
莫云霜扯了扯脸皮：“可是就在刚刚，你的妻子带着几个妇女，在我家大喊大叫。”
“说你的胳膊因为我断了，所以必须要我家孙女给她采两株灵药做补偿。我孙女反驳了两句，她就冲上来准备动手。”
“我就想问问，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们爷孙俩一个老一个小，所以可以随便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