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兰的身体真他娘的白,浑身雪团一样,每一个零件的搭配都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溜光水滑,哪儿都那么匀称,全身香气扑鼻。
她跟赵二哥有过几百次的作战经验,知道如何去撩拨男人的兴致。
这就是少妇跟少女的差别,少女再美好的身体,也会美中不足,那种生疏和笨拙有时会让男人望而怯步。
而少妇则完全不同,心理的成熟跟生理的成熟会让她们达到最完美的境界,让男人血脉喷张,如梦如幻,欲罢不能。
尽管桂兰嫂是完美无缺的,可孟哥还是无动于衷。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是暴怒了,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下子将孙桂兰推出去老远。
“你给我滚开!把我老孟当什么人?下贱!”
孙桂兰一步没站稳,扑倒在了土炕上,土炕上的方桌被瞬间掀翻,酒瓶子,酒盅子跟碗筷稀里哗啦滚了一地。
孟哥没去搀扶她,反而一脚一脚踹门,一边踹一边骂:“赵二!你给我滚进来!我知道你在外面,想不到你甘愿做乌龟王八蛋!还是不是个男人?”
咣咣咣,咚咚当!孟哥将房门踹得呼呼山响。
被他猜对了,赵二的确躲在门外面,根本没走远。
靠在墙壁上,二哥的眼泪也下来了,把心爱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怀里,他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可他没别的办法,谁让自己的功能不正常?
千百年来,梨花村繁衍生息,村民代代相传,过日子图个啥?还不是图个子孙满堂,后继有人?
老婆不怀孩子,就等于大树没有根,人怎么也要把根留住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孩子到老了是很可怜的,会成为五保户,没依靠,拖着棍子去要饭。
他怎么忍心看着媳妇跟他一起去乞讨?
所以赵二咬着牙,竭力忍耐着那种屈辱,将泪水默默吞咽,嘴唇都咬紫了。
孟哥在里面把房门弄得乱响,整个屋子都晃荡起来,房:“他走了,咱俩失败了。”
赵二叹口气说:“想不到天下还真有这样的英雄,面对美色的引诱面不改色。你说孟哥是不是生理有毛病?”
孙桂兰说:“你别胡思乱想了,真正有毛病的是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跟二毛一样啊?是个女人就想上。”
赵二问:“那咋办?”
桂兰嫂说:“不知道,再想别的办法吧,没有张屠户,咱也不吃带毛的猪。实在不行,明天俺去勾搭杨初九。”
赵二哥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两个人回到房间,收拾了屋子里的残局,躺在炕上睡觉。
还是睡不着,继续想着怎么生儿育女的事儿。
赵二哥揭开被子,瞅着自己那个孕育子孙万代的东西,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