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安哥哥是第二天下午赶到的,他们赶来的时候,我们仨在房:“初九兄弟,你下来行不?太阳那么猛,没吃没喝的,你这是干啥呢?”
我说:“老子就喜欢喝西北风,碍你啥事儿了?这儿风景不错,我还打算在这屋,保护个毛!说白了还不是怕我们跑了?
不过小刘这种做法也合情合理,只好点点头答应他了。
小刘说:“初九兄弟,我把工作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诚意啊?”
我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甩给了他。
身份证跟工作证互换,是大家的诚意,谁也不怕谁跑了。
然后,我把梯子从屋:“初九,我也饿,咋办啊?”
我跟小刘说:“小刘哥,帮帮忙,给弄点吃的行不行?”
小刘呵呵一笑:“不管!你小子不是有能耐吗?有能耐就试试。听说你是村长,梨花村人的吃饭问题都能解决,你自己的吃饭问题当然也能解决。要不然还干个毛村长,不如回家抱孩子算了。”
他这是将我的军,分明是跟那些村民串通一气,把老子给逼上绝境,拖傻拖跨,最终妥协。
切!区区几顿饭也能难得住我杨初九?
老子还不信了,没了刘屠户,也不吃带毛的猪,实在不行,老子就去偷。
于是后半夜,我溜出大队部,开始偷他们村子里的鸡了。
其实我杨初九不是啥好人,是偷鸡摸狗的天才。
小时候跟狗蛋,二毛,就没少偷村子里的鸡。
毛一拔,五脏一扔,有时候烤着吃,有时候炖着吃。
到磨盘岭以后,不得不操起老本行,要不然就饿死了。
我偷鸡有三大法宝,第一是绳子套,第二是鸡饲料,第三是老鼠药。
绳子套,就是准备一条绳子,挽个活扣,晚上慢慢靠近鸡架子,活扣往鸡的脖子上一套。
这样,鸡喉咙就被束缚了,叫也叫不出声。然后把鸡拉怀里,抬手一拧,鸡脖子就应声而断。
神不知鬼不觉,一只活鸡就到手了。
第二个办法,鸡饲料。这个就更简单了,抓一把鸡饲料,用白酒一泡,然后丢给鸡。
鸡过来啄食饲料,饲料吃完,鸡也就醉了,俩脚站不稳,只打晃晃。
这时候你过去抓它,它不但不会跑,说不定还会陪你跳舞呢,一抓一个准。
扔开水锅里它都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它洗澡。
第三个办法,老鼠药。这个有点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