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找你帮我疏通关系,三座楼留下,接着卖,卖掉以后,纯利润我分你一半。
你不是会按摩术吗?把省里那些领导跟他们的太太约出来,使劲摸,用力摸,将那伙人按舒服,咱们的楼就会没事,照样会挣大把大把的钱。”
“你的意思,让我帮你行贿?拉关系,盖起来的三座豆腐楼,接着去坑害那些业主?”
张德全说:“就是这个意思,其实那三座楼还挺不错的,就这样住,一百几十年也没事。
地震又不是天天有,再说了,六级地震,七级跟八级地震,谁又能分得清楚?那些业主知道个屁!”
我愕然了,蹬蹬蹬后退两步,一股怒火窜天而起,不由大骂一声:“张德全!你想拉老子下水?!”
张德全说:“下个啥水啊,一起挣钱而已,你一文钱的资金不用投入,到时候,我给你两成的干股。那可足足一个亿啊,如果楼卖得好,你得到的可能会更多。
我一听,头了句人话。
何止三千万,我算了算,至少要帮他还五千万。
因为那三座楼扒掉,排污也是个问题。楼扒掉需要资金,垃圾清理走也需要资金,哪儿都是人工,哪儿都是钱。
也就是说,我接手那块地,就等于接受了他两个亿的银行外债。账面上还有一个亿,他那块地是一个亿,老子还要帮他再多拿五千万。
简单的说,就等于我花一亿五千万,把那块地又从他手里买了回来。
赶在平时,我是绝对不会干这种吃亏事儿的,一定会死命地压价。
可老张成这个样子了,剩下秀莲孤儿寡母,我还能说啥。
吃亏就吃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