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陶花的,但不能把仙台山所有的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
平心而论,真有点无法控制,好想将她抱怀里好好疼一下,她也渴盼着我来疼。
可疼过以后呢?咋办?……必将是无奈的懊悔,生活将会变得越来越乱。
旁边就是真皮沙发,那张沙发很大,躺两个人不是问题,在上面打滚也不是问题。
瞅瞅沙发床,又瞅瞅女孩鼓胀发育成熟的身体,最终怯弱了,还是一个劲地向外推她。
“花儿,别,千万别……。”
陶花的眼神迷离,声音嘤嘤咛咛,好像蚊子叫,蜜蜂嗡,摔碗叉,打茶盅:“初九哥,疼一下,就疼俺一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是祈求,也是渴盼,手臂跟我手臂推过来搅过去,白的好像九月的萝卜八月的葱。
她的身体跟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成熟少女的香气弄得我晕头转向,甚至歪脑袋在她身上瞅了一眼。
如今的陶花终于长大了,哪儿都大,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
今天她故意穿一件低胸衬衫,脖子跟颈下都是雪一样白,光亮柔滑,半遮半掩一对圆,将衬衫鼓鼓:“别!俺这辈子不嫁人,就这样守着你。”
我苦苦一笑:“不行!那你会很苦的,我会有罪孽感。”
陶花说:“不苦,在初九哥的身边怎么会苦?你是俺的保护伞,是俺的长期饭票,俺以后就做你秘书,一辈子的秘书。”
对于陶花,我真的无可奈何,终于尝到了鸡肋是啥滋味。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撸嘴巴里,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还要付出代价。真把她嫁出去,又于心不忍。
每次脑海里想到她找男朋友,嫁给别人,跟别的男人在炕上鼓捣,将来还要生孩子,心就跟刀子拉一样疼。
你说我是不是贱?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陶花不闹了,赶紧整理衣服,慢慢拉开门栓,继续收拾东西,还帮着我倒了一杯茶。
我也赶紧转移话题,问:“顺子的工作找到了吗?”
花儿说:“没,正在找。”
我说:“还找个屁啊?仙台山那么多职位,哪儿还塞不下他?”
“顺子说了,不想跟着你干,他想自己闯一番天下。”
“自主创业?”
“是。”
“那儿那么容易,他年纪小,很容易误入歧途,你立刻给他打电话,马上到z市去,现在就走,到翠花哪儿报导,韩苗苗跟翠花还缺少一个主管,回头我再给翠花打个电话。”
“哥……你对俺,对顺子真好。”
“别说那么多见外的话,你是我妹,顺子当然我是弟,让他先磨练一下,以后有合适的工作,我绝不拦着他!”
就这样,我把顺子调到了z市,电话打过去,小顺子当即收拾行李就走了。
只所以把他又调回到z市,是想翠花看着他。
在仙台山,除了我杨初九,只有一个人可以驾驭顺子,那个人就是翠花。
顺子最听翠花的话,在翠花面前乖巧地很,小猫儿似得。
下午下班的时候,陶花的情绪还是没稳定过来,女孩子不苟言笑,精神昏昏屯屯。
再一次的引诱失败,让她陷入了新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