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是在偷男人!要不然你这房子哪里来的,你这上好的布料,你过的这些舒坦日子是从哪里来的?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还活着干什么?干脆早些死了算了,省得让人看着就心烦。”为首的那个人又趾高气昂地说道,尤其是在她说出了这一番话之后,她的身后有不少人迎合着。
“当初打都没有打死你,想不到你这个女人命还挺硬,活着又让你祸害了这么多人,要是早知今日当初我一定要打死你这个。”又一个老婆子冷笑了一声,双手紧握成拳,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程笑毫不怀疑,要是这个女人此时手里有一根鞭子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打向自己吧?如此想着,程笑就忍不住朝着她多看了两眼,正是这个女人打的自己么?好,这笔帐她记下了,往后该还的,她一点也不会少,会让她们通通还给自己。
“谁说我偷男人了?这间屋子是用我的钱盖的,我所用的穿的吃的,也全部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我凭什么不能花?你们谁哪只眼睛看见我偷男人了?”程笑目光灼灼,扫视着人群里的人,在中间某一个人的身上定格了下来。
这个女人不就是杨氏么?想来今天出演的这一场好戏,一定是她的杰作吧?自己才刚不久,就给程家送去了那么多东西,这女人还真是恩将仇报,自己都没有跟她计较,她却先是跟她计较了起来,甚至还带着这么多人来给她助阵。
“你要不是勾搭上了商人,你以为你会住得这么好?用得起,穿得起这么好的东西,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恩戴德之心?人家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却当这是你理所应当的?”杨氏知道程笑看到了自己,便也没有再掩饰,而是直接站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
“我已经不是程家的人了,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以为你是谁?你跟我又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程笑冷笑着回敬了过去,口气很是强硬,目光犀利如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程笑真的很想把面前这个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给杀了,简直是看着就让人心烦,怎么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说她们是斯文败类吧,她们又一点都不斯文。
没有半点证据的事情,她们就凭借着自己的想法老臆测,并且想当然的以为自己臆测的都是对的,简直是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者,要是可以的话,程笑真的很想给这些女人好好的上一堂心理课,教教这些女人应该怎么做人。
“我是外人?我可是你爹明媒正娶的,你这个没娘管教的野女人哪有什么资格说我?”杨氏气急,没有想到程笑再一次利用自己已经不是程家的人来说事,她难道还真的以为自己搬出去了就不再是程家的人,可以不再服从自己的管教了么?
“是,我是没娘管教的野女人,因为我娘早就死了,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以我娘的身份?哦不对,你又不是我娘,你都说我是野女人了,你凭什么管我?”程笑顺着杨氏的话直接说了下去,对于字眼她一向是刨根究底的,要是有人用错了一个字,或者是用了一个有歧义的字,她一概不会放过。
这次应该算是杨氏自掘坟墓了吧?甚至还将她自己给绕了进去,是啊,她程笑是没有娘,可是这又怎样?她还不想有呢,照顾一个老人这么麻烦,她宁愿一个人好好地过。
“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懂不懂得孝道?竟然这么说你后娘,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应该被浸猪笼!”又有一个老婆子义愤填膺地说道,好似程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说得言辞恳切的样子看着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程笑眉梢一挑,微微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双手抱胸有意无意地瞥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的面孔,目光仍然是十分的犀利,看着竟给人一种十分恐惧的感觉。
“我不懂得孝道?那是谁先把我从程家给赶出来的?我要不是被赶出来的哪里会用得着在这样荒芜人烟的地方建造房子?她把我赶出来她倒还有理了,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我就成了不孝女,请问这又是个什么道理?”程笑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一脸反问了好几句,字音咬得一句比一句重,尤其是在孝字身上音特别的重,好似为了突出强调一般。
是,她程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孝子,可是她也绝非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对于程家,她自以为已经做得很好了,当初她那么小就去了程家做工,如今还给了程家那么多钱,怎么也算是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了吧?更何况自己还是被赶出来的,这样的话她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再给他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