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看他有些不顺眼,可是如今他做出的这事,骆亦寒还是有些赞同的,毕竟他怎么说也为他除去了一个自己的心腹大患,虽然不那么愿意承认,可他终归还是算帮助了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后都不会和王财贵合作了?”骆亦寒压抑下心底的窃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微微挑眉问道。
程笑眯了眯眼,有些戒备地看着他,狐疑道,“那件事情该不会你也有参与吧?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合谋的?”
“……你!”骆亦寒气急,暗自握紧了双手上前一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好一会才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咬牙切齿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不然你是哪种人?”程笑想当然地回答道,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毫不畏惧地与他满是怒火的眸子对视着,心下不禁有些畅快,总算是可以出一口恶气了,当初在满月宴对付不了他,她就不信在口头上还不是他的对手。
骆亦寒愤愤地一甩衣袖扬长而去,程笑在原地朝着他的背影一阵挤眉弄眼,便心情大好地回了布庄,嘴里甚至还哼了些不知名的调子。
一日清晨,天刚刚破晓,外边还有着没有散开的雾气,今典布庄外的门槛上,却是躺着个受了伤的蒙面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手臂上像是被人砍了个血窟窿,地上那一滩血迹看着就触目惊心。
早上赶去工作的人看见门外居然倒了这么个男人,当下有些恼,却也不敢妄自行动,这布庄才开业不久,要事出了个人命那可是要惹上官司的,于是第一时间便找来了程笑,让她来话,而是直接掠,过来程笑打量起了这间简陋发屋子,当她以为他就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谁知他却是不疾不徐地点了点头,神情看上去有些木讷,眼里却还是带着些莫名的敌意。
见他如此,程笑也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便让乐心喂他喝药的同时,自己也跟着退了出去。
那人身穿一身黑衣,还蒙着面定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苏醒之后看每一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些敌意,虽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可他也不会是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然而此时的淳安县里,一处最神秘的民间黑道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可就是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居然在前不久传出来了少主失踪的消息。
一时间几乎整个黑道都开始沸腾了起来,曾经受过打压的没受过打压的,暗地里都是在议论着此事,传闻这位少主行事果断狠绝,为人多疑易猜忌,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可他做事也没有失手过,这次怎么就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