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但你别以为我就是傻子,骆亦寒现在啊我的夫君,你要是对付他,那我往后岂不是连个靠山都没有了?”智初瑶轻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道。
就算是现在骆亦寒对她不好,可他怎么说也是她的后盾,只要有他在一日,她的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若是骆修远当个家主,她还有什么依靠?即便是给自己钱,那她还不是要坐吃山空。
“所以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大公子,他的势力越来越大,眼里又岂会容得下我们?更何况你夫君现在也是爹面前的红人,他想必也不会放过他。”骆修远定定的凝视着她,目光坚定无比,就连说出的话也带着股让人不容置疑的意味。
闻言,智初瑶默默的深思了片刻,细想之下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对付骆明远,往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如此想着,她也就释然了,当即答应了愿意和他同盟,三人这才暂时达成了共识,不过却也是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都想给自己谋求最好的一条出路。
近段时间,吴如烟嫁到了骆府之后,也没有了往日的小姐脾气,先是对大夫人智璟芙频频示好,博取了她的好感,紧接着也去了各方都意思了下,尤其是对于当下风头正盛的程笑也很是佩服,时不时的前去讨教一二。
即便是程笑有心想要避开,却也避无可避,毕竟明面上这么做也不好,省得被人嚼舌根说是她们二人不合,于是她们也经常一起游湖赏花,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
然而吴如烟却并没有就此打住,反倒是学起了之前谷昕月的一番作风,在府里大肆设宴款待淳安县的小姐夫人,还提前打听了人家的喜好,投其所好送了不少的礼物,不过外包装却是一样的,有几个小姐夫人还不大高兴,说她没有一点诚心,就连送礼也不过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咦,这不是今典布庄刚出的镂空绣花披风么?”走出了骆府外面的柳夫人拆开了那包装的彩带,打开了盒子一阵惊呼,眼里登时闪烁着熠熠到光彩,爱不释手地轻轻着那款披风。
今典布庄的东西一向是要提前预定的,这款披风更是在不久前就被预定完了,她派人去打探了好久都不行,为此她近日都特别的烦躁,却没想到参加了一次宴会,竟收到了这件披风,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这布庄本来就是他们家的,送这么个披风有什么稀奇的。”旁边的刘夫人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与她那包装一般无二的东西,顿时心里很是不满,那大少奶奶该不会也送了她这么个披风吧?
如想着,她也迅速拆开了手里的盒子,却是看到了一块汉白玉玉佩正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正中,后面还有一副题词的话,正是她之前苦寻了多日想要买下的那幅画,不知是谁给买走了,让她伤心了许久,没想到今日自己竟然收到了。
看见她们两人都收到了自己喜欢的礼物,顿时其余的夫人小姐也都纷纷拆开了盒子,无一意外的也都是收到的自己想要却没能得到的东西。
于是之前还都对吴如烟的礼物很是不满意的她们顿时又对她夸赞了起来,说她真是太有心了,让她破费了云云,就都满意的离开了骆府。
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淳安县都流传着骆府大少奶奶温婉动人,大方得体的传闻,一时间一直默默无闻的大少爷骆明远也被送上了风口浪尖。
骆风林见吴如烟如此懂礼,还给他拉进了不少的关系,也随之开始重视起了骆明远,开始想让他学习经商,为了保险起见,打算先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学习一段时间再说,以免犯跟骆修远类似的错误。
“谢谢,谢谢爹!”骆明远十分激动的道,这一激动起来说话又有些结巴了起来,他顿时脸涨得通红,可那双弯弯的眼睛里的喜悦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忽视不掉的。
“爹,你这次只让前去,未免也太偏心了些。”骆修远不满的说道,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眯起的狭眸里溢出了一抹粲然的暗芒。
看见他如此,骆亦寒一直低垂这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一副谦逊恭敬的模样,不打断让自己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程笑虽没低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坐在主位上的那人,却也没有说话,一直保持沉默。
“要是你能干出点出色的成绩来,我也让你跟着我去谈生意,可你一直这么碌碌无为,你让我怎么信任你?怎么放心将这些大生意交给你来谈?”骆风林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气得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胸膛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