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动了这东西?究竟是谁!”见着这为数不多的银票,骆风林简直是气得冒火,转头恶狠狠地盯着众人厉声斥道,这可是他们骆府绝大部分的银两。
见状谷昕月等人均是不明所以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表示他们从来都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自从将银两放好了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更何况是拿。
“没有?那这钱还能飞了不成?”骆风林将这盒子拿起来访在了众人的面前,“这里可是大部分的家产,如今只剩下了这么多,你们没拿难不成还有小偷??有鬼?”
放在这的东西绝不可能是给别人无缘无故地拿了去,定然是有人给拿走了,这钱没长腿又不可能自己跑,哪里会就这样不见。
“爹,这钱当真是给人动过?”骆亦寒也不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于是赶紧走上了前来,仔细地翻看了下这盒子,再察看了下原来放置的地方,这若是没人动怕是他也不会相信。
原先在存放这些钱时,分明是有很多,奈何现在剩下的却是不到三分之一,骆风林锐利的眸光扫向了后边的众人,冷然出声,“究竟是谁动了这东西?若是不主动站出来,日后给我调查出,别想在这待下去!”
言罢,骆风林面色铁青地一一从他们的面上掠过,其余的人皆是不明所以的神情,且有的目光很是坚定,唯有骆明远一人是低垂着头,双手还略微有些颤抖。
在见到了他的这副模样后,骆明远的心中也早已有了计量,“骆明远,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动过这里的东西?”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森然。
一听见他竟是叫起了自己地名字来,骆明远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抬眸诧异地看向了他,一双漆黑的幽瞳里快速地闪过了一抹惊慌。
“好你个骆明远,当真是你拿了,我本以为这次回来你会改掉以前的坏毛病,哪知竟是狗改不了吃屎!”
简直是气愤到不行的骆风林竟是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恨不得直接上前狠狠地教训他一番,他这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发骆府,怎么就出了个这么败家的儿子。
“老爷,这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怎么知道是明远动了的?万一起了歹心的是别人不是他,老爷这么说岂不是误会了他!”
见状,智璟芙连忙开始为他辩解了起来,且说话时还一个劲地朝着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好歹也说些什么,奈何他却始终是一言不发。
“误会?这除了他还有谁会动这钱财,我们可都是自那以后再也没碰过这东西,姐姐可别想以此开脱,将罪名扣在我们的头上。”
这女人如此说来,使得谷昕月如何能忍得住,当即也冷哼一声,微昂着头回道。
“难道你还想血口喷人不成?如今又没有任何的证据,你凭什么说是他做的?要说也得拿出证据来,不然空口无凭!”
智璟芙哪里又是什么软柿子,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也盛气凌人地道。
“行了,吵什么吵,这东西除了是他动的还能有谁?这上边都有他吸食的大麻味道!”
这两个女人激烈的吵闹声简直是让骆风林很是头大,但好在他仔细地看着手中这放置银票的盒子时,却是发现了这余味,如今这东西不正好是让人无从反驳的证据是什么?
顿时智璟芙骆明远两人脸色煞白了起来,他倒仍是处于呆滞之中,好似一直心不在焉的,唯有她却是犹如五雷轰顶般,面色苍白得下人,幽瞳里泛起了一抹深深地绝望。
“枉我还相信你,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但你又是怎么对我的骆明远,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在骆府里看到你!”
饶是两人如此神情,也没能让骆风林有哪怕是丝毫的动容,只见面色铁青,身姿挺拔的他仿若是上帝般,冷冷地宣告道。
“不,不,老爷,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相信我我会将他教好的,老爷,我们好歹……”
无计可施的智璟芙只得哭着喊着从身后抱住了他,哭喊的嗓音极为沙哑,撕心裂肺地听得人心中亦是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