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事情还要让我做好准备?骆风林不解地轻哼了声,看着他这神情如此的凝重,且还直直地望着自己,心底的疑问便也收敛了下去,只沉声说上了句。
“好,你说,我听着便是,到底是什么事?”还让一向是对骆府处于旁观之中的骆弘毅来亲自找自己说,想必也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闻言,只见骆弘毅面色一沉,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也亦是闪过了抹晶亮的光芒,很是耀眼逼人。
“爹是否还记得上次程带我们一家人去的那酒楼,以及主动找上前来的白楚天?公主和他之间的关系爹如今也知道了,难道爹还真以为,他单单只是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若说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那颗就真的多了去了,但哪里有过一个人像这白楚天这么的阴魂不散的,紧盯着骆府不放,这其中若是没什么隐情,有谁会相信。
果然在听到了他说出的这话后,骆风林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一双狭眸正不解地紧盯着他,咬紧了薄唇,不解地发问。
“不然他还能是谁,我们骆府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针对骆府,这总得有个理由罢。”
身为商场的老手,骆风林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在此之前,他也曾怀疑过那白楚天的身份,但却是始终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久而久之他便当真以为白楚天只不过是个个简单的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罢了,对他也没怎么上心过,如果骆弘毅今日不提起的话。
“白楚天,这名字爹难道不觉得熟悉?这件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其实他跟我娘有过一段往事,在娘还没有嫁到骆府来的时候……”
骆弘毅无声地轻叹了声,这才转眸看向了他,将那些往事缓缓地说了出来,嗓音低沉,却是字字珠玑,仿若是一块块重石般直直地敲击在了他的心头。
听罢,骆风林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可算是将这消息给消化了去,但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没想到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这白楚天竟是还对谷昕月这样的一往情深,只可惜的是当年他娶了她,再到后来发生战争时出现了那样的意外。
如此想着,骆风林一时也只觉心头上好似给什么异物堵住了去,让他沉吟了好半晌才微微皱了下眉,试探性地问出了声来。
“该不会他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想要给昕月复仇吧?所以他才会从一开始就针对骆府,借机接近骆府的人?”
方才他还想感叹这白楚天还真是个难得的情种,可在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之后,心底这徒然猛地颤抖了下。
如果真是如此,那白楚天前来淳安县立足,定然是别有用心,难怪以他的商业头脑去哪里不能好好的发展,非要来淳安县这么个小地方,原来竟是因为这事。
“没错,爹,很抱歉之前一直瞒着你,主要是因为爹身子一直不大好,不想让你为了这些琐事烦心,这才想了办法隐瞒着,还望爹莫要生我们的气才是。”
骆弘毅轻轻地点了个头,沉声说道。
“不会,倒是明珠,她跟这白楚天打交道的时间长,又没有什么经商的经验,你可千万让她小心些,别一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骆风林轻笑着点了个头,也走上了前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头,让他对此千万要打起精神来,小心谨慎行事。
“这是自然,只不过明珠的性子爹也知道,我也只能试着说服,具体的,怕是只得看她自己。”
如果是明珠能听进自己的话倒也罢了,但关键是她偏生不听,让他还能怎样?
“你啊,跟明珠好生打好关系,别总和她怄气。”骆风林故意板着脸告诫地道,这低沉的语气里更是噙着股警告的意味。
闻言,骆弘毅张了张口正想反驳,但一想到哪明珠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以及他的这碎碎念,于是只得将想说的给咽了下去,沉声点了个头。
与此同时,程笑将骆府的这些经营权尽数交给了明珠之后,成日在府上待着也不是个事,于是在计划之下,开始着手运营新的店铺。
好在她之前在管理骆府的铺子时积累下了不少的人脉,有了这些人的加持,仍是采取了入股的方式。
不过在这开展之前,程笑先是给淳安县里的大户都递交了个请帖过去,只是这议事的地点正设在了青楼,在自己的地盘里,行事起来也更为方便些,省得给有心人将此事泄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