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只是,坐的位置恰好有些许便利,毕竟你知道的,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舒依旧笑着,在她看来,临寒的心眼早就被漓华给兜走了,偏偏还乐在其中,要将这偌大的离忧谷一起赠上。
她云舒可不同意!
一旁的季封见书音脸色越来越白,本就白皙的皮肤渐渐显出透明之色,连藏在皮肤下的细小血管都清晰可见,急得上手去扒他衣裳翻那瓷瓶。
却不想早被书音死攥着手中,不肯松手,喘着粗气嗫嚅,“不能…不能……”
季封急得大叫:“你傻啊!将药给我,给我!”
“不…不能……这是救命用的……不能用!”
临寒瞥了书音一眼,压在眼底的不耐和嗜血以及各种情绪,心平气和的张唇问:“你和寒起一向要好,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这是承认了?”云舒双手环胸拖着手肘抱着,嘴角一牵,问到。
临寒听言面色一冷,她到底从哪知道的!当年的人都死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除非……她一早就留意了,还是师傅与她说过什么?
云舒见她眼珠微微上扬,瞧着别处,定然是在回想往事,撇嘴道:“别猜了。”话落朝书音走去。
此时书音身子已经僵住了,肌肤肉眼可见的往外渗着寒气,而他眉头紧锁,额上渗着冷汗,垂着眼,眼珠死死的盯着一处,嘴中呢喃着“冷”这一个字,重复来重复去。
而季封已经被他的固执气的冒了烟,一屁股坐在一旁,直瞪着他生闷气。
商鹊却是最平静的人,杵在一边,不闻不问,拿眼静静的看着,是个看客一样的人。
欠的稿太多,慢慢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