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严北唐尝试着慢慢触碰,亲了君丝萝一下,“傻瓜!我喜欢你啊。”
严北唐躺回自己的位置。
君丝萝来了一句:“你对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吧?”
“目前,就对你这么说来着。”
“听着,感觉心里挺美。”
“那就美着睡吧。”严北唐握着君丝萝的手,“睡吧。”
君丝萝唇角上扬,淡淡的喜悦,闭上了眼睛。
连续一周,严北唐都寸步不离。
七天之后,严北唐起了个大早。
“喂。”
“哥,现在是早上六点。”
“我知道啊。我问你,她脖子上的那个今天可以拆了吧。”
“早就可以拆,是你说要最保险。”
“别废话,那现在可以拆吗?”
“可以。就是你小心一点儿就行。”
“好。”严北唐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君丝萝八点多才醒来,一醒来就看到严北唐坐在那瞅着自己。
“你知不知道睁开眼睛看到你这么看着我,多么恐怖!”
“我不恐怖啊。”严北唐托着下巴,“你在医院没醒来那些天,我都看习惯了。所以,必须得看着你。”
“那,你这么看着我,有啥事儿呢?”
“帮你拆了这个。”严北唐指着脖子上的保护套,“真的,可以拆了啊?”
君丝萝兴奋地问道,严北唐小心翼翼,一点点的拆除。
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拆好。
而这期间,他一直拨打着政五的电话,为得就是别拆错了。
政五一直说让他视频,他不肯。
说了一句话,差点儿气死政五:“我女人刚起床,怎么能给你看见。别废话,赶紧电话指导。”
拆掉之后,君丝萝慢慢尝试扭转脖子,感觉非常轻松无碍,大笑:“哈哈哈,姐可以扭动脖子了?”
“是,终于不用练眨眼功夫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慢慢活动?”
“现在可以试试。”政五在电话里回答。
“好啊。”
“要小心,因为你太久没有动,可能会有点儿不习惯。”
“嗯。好的。”君丝萝本就是很正常的语气说话。
谁知道严北唐忽然说道:“你怎么和政五说话,就那么温柔呢?”
政五在电话里听到:“你可拉倒吧,人家平时都是这么温柔的。”
“不可能!”严北唐否定。
政五来了一句:“你就是掉在醋缸里了!”
严北唐还没反应过来,政五已经赶紧挂了电话。
“他说啥?”
“说你啊,吃醋呗。”君丝萝一胳膊搂着严北唐的脖子,一手撑住床头柜。
严北唐直接在君丝萝的脸庞亲了一下:“嗯,是的。所以,他可以闪人了。”
“毕竟人家手术的时候可费心费力呢。”
“那是他的工作。我还没嫌他看了你呢。”
“得,这话不用深究了。”君丝萝一阵脸红。
严北唐又亲了一下,还唇瓣吸住君丝萝的脸,瞬间留了一个粉红色的印记,乐呵呵地说:“来,试试,站起来吧。”
君丝萝直接用力一搂严北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