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北唐这才看了又看的离开。
刚到医院就听到病房里老头儿吵闹的声音:“我要出院!”
“怎么回事儿?”严北唐推门而入。
政五也刚刚赶到,也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你们来的正好,我要出院,他们非说不可以。我现在好的很,为什么还要在这?”严占宽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此刻烦躁不已的来回走动。
政五看看严北唐,又看看病房里的护士:“你们出去吧,我来解释。”
严北唐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政五开始和严占宽解释:“叔叔,您现在感觉好一点儿,但是残留在体内的药物,在现在是最厉害的时候。”
“你不要吓唬我,我感觉好就好。”严占宽不停地走来走去。
政五再次耐心的解释:“叔叔,您留意观察一下,您现在一直不停地走来走去,身体也烦躁不安,甚至想要,找女人来契合,是不是?”
“胡说,胡说!”严占宽看了一眼严北唐立刻坐了下来,仿佛要证明自己没有任何症状一样,“我,我好了。我要出院。”
“叔叔,这个,恐怕不行。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再说,您现在的情况是真的不能出院。”政五不想说太多,但是又不得不解释,“这种药物最难熬的就是现在这个阶段,您最起码要在这待三天,三天之后,您如果再没有其他状况,就可以出院。”
“有什么事我负责!”严占宽此刻体内仿佛要炸裂了似的,猛地站起,就想要冲出房间。
政五不得不拽住了他,严北唐也及时拦住:“有些事,您恐怕负责不了。”
严占宽听到严北唐的话,再看到严北唐眼睛里透露出的冷酷,仿佛整个人也跟着冷静了一些。
“我和您单独聊聊。”严北唐示意政五先出去,拽着严占宽重新坐回病床上。
“你什么意思?”严占宽已经烦躁到极点,严北唐拿出手机,照给严占宽看自己的模样,“您看下您现在的样子。”
严占宽本来不想看,但是眼睛余光还是扫到了自己的模样,不禁心里也跟着有点儿紧张:“这……?”
“脸红成了这样。如果您现在一意孤行,万一这药物作用真的让您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的话,您觉得严氏,会不会根基不太稳?”严北唐不是威胁,而是在说事实。
严占宽听到严氏,渐渐冷静许多:“你不用吓唬我。严氏,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严氏,是没那么脆弱。但是,您需要好好想想,现在这样反常的您,又莫名被人下毒,这,是不是不太正常?”严北唐特别小声的附在严占宽耳边说道。
严占宽更加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是?”
“所以我说,有些事,您恐怕负责不了。比如,严氏一旦出现问题,不是简单地小事。还好,您现在发现的及时,彻底根治好,才有精力来对付那些人。”严北唐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先这么说让严占宽冷静下来,就好。
严占宽听了进去严北唐的话,反问道:“你说的那些人,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