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线,退开,一口气将被子掀开,抱住他:“好热,好热!”
尉迟风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她此刻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猛·药。
“你先别动,我给你拿点冰块!”他说着,起身,可是顾可欣压根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她的小手在他什么慢慢摸索着,从他的衣摆下伸进,在光裸的胸膛上,男人的皮肤很好,异常的滑顺,向上,再向上,在某一处凸起的那边一按。
顿时,只有尉迟风的喘气声。
他将她拉开,先拿出纸巾来清理她的鼻子,可是此刻的顾可欣,完全不配合。
她的难受,他根本无法体会。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低声说着,可是心底不敢保证医生能不能治。
而且,这个女人,要是清醒过来之后,知道这事的话,肯定会气死。
“不去,我不去!尉迟风,你来吧,好难受,好难受。”她的眼角都已经溢出眼泪了,手完全就是有了意识一样去解他的裤子。
面对这样的状况,尉迟风竟然觉得无措了,心底蠢蠢欲动,可是他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顾可欣。
顾可欣摸到某一处的肿胀,跟得到他的鼓励一样,赶紧将尉迟风拉到床上,一下子翻身,坐到他的身上。
“顾可欣,你在玩火!”
“这一次,我要做攻,我要做强攻!”她嘿嘿傻笑,将他身上最后的衣服解开。
两个人身上,亲密接触,没有缝隙。
血气不停地上涌,他也觉得鼻尖热热烫烫的,憋得慌,特别是顾可欣那满是冲击力的奶白色柔软映入眼帘的时候。
她突然坐直,忍住浑身的痒痒,朝着他呵气:“这一次不是旺仔小馒头了吧?这是巨无霸大肉包!”
“噗”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想制止,却反被她一下止住。
“我来,我会,我教你!”她坐起身,慢慢磨蹭。
这样的折磨,到底是要折腾谁?
尉迟风咬着牙,没再想将她送到医院的事情。
说他趁人之危也罢,说他小人非君子也罢,此刻,他舍不得将顾可欣送走。
而且,这一次的药,前所未见,连鼻血都来了,药性肯定不弱,他想,医生也做不了什么。
唯一的解药就是他自己,他就是顾可欣的解药。
再者,就当这一次是两个人冰释的机会吧,那天晚上他说得也太过了,怪不得她恼怒。
在心底想了无数的理由,他释怀了。
刚想明白,某个不要命的女人,却对准某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地方,一口气坐下去。
毫不意外的,她的尖叫声响起。“啊,好痛好痛!”
如此紧*··致,如此**,如此瑰丽的一夜,始于顾可欣强悍的强攻之旅。
“你个蠢女人,真的是作死。”他闷闷哼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顾可欣哇哇大哭,“尉迟风你给我出去,痛死了痛死了,我再也不信你了,出去出去。”
一边说,一边又在那摇摇晃晃,想出来,可是某一处又紧紧吸附着他的坚··硬,硬是让两个人都难受。
而尉迟风,则是双目大睁,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竟然。。。。。。”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确信,刚才进去的时候,确实是碰到了一层膜。
“好热,可是好痛~~~~~~~~~”顾可欣哭丧着脸,觉得痛,可是身体里却如同着火了一样难受。
她抬高自己的身子,依照心底的想法,慢慢蠕动着。
如此之慢动作,如此折磨,让尉迟风此刻有也有些把持不住了起来。
他也觉得身下膨胀地厉害,一种莫名的浴yu火薄喷而出,眼前的顾可欣在不停地幻化着,无数的她,从四面八方袭来。
一种狠狠的,强烈的占有欲突然而来。
顿时,军长翻身做强攻,将处于上面的女人一番,位置颠倒,男上女下。
他低下头,伸出手,将她鼻尖的些许血迹舔··舐而出,动作暧*昧*妖*娆,此刻的尉迟风,浑身上下全都是勾ren人的气势。
一个男人性~*~感起来,完全就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顾可欣,你自找的,明天,别后悔!”他说完,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将她一下搂入自己的怀着,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秘。
柔软的腰肢,白皙丰满的雪白,平坦的小腹,娇俏的臀部,让她整个人散发着糖果般甜美可口的气息。
“顾可欣,你这个妖精!”他的双手掐在她的腰腹两侧,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拉,双目紧紧盯着面前的白皙柔软,那刚才她自己说的巨无霸大肉包之上。
尉迟风嗤笑一声,在上面捏捏,换来顾可欣的一阵轻颤。
“不过是比王在旺仔满头大了一些而已,离巨无霸大肉包,可真的远了。”
说完,俯身在那处一吻,尖端的红梅紧紧吸住,不停地用舌尖去,你是谁!”尉迟风一边做一边问。
“贺···贺珊珊”她回答,同样喘气,声音破碎,可是没有忘记自己是谁。
“那我是谁?”他狠狠一撞,顾可欣赶紧扶好,免得没有平衡好跌倒。
“尉迟风,你是尉迟风!”
“尉迟风是谁?”
“大混蛋,是大混蛋~~~啊啊啊··”顾可欣的声音停住,整个人在高chao的喷发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异常酣畅淋漓的欢·爱,喊得她嗓子都哑了,脸颊异常红润,粉粉嫩嫩的,如同能掐出水来一样。
“去洗一下。”尉迟风温柔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顾可欣的乖顺,只持续了一分钟,刚刚进到浴室里,又觉得身上痒痒的,还想要。
“还要,还要!”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先清洗一下~!”尉迟风说。
“再来,再来,好难受,好难受!”顾可欣的声音带着哭腔,异常的娇嗲。
伸出手,在他坚**硬如铁的地方握住,顾可欣主动上前,想对准地方,但是身高的差距,让她觉得很难。
“别动!”他说着,让顾可欣转身,背对着他,跻身而入。
顾可欣喟叹一声,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浴室里,春色漫漫,宠溺无边。
直到凌晨一点,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之后,这一场异常瑰伟的酣战,才正式宣告结束。
草草清洗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夜,顾可欣睡得异常舒服。
另一边,被圣雪拉出来的贺千梦,自从酒吧分别之后,就一个人走了。
她昏昏沉沉的,觉得不舒服,随便拦了辆车,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便上去了。
“小姐,你要去哪儿?”司机的声音响起,她说了一下自己住的酒店。
坐在位子上,贺千梦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和顾可欣的感觉很相像,区别在于,她没有喝醉。
而此刻,她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心底的那股空虚,那种急需被人填··满的感觉。
口干舌燥,她不自觉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前座的司机在镜中看到她的这个动作,也跟着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有到吗?”贺千梦不耐烦地问道,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没那么快,这位小姐。”司机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相憨厚,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可是,坏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而皮相,不过是父母生下来之后,基本被固定的而已,事实上。。。。
在一处偏僻的地儿停下,男司机嘿嘿直笑,从驾驶位上下来。
“你干嘛?这是哪里?”贺千梦警惕地看着他,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瞬间,被他制住,身上的衣服鞋子裤子被他扒开,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儿一样,动弹不得。
“干嘛?我自然是干你了!至于这里是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离你说的酒店相差十万八千里,荒郊野外的,那就是大声喊,大声哭,也没有人能听到。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免得吃什么苦头。”司机嘿嘿直笑。
“我看你这个样子就是在金柜磕*了*药的,不由我来满足你,怎么样?”
他不过是有一副老实憨厚的长相,也就是这一副长相,让他做了不少相类似的事情。
遇上深夜里一个单独在外的女人,将人给强了,之后逃之夭夭,屡试不爽。
今天又来一个极品。
“你,你别胡来,我会配合你,但是你别动粗!”
听到贺千梦的话,男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两人在车上,共度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