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如:“你爸爸看在那个鱼摊,肚子里哪还有什么诗书?别指望他了。”
杨帆:“那等颜溪醒了,让她给孩子起。”
齐月如:“要不要回去问问你妈妈?”
杨帆:“我妈妈也不认识几个字,想不出好名字的。”
“既然这样,那就由你们两个决定吧!”
周舟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谈话,想到自己儿子也没有名字。等邑惊尘抱着儿子回来,道:“昨,你妈和我妈在这儿商量了半,要让你给孩子起个响亮一点的名字。你觉得咱们儿子,叫什么好?”
邑惊尘:“就叫邑吧。”
周舟原本指望着邑惊尘能给儿子起一个振聋发聩的名字,没想到他如此随意,就跟闹着玩似的,心里不大高兴。
“邑,这名字也太平常了吧?”
邑惊尘:“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好记就校邑,我觉得挺好的。”
周舟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意,从颜溪住进来,她就憋着一股气,想让她看看自己如今在邑家的地位。可邑惊尘偏偏不配合。她甚至觉得,这个儿子对邑惊尘来都是可有可无的。
邑惊尘抱着儿子,叫了一声“邑”,邑的脑袋动了动,邑惊尘单方面认为这是孩子同意了叫这个名字。“好,以后你就是邑了。”
周舟生气地扭过头,想让邑惊尘知道自己对这个名字很有意见。可邑惊尘好像没看见,把邑放进摇篮中,逗着儿子。
向兰拿着保温杯走了进来,听到邑惊尘冲着摇篮喊邑,问道:“你儿子名字叫邑?”
邑惊尘:“对啊。刚刚想到的,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向兰:“不错啊,朗朗上口,又好记。”
邑惊尘得了鼓励,叫得更勤快了:“邑,邑……”
周舟越听越难过,整个病房,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感受。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向兰一扭头,看到杨帆抱着女儿,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忍不住发笑道:“怎么,被茹了穴了?”
杨帆:“我怕稍微一动,会弄疼了她。”
向兰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过来抱起孩子:“那也应该和孩子话啊,你这样跟个泥菩萨一般,孩子也会紧张的。”
杨帆不相信:“会吗?这么的孩子,就知道紧张?”
向兰:“怎么不会?孩子最有灵性了,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意识,要不然怎么会有胎教这一?”
齐月如站在床前,想要叫醒颜溪,可连着叫了两声,颜溪都没有反应。
向兰:“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她现在养足精神最要紧。”
齐月如问:“你晚上有课没?”
向兰知道齐月如是担心耽误了她的时间,马上:“我把保温杯留在这儿,明再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