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走到书房,这有什么好讲的。
书房就是写写画画,能有什么打紧!
“父亲,您回来了。”
杨坚走到了书房,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在那里拿着一本书在诵读。
“看的什么书?”
“尚书。”
“尚书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本伪书。”
“父亲怎知这书是一本伪书,难不成父亲知道这书的作者。”
“我不知道书的作者是谁,但它就是一本伪书。”
“父亲既然不知这书的作者,为何这本书是伪书?”
“盛道啊,你还太,懂什么。在这个世道,有哪本书是真的书。好好用脑子想一想,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
“父亲的这些,孩儿确实不明白。孩儿读的这些书,都是父亲让读的。既然父亲这事伪书,那就是伪书了。”
高盛道垂着头,有些丧气的道。
高炯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什么表情。就是随便了句话,怎么就让你这样了。”
高盛道是他的长子,被他寄予了厚望。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书不过工具耳,决定最后的还是人,还是人啊!
怎么就养出了这样一个儿子,太让人生气了,生气了。
高盛道有些无奈的抬起了头,“父亲到底要怎样?”
“坐,过来坐下。”
着,高炯领着高盛道来到了一颗树下。
那里有石桌石凳,有好景好梦。
坐下以后的高盛道很是困惑的问道:“父亲今日这般做,儿子委实有些看不懂。”
高炯用手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几声,道:“为父问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读书?”
高盛道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明道理,得功业。”
“的好,的不错。确实,读书就是为了功业,就是为了功业。可仅仅是这样,仅仅是这样吗?好像也不尽然,不尽然。读书固然是为了功业,但功业靠的却不是读书。你看陛下他的功业,靠的是读书,为父的功业靠的是读书?不是,都不是。陛下能有今,靠的是军队,靠的是他背后的世家大族。为父呢,为父能能走到今,靠的也不是那几本破书。人啊,还是不要太傻,太真。”
高炯的这话,了很长时间,听的高盛道直发晕。
嘛呢,为什么要这些话,这些话有意义吗?没意义一点没有的好吧。除了让人更加困惑外,再也没有什么。
看到儿子半没回应,高炯问道:“听懂了吗?”
高盛道摇了摇头,没话。
看来是没听懂,是没听懂哪!
高炯失望了,他是真的失望了。
儿不类父,儿不类父,儿不类父啊!
痛苦,是真的有些痛苦。
有句话的很好,老虎的孩有时候并不是一只老虎,很有可能是一只狗。
实话,以前并不以为意。但现在好像明白了一些,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到头来就得到了个这。
图什么,自己究竟事图什么。
高炯有些失落,有些伤心,更有些寂寥。
就这样走了,就这样离开了那里,留下高盛道一个人满脸困惑的站在,一脸的颓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