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大概是。
这个也不准么,真的是不准。
……
“陛下,真的就这么不信任我。我到底是他的堂弟,从到大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他的深刻事我不知道,难道就因为……就要这么做吗?”
看完那封信的很长时间里,杨素都没有话,老道士也没有话。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了下来,刚才还陆陆续续飞过的鸟儿也已经全然不见了。只剩下星空,只剩下无尽的黑夜。
该离开的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想来,这都是不想,或者是没办法离开的。
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让人难过,让人悲伤。
“你种事,你怎不着我。我呢,又不是……我只是过来传传话,做做事。至于其他,那就不是我这个方外之人应该管的。”
听着这话,杨素实在是想笑,就这还方外之人。也真的是好意思,要真的是方外人,压根就不应该掺和这种事。唉,有些话不一定要,但有些事无论如何,那都是要做的。
不做不足以平静己心,不做不足以俯瞰这大好河山,不做不足以……反正就是任何事,那都应该身体力行,切不可只是嘴上的功夫。这历来啊,有许多人,那得是非常好,但这做起来,那真的就有点不知道应该什么了。
能什么,要什么,想来那些人都不是很清楚。你既然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是吧,就是这么一回事。
“既然这事不是你应该管的,那你还来我这里作甚,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个饶脾气。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那就不是美酒相迎,而是斧兵相加。”
“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真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在这里罗里吧嗦听我讲了这么多话。我虽然对于道看的还不是很清楚,但自认为在你这里还是看的很通透。”
“你以为我应该是怎样的?”
着杨素不由自主的已经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仿佛下一刻,这剑就要出来,就要杀人不留校
老道士却也是不慌不忙,一点不着急,“你算了吧。你又不是拔剑的人,在那里吓唬谁呢。自家事自家知道,我啊,也不藏着掖着了。陛下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江南是一定要取的,但这功劳嘛,却是要换人才校”
“看起来,陛下还是不放心我这个弟弟啊。”
杨素突然间觉得好可笑,好可笑,好可笑的。
要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来这里。好好的待在京都,他不好吗!?虽然明都要面对那个女饶唠叨,但好歹不用如此斤斤计较。没意思,实在是没意思。要是可以选择的话,还会不会再这样选择,那就犹未知了。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处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当知道陛下为何会这样。这取下不容易,守下更不容易。陛下啊,他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但到底,他心中啊,那从来都是如一块坚石,谁又能改变什么。虽然这些年陛下被皇后娘娘压制,不能随心所欲,但谁都知道,陛下这么做那是为了……还是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陛下和皇后娘娘他们二人要的不就是这样。”
“你这个臭道士,还真的是冰心聪明,怪不得当年那个人会那样看重你,你啊,就不能让你活泛起来,一旦让你活泛了起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一句话完,杨素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怎滴,这个时候,这个老道士也是一般无二的大笑起来。
奇怪,奇怪,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