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心里一突,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想要报复你,所以想来勾引我让你难过。”
君凯放开他,“总之,你不要跟这个人有太多的牵扯。”
余鹤抬头看他,眼神突然之间很复杂。
“怎么了?”
余鹤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们走吧!”
李依晓看着余鹤和简君凯一起走过来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余鹤你现在还真是变得很不一样了嘛,怎么,我从来只听说过有一些不知检点的女生在高中的时候就抱上了暴发户的大腿,让别人包养着自己的。现在连男生都这样了吗?”说着她的目光在君凯跟余鹤的身上转了一圈,突然笑了起来,“你们的关系还真好。”
余鹤脸色一冷,眼神突然间变得很锐利。
“我听说过自己是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有些人总是把别人想得那么龌龊,肯定自己就要龌龊一百倍。”君凯脸上带着一缕微笑,眼神却寒冷如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依晓顿时就怒了,气冲冲地看着他。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优越感一次又一次地中伤余鹤,以前说他恶心,现在说他被人包养,你知不知道,根据相关规定,你的这些言论,余鹤已经可以要求赔礼道歉了。上面还说,如果情节过于严重,可以告你侮辱诽谤罪。我觉得,你刚才的话,已经涉嫌构成侮辱诽谤罪了,毕竟,你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简君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一直暗自围观的人,“不要以为你有一个还算有钱的老爸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你别在这糊弄人,还什么民法,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我告诉你......”
“晓晓。”
正在这时,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李依洋脸色阴沉的走了过来,“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惹事的吗?”
他转身看了一眼正在庭院里跟好友们聊天中年男子,微微皱了皱眉,“爸爸就在那边呢,你真的是想挨打不可吗?”
“哥,连你也帮着他们。”李依晓忿忿地跺了下脚,只觉得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些鄙视的意味。
“对不起。”李依洋对着余鹤和简君凯轻轻笑了笑,“真的很抱歉,晓晓她从小被养得太娇,脾气有点不好,她也只是不太会说话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坏心。”
“呵呵。”简君凯笑了,语气非常讽刺,“你说她没什么坏心,你以为说别人几句,没有实际伤害到别人,就不用付法律上的责任吗?既然这样,那我以后每次见面都侮辱你妹妹几句......”说着他转过身,狠狠地盯了李依晓一眼,“像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没有家教,还总是自以为自己是公主,不就是家里有点小钱,我看连妓女都比她要高贵。”
“你......”李依晓双眼里满是怒火,她扬起手就想扇过去。
“好了。”李依洋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异常严肃。
“哥!你刚才也听到他说的话了吧!”李依晓顿时觉得委屈,眼眶都有些发红。
简君凯轻轻地笑了起来,“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群人,对自己和对别人两个标准。我也就说了你这么一句,怎么,就受不了了。你骂余鹤也不止一次了吧,按照你刚才的反应,余鹤岂不是已经想杀了你才算正常反应了。”
说着他冷冷地再次把周围的人扫视了一遍,“我刚好有一个亲戚是律师,我刚才说的话可不是胡言乱语,绝对是有法律依据的,有人不信可以回去查查,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任何侮辱余鹤的话,我一定会告他。”
“至于你。”简君凯轻蔑地看了李依晓一眼,“难道你邀请余鹤来你的生日party就是想侮辱他几句话,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
李依晓顿时觉得怒火一瞬间冲上了大脑,她一只手还被她哥哥握着,另一只手从旁边捞了一杯酒就朝简君凯脸上泼去。
“啪”的一声,红色的酒顺着头发慢慢滴落下来,然后顺着衣领一直流到胸前。
“小鹤。”君凯愣愣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眼睛里满是错愕和愤怒,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余鹤皱了皱眉,头发一缕缕地贴在额前,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气味,浸湿的衣服贴在了肌肤上,黏黏稠稠的让人不舒服。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礼物盒,一把甩在了李依晓脚下,表情异常冷冽。
“有些事情,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在意。你这次太过分了。”
简君凯有些惊异地看着余鹤,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在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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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不是要去亲戚家拜年,就是亲戚来我家。哭瞎,本来还想战全勤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