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岳阳被挖苦的一脸苦逼,他也很想回到过去,可奈何动了心。再也不想去那种逢场作戏的地方胡扯,只希望能跟她天天腻歪在一起。
再次行礼,由衷的说道:“主子,您对王妃深情款款,我们跟在您身边耳濡目染,自然也就……熏出来。逸阳、曦阳对带冷依依跟红霞,不也一样!”
“哎,那可不一样。”朱厚雄打定主意不让他那么快称心。起身从主位下来,站在他面前,开口继续说,“冷逸阳那是跟冷依依患难见真情。冷曦阳与红霞也是日久生情。你跟本王说说,你与她是怎么回事儿?”
“我……”冷岳阳有些面红耳赤。虽然经常出去喝花酒,可当着主子的面说感情方面的事儿,他还是有些难为情。吞吞吐吐半天,才从嘴里挤出——
“我跟她……一见钟情。”
“哈哈……啥?本王可有听错?”朱四爷弯腰看他,一脸玩味。
冷岳阳跟在他身边时间最久,自然明白主子的行事风格。记仇,相当记仇。当日能对阿罪说那些话,今儿口头上奚落他也就不难菜了。
耷拉着脑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回主子的话,属下对她一见钟情。当时跌落悬崖,她面具掉了,只那一瞬间,属下便知道这辈子就这么栽了。”
四爷对于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终于良心发现的不在挤兑他,伸手将人拽起来,叹口气道:
“也罢,你都这么坦诚了,本王若是不放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明儿你不用跟着,但需要去趟乐丫村,替本王看看厦公公的身体如何。”
“是,属下谢过主子。”冷岳阳一脸雀跃,跟刚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四爷瞅着,好笑的摇摇头,抻哆着说:“出息!”
“嘿嘿……”冷岳阳憨笑出声,跟个小傻子一般的挠挠后脑勺。随后想起正事儿之后,开口继续道,“主子,笛风就一直都要守在竹园了吗?”
“嗯。”四爷颔首。坐回椅子,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又说,“她服下丸药,三个月时间不能掉以轻心。本王对她还是不放心,所以让笛风昼夜在那,也算心里有底。”
冷岳阳走过去刚要坐下,耳朵动了两下之后抱拳行礼,道:“主子,属下先告退了。”
四爷摆手,想了一下,低声的道:“家里安顿好,今儿晚就走吧。”其实他很能理解两地分开的难熬。那个感觉……他曾经也经历过,而且真的是抓心挠肝。
冷岳阳惊讶,不过随后忙不迭的点头,再次行礼,转身出去了。房门关上没一会儿,便听到——
“四爷,北冥冷妍求见。”
朱厚雄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轻松逐渐褪去。起身走了几步,倒背着手,清冷的道:“进来吧,北冥姑娘。”
书房门推开,北冥冷妍从外面走进来。一身得体的装扮,看得出是特意重新还的。往前走了几步,侧身行礼一下,又说:“民妇南宫门北冥氏,给四爷请安。”
朱厚雄听到这个自称,瞬间皱了下眉头。缓缓转过身,看着她,说:“事到如今,还要贯着这个姓吗?”
北冥冷妍起身,耸肩一下,点点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民妇既然当初选择了,自然生是南宫家的人,死是南宫家的魂!”
“那现在呢?现在也是吗?即使你已经被……”四爷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什么意思,两个人彼此都清楚。
北冥冷妍舒口气,一脸认命的样子苦笑,说:“如果现在也是,民妇就不会主动找您了。四爷放心,莹儿那边我已经都说清楚了,当然半真半假,不过她并没有怀疑。”
“民妇如今还有三个月寿命,所以打算恳请王爷一件事儿。”说着,“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满眼赤诚的看着他。即便以前见面,也只是侧身行礼,并无跪拜大礼。
当年的北冥冷妍……唉!
朱厚雄迈步,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跪在眼前的女人,摆摆手,说:“起来吧。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谢四爷。”北冥冷妍起身,走到椅子前坐下。她心里清楚,今日王爷能对她这般,完全是看在佟雪莹的面儿上。书房门推开,冷依依端着茶具进来,给二人倒了茶后,躬身退下。
北冥冷妍看着朱厚雄,起身上前走几步,侧身行礼一下,开口道:“四爷,民妇想先替那日的北冥冷妍,跟您说句抱歉。那日……的确是逾越了。”
朱厚雄听了摆手,没有放在心上。他不会去追究那日的事情,毕竟把她带离那里,对她来说也很困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