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阿琴又问:“你还是学生吧？瞧这皮肤嫩的，小脸都是胶原蛋白。”
夜明珠点点头说:“高中生。”
阿琴就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哎呦，学生好，学生妹最好啦！这里的客人就喜欢学生妹，给的小费也多。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在人群里穿梭着走。一路上，夜明珠看到了夜夜笙的客人们，他们玩得太嗨，简直像一群妖魔鬼怪。台上有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扭动着腰肢唱歌，不时抛着眉眼，引来台下色眯眯的男客人们吹口哨。
夜明珠大气都不敢出，刚想说“对不起，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手却被阿琴拉住。
阿琴把她拉进了后台，按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那里还有几个女人在化妆，眼睛上下瞟着打量了夜明珠几眼。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走出来，惊喜地叫:“哇！这件新到的衣服漂亮，我要穿。”
衣服被阿琴一把抢过，“好衣服给新人穿。”
那女人跺跺脚，不情愿地走开。
阿琴谄媚地笑着，把那件抢来的衣服塞到夜明珠手里，说:“换上它，我再给你好好打扮打扮，保准你今晚比大明星殷琪琪还漂亮。”
半个小时后，夜明珠摇着手，被阿琴鼓励着推出后台，上了店里的表演台。
她一出现，顿时整个店都沸腾了，尖叫声，呼喝声满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