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得意地笑起来，不介意在夜明珠的伤口上多掐几把。
“记起来你的残缺了吧！就算程怀景不介意，可你觉得你自己配吗？你配不上程怀景。”
乔玉欣背对着房门，说得兴起。她完全没意识到门口走过来一个人，正蹙眉静听她的放肆。
“而且，我会让你越来越配不上！别不相信，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肚子里那颗瘤，还不是我让李雁茗帮你做掉的？没有我在李雁茗面前说话，你觉得她会那么决然地对你下手！哈哈，你要感激我。”
房门口，程怀景的拳头猛然捏紧。
“不是的，那是我的孩子，不是瘤，不许你说那种贬低的话。他虽然没出生，但也是一条可爱的生命。”夜明珠实在听不下去了，霍然转身，流泪反驳。
但很快，她就愕然了，她看到了门口的程怀景。
她现在的样子多么无助，可怜，程怀景都看到了。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
“那又怎么样，母亲下贱，孩子自然也下贱。”乔玉欣还在得意地说着，“你还是早点滚出别墅，别在我和程怀景中间碍事。”
“嘭！”
一只茶杯突然在乔玉欣脚边炸裂。
乔玉欣吓得惊叫，愕然转身，竟然看到程怀景就在她身后，顿时吓得张大了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滚！”程怀景森寒得像是从北极刮来的冷风。
乔玉欣早就惊得失去理智，听到这个字一时蒙住，还在开口小心地问:“你是叫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