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把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为难地说:“镯子嫂子这不好吧,万一让村里人看见又要说咱俩的闲话了。”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说:“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你忘了你在高粱地里都对我干了啥了,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软蛋。”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高粱地里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过以后我不会了。”
刘镯子说:“为啥?”
秦俊鸟说:“我已经定亲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刘镯子“格”“格”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停下来说:“你可真够傻的,那个苏秋月是个大破鞋,这是全乡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人家呀早就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够了,才来找你这个冤大头,说不定是她怀上了哪个男人的野种,让你给那个野种当爹哩。”
秦俊鸟有些生气了,他瞪起眼睛说:“她不是破鞋。”
刘镯子说:“她不是破鞋,我是破鞋行了吧。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把人家当好人,有你后悔的时候。”
秦俊鸟的心里有些乱了,虽然嘴上对苏秋月说他不在乎她是个破鞋,可是在心里头他是还是非常在乎的,有谁能愿意自己娶的媳妇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破鞋呢?
秦俊鸟拎着水桶,皱着眉头想着心事走了,没有再搭理刘镯子。
秦俊鸟回到家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没有在家里,她们两个几乎都是白天回自己家,到了晚上才来睡觉。
秦俊鸟把水桶放在厨房的水缸旁,然后一头倒在炕上,眼睛望着:“梨子姐,你醒醒,醒一醒。”
大甜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秦俊鸟,伸出一个胳膊,打了个呵欠,说:“俊鸟,你拉我一把。”
“嗯。”秦俊鸟站起来伸手去拉大甜梨,他的手刚碰上大甜梨的手,大甜梨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秦俊鸟没想到大甜梨会来这一手,身子一下子就扑在了大甜梨软绵绵的身上。秦俊鸟的脸也贴在了大甜梨的脸上,他没想到大甜梨的脸非常光滑,就跟绸缎一样。
大甜梨的双手顺势搂在了秦俊鸟的脖子上,笑着说:“俊鸟,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个,你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把身子给你。”
秦俊鸟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大甜梨那一对弹性十足的肉峰就笑声,秦俊鸟心头被大甜梨燃起的火苗一下子就熄灭了,他急忙从大甜梨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