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音调也顿时高了起来,奶奶的,忍了这么久,终于是轮到我发威了:“既然没有见过,为何妄下言论,岂能因为你自己的目光短浅,从而藐视中华的医术!”
娘的,我都佩服起我自己的才华来,深吸了口气,我继续说道:“我中医自古到今,有多少疑难杂症,岂是你一人能够阅尽的,不要妄图用你那狭隘的目光,来断言天下之医术!”
说完这话,我原本以为那老头会恼羞成怒,跟我吵起来,亦或者跟我理论一番,可谁知那老头在愣了一阵之后,便走到我面前,双手抱拳,深深的朝我鞠了一躬,同时嘴里也说道:“小友说的是,是老头子孤陋寡闻了,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妈的,这是要探底了?难道说被我给唬住了?这要是知道我其实是个野路子,这不得直接干掉我?
念头转了千百遍,我摇了摇头,“这个却是没办法告诉你了!”
“哎,真是可惜!”那老头叹了口气,看起来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顿时让我好奇起来,“怎么,你又何必非要知道我师承何处呢?”
“实不相瞒,刚才听小友一段话,胜读十年书啊,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医学大家,才能教出小友这样的栋梁出来!”
奶娘的,你别说,这高帽子带的,我喜欢!
“倒也没啥,都是跟我爷爷学了些皮毛,只可惜爷爷走的早,基本我也没学到什么东西,连最基本的药理跟药性,我都一知半解呢!”这句话说的半真半假,我可不想等下这老头拉着我探讨什么医学案例,那只要一张口,必定会露馅儿,所以我现在先把话说道前头
,我其实啥都不会,全靠祖传的方子撑着呢!
“哎,小友不必谬论,有那奇方,在老朽看来,天下大可去的!”
这话说的,我自己差点都信了,真的假的?
又跟老头聊了几句,期间他依旧是提出用大黄来治病的事情,但我因为方子的事情,始终坚持,最后实在是给那老头磨得烦了,我干脆跟他打了个赌。
“不知小友要跟我堵什么?”见我这么说,那老头子到也干脆,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倘若要是那病患一剂而愈,你就拜我为师怎么样?”妈的,我还就不信了,我都这样说了,你总不至于还缠着我吧?
我这正为我的机智而自夸呢,那边那老头子竟然直接开口答应了下来。
“不是,你就答应了?”我一脸懵逼,这尼玛,我就说着玩,我一个门外汉,要一个医学教授当徒弟,说出去不是笑掉大牙吗?
“老朽也想看看,这大黄到底是如何治病的,更何况刚才小友的那番话,确实对老朽有所启迪,如果真是败在这剂药上,那老朽输得不冤!”说着,还友善的朝我笑了笑,可我总感觉我给这老头子套路了,但又想不出到底是那地方,就整个人都感觉不得劲了。
“那……那行吧,你……你就等着行拜师大礼吧,不过可要先说好啊,我没有什么见面礼能送给你的!”说罢,我便直接闭口不言起来,因为菊|花已经把药端了出来,只要等药一凉,就可以见分晓了。
“柱子,接下来要干啥?”来到我面前,张菊|花端着药等待着我的下一步指示。
“直接给病人喝了就行,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见我这么说,那老头一脸的不相信,而我也懒得跟他继续说下去,跟在张菊|花的身后,就朝卧室走去。
而那老头估计也是想要看看这药的疗效,也在我的身后,跟了进来。
而就光这一段路上,那老头也没有停止对我的念叨,就在张菊|花给她爹喝了半碗之后,那老头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冲上去把药碗给抢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让人再继续喝了。后面干脆直接把药给倒到了地上。
“老头,我忍你很久了,请不要用你自己的无知,来胡乱揣测别人的能力,如果就是因为这半碗药,导致这病患出了什么问题,你可是首当其冲!”
他奶奶的,这老头是个神经病吧,早知道就不让他跟着进来了,这尼玛,我清楚记得小册子上说的很明白,要足量一百克全部搭配上才可以,这下倒好,药剂不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不是张菊|花的父亲,我真想就这么撒手不管了,真他娘的费劲,总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出来捣乱。
喝了药,躺在床上的病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既不呕吐,也不难过,依旧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顿时让那老头狐疑起来。
“这吃了泻药,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娘希匹,这他娘的能有反应吗,本来药到病除的事情,硬生生的被他给毁掉了,我干脆站在一旁不说话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干脆就不管了。
张菊|花母女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顿时紧张了起来,甚至于张菊|花拉着我的手,一脸急切的看着我,虽然我也很想帮她,可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因为小册子上并没有告诉我如果发生意外的情况下,该怎么办。
“柱子,你可得帮我啊,你不是说药到病除吗?怎么吃了到现在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张菊|花并没有放弃,依旧是在我耳边絮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