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陛下都是我亲爱的啊，这有什么羞于启齿的？”
对方沉默一会，像是终于冷静了。
“宋以云，一天没见，你又不要脸了。”
宋以云笑了笑，“谢谢夸奖。”
“……你！”
宋以云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微微放软了语气。
“好了亲爱的，不就是没有认出来你换了个口红色号么？都是红色，还那么像，我哪知道什么什么颜色。这都过了一天了，还不高兴呢？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
宋以云很少这么哄人，更少用这种语气说话，程黎梓是第二个。
电话那头的程黎梓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是在气这个，今天晚上这么重要的晚会，你就穿成那样？”
宋以云瞅了眼自己这身行头，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百分百的回头率，有些不以为意。
“哪样？挺好看的啊。”
程黎梓差点没骂出来。
“我给你准备好的礼服，连怎么穿我都给你标注上了，你是不是看也没看？”
宋以云微微皱眉：“看了，就是没穿而已，话说……这衣服领子也太大了吧？露给谁看啊。”
程黎梓气得差点吐血。
“你看那些小妖精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人家穿得暴露！”
宋以云继续道：“还有还有……后背的布料也忒少了点。”
程黎梓终于还是说出了脏话：
“艹，你个钢铁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