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是一种看到熟人的欣喜，但是下一秒就变得有些害怕了。”
楚佳倪双目充血，将视频一帧一帧地播放，即使是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监控，也经不起这样的推敲。
宋以云点了快进，“这一分钟，这个人拿着零食玩具，跟她说了些什么，范小玲才迟疑地跟着他走了的。”
这时，楚衡指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觉得有些说不通，小玲这孩子虽然内向，但是熟络了之后很讨喜，她显然很喜欢待在杨先生的家里，而且杨先生一家对小玲也很好。”
“她失踪以后，杨夫人就一病不起，前两个月姐姐还去看过她，总不至于是装的吧?”
宋以云道：“没错，杨助理一家最开始是真心收养小玲的，王东作为杨助理的老板，慢慢注意到了小玲，在小玲失踪之前，对她做了一些逾矩的事，所以小玲在一开始才会害怕。”
“杨助理一直助纣为虐，是选择顶头上司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
宋以云的话，让楚衡彻底沉默了。
他尚未经历太多人世丑恶，和楚佳倪一般，保持着对所有人的善意，哪怕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头，他也不会贸然用恶意的想法揣测别人。
宋以云继续道：“王东拿着这些东西估计是在道歉，十岁幼女遭遇猥亵，恐怕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张扬，这样的结局其实是那种情况下的必然。”
楚佳倪：“什么结局?”
她像是在接受什么判决一般，红着眼眶，不见棺材不落泪。
“什么结局！”
“奸杀。”
楚佳倪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