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箫頔都没有半点儿害臊，拉住她的手，扬头：“我陪你。”
乔柒柒点零头，转到后边推上莫箫頔出了会议室。
等在门口的乔程程拦住他们，“柒。”
乔柒柒这次片刻未犹豫，决绝道：“好啦！什么都不用了，我不想听。”
完便推着莫箫頔阔步从乔程程面前走了过去。
到了警察局，林凤霞正双目无神地望着串联着一间间办公室的走廊，乔建邦刚刚就被带进这里的其中一间里。
乔柒柒看见她，停住了脚步。
她耳边突然回荡起乔建邦临走前对她的最后一句话。
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凤霞低下了头，什么都没，只是让出空地，好让他们过去。
乔柒柒也不知该什么，只是从她刚站立的位置走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
乔柒柒的脚步停了一下，头也没回，又继续开步跟着随行女警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林凤霞望着走廊又陷入沉寂，便又愁容满面地低下了头。
“你可以原谅他，但法律永远不会。”
林凤霞闻声转过头去，看着莫箫頔气定神闲地离她越来越近。
“是啊！我早该想到的，纸终究包不住火，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
“当年那封给我爸的信是你写的。”
“不错，是我。”
林凤霞深深吸了口气，顺势仰起头来，望着花板。
“我想让你父亲收养她们姐妹，我想遍整个宣城，你家应该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