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知道苗疆人是哪一方的，现在就我了解想要得到樊雪的，出了我们还有莫轩辕和他背后的人，离弦阁的人，还有苗疆人。雇佣离弦阁的人明显是想杀了这两个孩子，而朝廷和苗疆的人都是想得到什么。”
“我本以为樊雪是受了要挟，可那日她称柳府的桂花香囊都是她做的，还做了许多桂花软枕，明她是在可以隐藏这个香味。她想要隐藏和苗疆人身上一样的味道，只能明她和苗疆人待在一起过。”
“你在京城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那日从花楼回来我们俩中了迷药身体都无力，她有足够的时间祛除味道。”杜若飞：“况且她日日替樊江熬药，身上都是药味，也掩盖了那股味道。只是我不知她心中到底有何仇怨，要去杀那些毫不相干的人。”
“还魂。”白沐云突然。
“什么？”
“还魂。”白沐云缓缓道：“一种秘术，传将五个未出世的胎儿从母体取出，在每个胎儿额头沾清晨之露，摸污浊之泥，把已死之饶生成八字一同加入，再凭秘法炼制九九八十一，便可从阴间召回此人魂魄附在一个人身上，所以此术又称还魂。”
“真有此事？”杜若飞惊讶的问，他脑中第一个闪过的人便是阿山。
白沐云摇头：“只是谣传，我并未见过有人死而复生。”
“但确实有几分相似。”杜若飞：“樊雪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姐，她从何处能把这种邪术打听的如此清楚，定是有人告诉她的。”
“苗疆人。”
“恩。”杜若飞叹了口气：“都是我们的猜测，先别和樊江。”
白沐云起身又探了探杜若飞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他便让杜若飞躺下，用布子沾了凉水拧干敷在杜若飞额头上，又把自己的被子抱来全都盖在杜若飞身上。
“谢了。”杜若飞一趟下头脑又昏沉起来，只觉周身冷得要命，盖了两床被子才好些。
白沐云低头看了看杜若飞，手不自觉得握成拳：“对不起，怪我没有看好他们……”
“了不怪你。”杜若飞有气无力的着，视线和意识都变得模糊，好似随时都能睡着一般：“是莫轩辕……他……不怪你……”
白沐云看杜若飞声音越来越，便以为他是太累睡了。可他呼吸声太轻，轻的几乎听不到，本在地上啃骨头的白也突然冲着杜若飞大叫起来，还努力用前爪够着被子想爬上去。白沐云心知不妙，立马伸手去探杜若飞鼻息，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杜若飞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