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试着打开了“零”的工作日志之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从攻击发起开始的那一刻，所有尝试对服务器展开非正当访问甚至是疑似非正当访问的源地址，都被记录在了工作日志上。
在所有记录在案的ip中，有一条来自深市湾区。
也仅仅只有一条——也就是最开始的那次。
一次或无数次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作为提交给检方的证据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其实按理来说，就算涉及到了网络攻击，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海狮集团从中获益，最多也就追究下涉事人员的刑事责任，很难将海狮集团认定为不当竞争，作为反垄断调查的证据。
然而偏偏巧就巧在了魔兽世界的服务器在高新技术园区，而位于高新技术园区的脑机接口研究所偏偏又注册了保密研究单位。
于是乎，这次网络攻击就不能简单地认定为刑事案件了。
在律师的建议下，云梦集团正式向海狮集团发起了包括盗取企业机密、生产资料、阻碍研发等多项指控。
这场官司虽然很难在短时间结束，但却足以让海狮集团收敛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些年来，不只是海狮集团一家企业，巨头们的垄断行为已经渐渐从商业问题演变成了社会问题。海狮或许并不害怕所谓的诉讼，甚至连罚款都能不放在心上，却没法对悬在头道。
“如果最后证据确实证明，你有参与到那件事情……”
“等进去了以后，记得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