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告捷,剩下的事情,花秋月都交给了余多和猴子,带着遗忘之地的人一起改进。直到能制出高品质的结晶盐。
而她则拖着阿古师傅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可是当赶到靠背山崖下的时候。顿然傻眼了:貌似这两天光顾着提炼食盐的事情,而忘了靠背山上还等着的刘嘉乐他们。
阿古师傅发觉自己的徒弟呆愣愣地伫立望天,还以为正苦恼怎么上去呢,干瘦的手,在花秋月的后衣领一抓,就这么提溜着小徒弟,点着崖壁,疾如鹰隼试翼,冲天而上。
坐了一次极品云霄飞车的花秋月还来不及害怕,就被迫性地闭上了眼,捂住口鼻。免予凌烈的罡风迎面扑来。
安全着地,当阿古师傅风轻云淡地把花秋月松开时,手脚软如面条似的花秋月刚要大喘气,却被等在崖谁徒儿?哪个是你徒儿?你叫她徒儿经过我同意了吗?”
花秋月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这阿古师傅还是个醋坛子?再瞧孙普业一眼,埃玛!这是个神马情况?
孙普业步履凌乱,千言万语凝于眸间。眼含热泪,唇齿开合间试探性地叫出了一个花秋月没听过的名字“玉馫古丽?”
虽然阿古师傅会路痴,但不会脸盲,何况知道自己名字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她蹙着眉,仔细辨认了一会,脸上不自觉露出嫌弃的神情:“你是孙普业?年青时看着挺仪表堂堂的呀,怎么现在一副糟老汉的模样?”
对于阿古师傅的挖苦和嫌弃,孙普业不以为然,紧凑上前,无所谓地说:“糟就糟了吧,岁月催人老,只要你漂亮就可以了。”
哟呵~厉害了我的师傅。没想到这情话说起来一套套的。难道他们有奸情?花秋月从阿古师傅身后探出头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奈何在阿古师傅的脸上除了嫌弃外,再也找不到多余的神情了。难道是我猜错了?没容花秋月胡思乱想,阿古师傅就推开孙普业, 径自进了石房子。
来不及解释,花秋月赶紧跟着老佛爷一样的阿古师傅。只匆匆向孙普业交代:“师傅,我得跟进去了,回头再和你解释啊,阿古师傅说能让我姐姐醒过来。”
“什么?”孙普业动容地扯着花秋月:“我也去。”
等进了花文秀的屋子,阿古师傅已经坐在床榻边替花文秀探脉了。
随着她探脉时间流逝而越发紧蹙的眉,站在一旁的李娟脸色就越发绝望。
花秋月不忍李娟处在悲恸不已的情绪中。轻轻地搂着她安慰道:“娘,天无绝人之路,姐姐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的。”
“孽徒,谁允许你败坏为师的名声的,我说能治就能治,不过你母亲哭哭啼啼的,看得闹心,你扶她出去。”阿古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做了一辈子女强人,引领族人在遗忘之地挣扎活着,最见不得三句话不到就哭哭啼啼的人了。
扶着李娟出了屋子后,花秋月小心安慰着,直至李娟平静下来后,她才独自回到屋内。
孙普业看到她进来,用手指压了压唇,示意花秋月动作放轻,不要打搅到阿古师傅。
花秋月还没点头,就被映入眼帘的情景吓得快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