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古师傅从脚裸处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匕首,遽然用力插进自己的心口处,顿时,阿古师傅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花秋月快步跑过去,想要按住阿古师傅汩汩流血的伤口。
可是却被孙普业一把拉住,语气烦躁且急促地说:“别去,现在不能打搅她,这样不仅你姐姐救不了,就是你阿古师傅也会死。”
哪有这样救人的?这明明是伪科学嘛。花秋月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出现了。
从阿古师傅被匕首扎破的伤口处,慢慢爬出一只红得通透的小虫子。要不是花秋月一直紧盯着伤口处,也发现不了。
阿古师傅用手小心翼翼地捻起。小红虫好似不大适应新的环境,非常不安地扭动着。不一会它竟然亮出了一排锋利的口器。当口器正要撕咬上捻着它的阿古师傅时。
从阿古师傅的嘴里忽缓忽急地哼出一段音调古怪的歌曲。慢慢地,小红虫变得温顺极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音调扭动摇晃着。
等曲调结束后,它竟然像只小幼犬一般,不断蹭着阿古师傅的大拇指。
阿古师傅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语调轻柔:“去吧。”
说完,就把小红虫放到花文秀的脸上。不一会扭动两下的小红虫,迅速爬进了花文秀的鼻孔里。
花秋月整个人都不好了,骇然惊怖!颤栗不已。口齿不清地问:“师,师傅,虫,虫子进,进去了~!它会不会,会不会把姐姐的,脑子吃掉?””
阿古师傅好似非常疲惫的样子,不过依旧一贯的毒舌:“嗤~这种猪一样的徒弟,我是怎么收回来的?还有你也是个眼瘸的。”
孙普业总是在玉馫古丽面前弱了气势,就连这种把每个人,都损一遍的话,也诺诺地点头。
不过他也知道,损徒弟不对的,便细致地和花秋月说明,这只是一种身为阿丽姆族,最高祭祀长才会的蛊术。
蛊不单单是拿来害人的,物极必反,只要用得好,人人谈之色变的蛊也是可以救人。
话音刚落,花文秀的脸色开聚变,不再是祥和一片,好似正经受着极大的痛楚。孙普业压了压花秋月的肩膀:“稍安勿躁!”
这时,阿古师傅睁开紧闭的眼,迅速用内劲不断点在花文秀的穴位上。直至痛苦不堪地花文秀平静下来,那只小红虫子才异常疲惫地从鼻孔处爬了出来。
阿古师傅接过小红虫子再次放入自己的伤口处时,心口处躁动的血液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点点鲜红染透了阿古师傅胸前的白色衣襟,如腊月间的寒梅竞相开放。
花文秀悠悠地醒了过来,恍惚间看见自己的妹妹,正搀扶着不断絮絮叨叨地老妇走出门外。
“我说我能走,你搀扶个什么劲?你说我老了吗?你这孽徒~”
“阿古师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你这孽徒,又骗我,真是当我老了,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