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不知阿骨达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来的是很巧。进门就见喷泉景观。他这人历来就是脑瓜好使、眼快手还及,掏出手机就拍照,趁我朦胧,他就取证得手了。
如今,铁证如山,再容不得日后我抵赖。“谁谁”老婆换妻时,被对方丈夫干到潮喷。这个对方丈夫,就是阿珍的丈夫,其貌不扬的阿满。现在他倒是“得意洋洋”了,那个“谁谁”的老婆,就是我,我真的是“无地自容”。事已至此也只好暗自懊悔。
我老公,几十年如一日的在我身上摸爬滚打。我的潮喷现象,时有时无的像是海市蜃楼般的不可预测。
阿骨达,几次趴在我身上乱捣狼牙棒,他倍感新奇、我却略有羞涩,他在寻求刺激,我却努力隐忍。尽管我呻吟辗转撮齿哀叹,都无济于事,我阴沟里的“钱塘潮”还是按它自己的规律不期而至了。
徐宁、周仝,一钩一枪。
徐宁:钩钩钩心,徐宁哥哥,我好爽!
周仝:枪枪撮肺,周仝弟弟,快日姐!
钩也好,枪也罢,充其量:哥哥弟弟。多日快爽。终归还是,泥地打滚,沼泽跋涉。都未曾如愿以偿的见过像今天这样的盛景。
以上四位先生,犹如当年奉命决堤放水阻日寇的国军将领。也不知,他们只是道听途说、还是看了街头贩售的小册子就按图索骥,先是双乳,继而阴蒂,接着就是中指入洞扣g点。实在没见动静就或枪或棍的杀奔子宫颈口。仿佛这些器官就是当年的中牟县的赵口镇。看似此处堤坝最薄,撅动定见黄河水。其实大错特错。
女人这物种,看似双峰秀丽,凹凸有致,看似双丘成壑,曲径通幽。其实是机关暗布,纵深广远。
抓揉乳房?两个前哨而已。女人啊啊的几声算是尽到了烽火传狼烟的职责。
深深的舌吻?也只是外交机关在谈判而已,还不知啥时候能谈成呢。女人最多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心房渐生暖意。若是赶上你有些口气,兴许还坏了事呢,说不准就决绝了再续前缘的机会。
兴许会有更加猴急的男人,我不跟你废话了,我就扒开你两腿,我就挺着我的家伙,我就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哎呀,好爽啊!老公亲我,休宁哥哥钩我,好弟弟,日姐姐。”尽管声粗气喘,也可能是亟不可待。但是,想看喷泉?有点难!
女人的内阴结构,层层叠叠的分不清是用一块整肉雕琢而成,还是把一堆碎肉都硬塞进一个圆筒里。她紧密,柔软,遍布毛细血孔,好有整桶的汁液沁润。
女人在性欲炽烈时的潮喷,因人而异,不可预期。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泉眼在哪里。好像是当年的委员长也不知道黄河大堤哪里最薄弱适合掘挖一样。
阿满,来自江南,可能是自小嬉戏于稻田,他爹爹当年挑稻谷的扁担,传子不传女的就归他继承了。
就他这根大扁担,定是晓得天机,悟到了窍门,竟然一撬而就的开启了我自己都不知在哪里的泉眼。
此时的我仰面朝天,两脚蹬在床铺上,大腿根小腿肚,两瓣屁股十个脚趾,裹挟着肚皮,扯动着蚌肉,连带着会阴,拉拽着菊花。条条经脉、丝丝细肉,波浪般的在皮层下滚动。还时不时的两脚用力腰部往上一拱,屁股离床时膀胱跟着使劲。是膀胱吗?又好像又不是。好似跟她无关。但是,意欲挤出最后一滴。因为,我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我每次情不自禁的往上拱着大概十几秒钟,接着就会脚筋一松,啪嗒一声,屁股又砸在水迹中,粘拽拽、湿滑滑。“啊啊啊——!好舒服啊!”
此时的我两手攥拳,发散髻乱。淫情未断的呻吟连连。
待我稍稍的睁开双眼,往下看看时:
两个床角,一左一右蹲着两个吉祥“兽”。左是阿骨达,右是憨阿满。
只见阿骨达的狼牙棒已是无精打采的萎靡龟缩在他的两腿之间,显然已是精卸囊空了。也不知他那一股精华究竟是排泄在了哪一条阴沟之中。
而那根大扁担,却好似好有重任在肩,还是昂然还是硬硬还是挺挺的炫耀在我的面前,他还没有排放。
我摊在大床中:若是俯视我,就是一个“大”字形。四肢伸展,黑绒点中。
我躺在水渍中:若是他两看,无疑我又是一个“m”符。纤毫毕露,蚌内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