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其态不可描述,其情其智浑噩不清。
阿满下床,来到床侧,左手穿过我的腿弯将双腿蜷曲并拢,右臂托起我的肩背,没叫号子没费力将我整个人抱起,转身几步就来到房间角落的小床边,他虽然身形不那么健硕,但毕竟是男人,抱我移床也只在轻松之间就可完成。
阿骨达也下床,已经掀起了床罩,准备更换。当他看到阿满已经脱去雨衣但依然上举的扁担时,惊讶的问阿满:“怎么?还没放呢?你继续吧,这里我来办”。看似兄弟情谊先人后己,我估摸着是他的真实想法就是想看看。
“是啊!这娘儿们闷骚,还没肏服她呢!”阿满嘴里说着话,已经上了小床躺在我的旁边,一把揽我在他怀中。一手抚摸肩背,一手揉捏我屁股,方便的时候还从后往前的搜索阴沟。
我已经见识过了他的手段,而且还刚刚被他开启了闸门。此时的女人大多内心充满温情,自然都不会再装腔作势。我见他要抱我,便很臣服的、低眉顺眼的。将未退红潮的脸颊喂在他的胸前,还特意的亲吻了两下他的乳头,趁机低声对他说:“满,你让他出去吧!他在---我---”我欲言又止,终也不想伤害阿骨达。
此时的阿满豪情万丈,回答的很干脆:“没事,让他看吧!就让他看着,我是怎么肏他老婆的。”说着他就又推开我,然后起来靠上床头,岔开双腿,一手扶正他的扁担,拉我倒趴在他身上,要我给他吃扁担。
“他不是我老公”我低声纠正阿满的口误。同时也有点不情愿当着阿骨达的面,就这么到趴在阿满的身上,给他乖乖的吃扁担。
这两人见我不情愿。于是就一个躺那儿拽,一个站在地上搬。在两个男人合力而为的努力下,我很快就被他们摆成他们希望的体位。
我半趴半跪,屁股朝后,阿满的手指已经探进后洞。
我半跪半趴,嘴脸朝下,阿满的扁担已经撞入喉咙。
啪啪两声脆响来自左右两瓣屁股,“没良心的老婆,有了新情人就不要你老公”很显然,阿骨达有点不高兴了。
打完我屁股的阿骨达,回到大床边。如愿以偿的憨阿满,开始研究我溶洞。
这小床在就房间角落,因此处顶灯未开,所以视线比较昏暗,反能给我遮些羞涩。
床头有个小柜,柜上却有个床头灯,平射光源,到是刚好助他寻幽探秘研究我的溶洞。
阿满他双臂并举,十指都在用的先是抓揉我的屁股,然后剜研我的溶洞。
此时的我杨臀俯首,口舌俱在忙的含舔他的扁担。
此时的溶洞在阿满十指的剜研下,犹如气势磅礴的大峡谷,弯曲的沟壑,高高的悬台。上有钟乳石悬吊,下有石笋肉柱并列。
随着十指的拨动,自有汁液溢出,侵泡在鬼斧神工般交错的钟乳石笋中。但它并非是天然世界里形成万年溶洞的那些,可溶性碳酸氢钙和水的混合物,应该就是着名的巴士腺液。
由自然脱落的上皮组织、生理盐水、乳酸杆菌、蛋白质,组成的巴士腺液略呈酸性。它既润滑着又不忘使命的抵御着十根手指带来的细菌侵袭。
此时的扁担在我口舌并用的吞吐下,犹如光滑无麟的独目鳝鱼。径身光亮,冠盖如鸿。
说起男女性事时,女人给男人口交这档子事,就要看你怎么想,男人的阴茎,你要当它是个排尿器官。那想想都恶心,怎么还能放进自己的口中呢。你若果真是这样想,一付好心情必然是被破坏殆尽。就比如一道好菜:出自名厨之手的“爆炒猪”肝,色香味都俱佳,你却偏要先来做个切片拿去显微镜下查看,或是就像相声段子里的包袱,偏偏要确定这是哪个人的肝。岂不大煞风景?有人说:我不知荤腥只吃蔬菜,也好,一片普通的菜叶拿到显微镜下便可看到组织细胞。待你看清之后再下锅,想必你也是食欲大减不是?
女人给男人口交,你要这么看:人类繁衍的万千精虫都是由此喷射而出,自然会有了一些生殖崇拜。
女人给男人口交,你应该这样想:千般恩爱都有它抽送完成,你自然而然的会心生爱意的如获至宝。
女人的孔穴是个深埋于腹中的隐秘所在,而且这女人又是身无长物的无奈。唯独你将此物纳入穴中,才方可寻欢。适才,这根扁担,上挑下压左拨右弄、前顶后出的撬开泉眼,我释放了整晚的淫情,缓解了多时的腔压。放水那一刻,我神游宇宙般的做了一回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爱意缠绵的抱着眼前这根扁担,吞吞吐吐。时而松口吐出扁担,我便“啊啊!啊——呀!,呜呜呜呜!”的宣示来自下面溶洞的快感。
我看着眼前的这根扁但,长至七寸,粗有把余。肉实实。滑嘟嘟。软中有硬,柔中带钢。既似弹簧又像莽鞭。着实可亲,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