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闹鬼了”掉头就跑,几拨巡夜的官兵想冲上来抓捕他,可都还没照面,就被打得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张小七穿街过巷,拐了几个弯,上了朱雀大街,再往前走,就是皇城的正门,朱雀门这时,守卫城门的禁军士兵正在城楼上值夜,忽然,冷不防从暗处飞出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啪地一声正打在朱雀门的匾额上。那声音特别清脆,像打碎了一个薄皮红瓤,熟透了的西瓜,下边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溅了一脸的血水。再抬头看去,就见朱雀门的大匾已经开裂成两半,轰然塌了下来,城楼上乱发,碎骨头,脑浆子溅得到处都是。“有人闯宫,快下去捉拿”士兵们全副武装,打起灯球火把,冲下城楼。可等他们赶到外面,人已不在了,“快回去禀告加派人手捉拿刺客”士兵们不敢怠慢,迅速返回去报警。趁着他们搜查的功夫,张小七早已经施展轻功,翻过城墙,穿过天街,闯进了皇城内院。这大内之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各殿都有专门的宿卫值守,还有金吾卫,千牛卫等御前侍卫往来巡逻,戒备森严,要按平时来讲,别说是个刺客,就算是只老鼠,也会被逮住,乱刀分尸啊谁承想今晚来了一位横主儿,也不躲避,大模大样,逛夜市一样就进来了,这还了得,“哗”皇城里瞬间就炸开锅了,“快有人闯宫抓刺客”大批禁军护卫蜂拥而至,将张小七团团包围,最前面,数十大内高手拿着挠钩套索,冲上来就动手了。皇家高手,个个都不是善茬,禁军也都训练有素,打起来就是一场激战,但见天上地上到处都是飞腾的人影,有被踹飞的,有被撇飞的,还有自己飞起来的,四处乱飞,撞得稀里哗啦。李世民还没有休息,正在太极殿内批阅奏折,忽听外面声音嘈杂,向边上的值事太监吩咐道:“外面何事喧哗你去看看”“是”小太监出殿查看,不一会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喘着粗气,“皇上大事不好了有刺客闯宫,前面的侍卫快抵挡不住了,您赶快移驾吧”“哦”李世民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有点跃跃欲试起来,噌啷啷抽出宝剑,“是什么刺客朕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倒想跟他较量较量”话音未落,“咔嚓”偌大的殿门被击得碎裂成好几块,拍了下来,把太监直接震昏了过去。随后,张小七凶神恶煞一般,出现在了李世民的面前第五十七章 李恪蒙冤上却说张小七被翟珊胁迫,服下毒药,失去了意识,冲出地牢,打碎了朱雀门上的大匾,上了天街,直捣太极殿。以张小七的武艺,江湖上能敌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这一疯起来,谁能挡得住啊一路上就好比莽汉杀进了小学堂,野牛闯进了瓷器店,一走一过搅得地覆天翻。那些大内侍卫根本就挡不住张小七前进的脚步,转眼间,他就杀到太极殿外,飞起一脚将殿门踹碎,闯了进去。李世民手提三尺龙泉剑,正欲出门与刺客过招,正好跟张小七打了个照面。“是你你不是那个张小七吗你怎么逃出来的是恪儿派你来刺杀朕的吗”张小七根本就不说话,面无表情,眼睛都不眨一下,径直朝他快步而来。李世民毕竟是马上皇帝,当年也曾冲锋陷阵,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见状,毫无惧色,挥剑跟张小七斗在一起。“快护驾”禁军护卫们乌泱泱涌进来,再次将张小七围在当中,可他们的武功差着一大截,根本无济于事,充其量也就是当个肉盾而已。李世民跟张小七过了数招,也颇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打着打着,他心生一计,虚晃一招,向大殿的一侧遁去。张小七冲开人墙,在后面紧追不舍。来到一处空旷的所在,李世民忽地定住了身形,转身一扬手,“招”呼一道黑烟直冲尾随而来的张小七的面门。张小七受人操控,只知一味打斗,刀枪都不躲,更别说什么暗器了,一下他就中招了。“扑通”巨大的身躯应声栽倒,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侍卫冲过来举刀就要砍,李世民连忙喝止道:“尔等住手此人朕认识,留下活口,朕要亲自审问”“是”侍卫们拿来铁链镣铐上前锁人。可谁也没想到,这时大殿的房梁上还蹲着一位,这位爷从一开始就在上面看热闹,打得正激烈的时候,他不住地拍手就好,“好好这招海底捞月使得好到位哎这招猴子偷桃就差一点了,明显火候还不到啊”兴奋之余,还不忘掏出一把瓜子,在那边吃边看,着实逍遥惬意。彼时,侍卫们吵吵嚷嚷都在围攻张小七了,自然没有注意到他。当这位爷看到张小七被迷倒,不免有些遗憾,“啧啧唉,好好的一场戏,就这么完事了看这小子也有两下子,就是傻了点,得了,既然碰上了,就算是卖个人情吧”就在侍卫们要锁张小七的一刹那,他飞身从梁上蹿下来,在空中探出一只手来,抓住张小七,脚都没沾地,直接飞出大殿。那人身法奇快,如同闪电一般。“什么人”等到侍卫们发觉,再追出大殿,那还上哪找人去早就消失无踪了。这些大内侍卫一个个垂头丧气,羞愧万分,返回来向皇上请罪。李世民摆了摆手,也没责怪,“罢了事已至此,也不能都怪你们,你们不必自责了。速去大理寺监牢,将看牢的一干人等带来见朕,朕有话要问”几个侍卫叩谢皇上,领旨而去。李世民坐在龙椅上,歇息片刻,闭目养神。“父皇父皇”随着叫喊声,李承乾顶盔掼甲,带着一队卫士急匆匆跑进大殿,来到李世民面前,双膝跪倒,“父皇您受惊了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责罚”李世民点点头,叹了口气,“太子,你有这份孝心,朕就已经很知足了,来,快起来,站到朕的身边来”“谢父皇”李承乾起身,规规矩矩侍立在李世民身旁,心中暗喜,“张道玄这个师父真没有白认,刚刚说刺客已逃,让我过来救驾立功,果真如此时机拿捏得这么准确,看来本太子将来万事不愁了”少时,侍卫们押着几个狱卒走进大殿。几个人哆哆嗦嗦,一进门便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李世民问道:“你们中谁是狱丞”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一人颤抖着答道:“回,回,回圣上我们头儿被那张小七打得重伤昏迷,现在还没醒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小七是如何越狱的”“呃,回圣上,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魏大人审完案,离开了以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后来,三更时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张小七的妻子,名叫翟珊,要来探监,我们本不想让她进牢,可她会武功,当场打出迷烟将我等迷晕。我们醒来后,赶紧跑回去查看,那女子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牢中跟张小七说了什么,那张小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到处乱打乱砸,破了牢狱,杀了马从善,还将我们头儿打伤,他武功高强,我们实在是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砸牢反狱,逃了出去,皇上饶命啊”“翟珊那不是朕刚刚才封的吴王妃吗她怎么去了大牢”李世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唉三弟怎会这么糊涂啊”李承乾假意惋惜道。李世民神色凝重,靠在龙椅上闷不做声。皇上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个个僵立着,面面相觑,大殿上的气氛异常压抑。这时,一个侍卫跑进殿来,“皇上,长孙大人在宫外候旨”“恩,叫他进来回话”“是”不一会儿,长孙无忌快步走入大殿,施礼毕,言道:“皇上,适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遣人告知微臣,说有贼人闯宫行刺,微臣不胜惶恐,急忙赶来见驾,而今见皇上龙体无恙,臣也就放心了皇上万金之躯,社稷安危系于一身,断不可逞一时之勇,亲临险地,置我等臣民于不顾啊”“诶,辅机多虑了,朕好久没有上战场了,一时技痒,上去练练手,你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可曾抓到了刺客,问清了缘由他究竟为何要来行刺陛下呀”李世民面带疑虑,“此事朕也颇感意外,辅机你向来足智多谋,就帮朕分析一下吧”接着,他将事件的经过大体讲了一遍。长孙无忌听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神色严峻起来,“皇上,事已至此,有件事,臣不得不说了”“哦所为何事”“前日,刑部送上过一份案卷,说是城内一家裁缝铺惨遭灭门,凶犯在逃,官府出动了很多人马,尚未破案,当时衙役搜查现场的时候,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暗格中发现了这个东西,陛下,您看看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账本呈给李世民。李世民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一笔一笔的往来账目,数额巨大,下单的主顾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蜀王府,“恩奇怪,恪儿那里的衣食用度一直都由朝廷供应,怎会到民间采购”“皇上,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您看看那里面最后一项写的是什么”李世民翻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金丝龙袍一件,纹银十万两。”他登时眼眉就立起来了,沉着脸问道:“此证物可属实”长孙无忌哀叹一声,“唉,其实,案卷和证物送来的时候,微臣并不相信,吴王忠勇有加,对皇上忠心耿耿,又怎会怀有异心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栽赃,故而才迟迟没有禀告皇上,想待查明真相后,再一并启奏。可谁知今晚竟出了变故,那刺客张小七与吴王关系密切,臣深知无法再拖下去了,只得向皇上明言哪”“这个孽障”李世民勃然大怒,点指着周围的侍卫,“快快调集左右千牛卫及北衙禁军,包围吴王府,翦除逆党”李承乾大喜,自告奋勇,“父皇三弟谋逆,罪在不赦,儿臣请命替父皇分忧,前往吴王府捉拿反贼”“也好,便由你带兵前去吧,这把龙泉剑交付于你,遇到阻碍,可以便宜行事,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害你三弟的性命,朕还有话要问他”“儿臣遵旨”李承乾捧着尚方剑,兴冲冲出了大殿,即刻出兵,直奔吴王府。此刻天已放亮,李恪还在担心狱中的张小七,正欲派人打探,谁承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打探的人还未出府就被堵了回来。军兵们撞开府门,呐喊着冲杀进来,不由分说,逢人便抓,稍有抵抗便遭毒打,一时间,鸡飞狗跳,丫鬟老妈子乱作一团。李承乾在后面大声指挥着,“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走”李恪还被蒙在鼓里,听得外面杀声四起,来到院中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厉声质问道:“太子本王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你因何光天化日下,带兵抄我的王府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李承乾拨马上前,冷笑了一声,“三弟,你已东窗事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说实话,本太子以前一直以为你只是觊觎我的东宫之位,真没想到啊,你竟敢谋逆造反,妄图取父皇而代之,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唉,没办法,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太子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王何曾要造反”“别装了你私造龙袍,又派你那好兄弟张小七刺皇杀驾,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本太子就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前来抓你,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将这逆贼给我拿下”李恪心里很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若是这时拒捕,就等于坐实了罪名啊”想着,他放下长剑,任凭军兵将自己捆绑起来,朗声道:“你们要抓便抓,本王问心无愧,待见到父皇,一切自会明了”军兵们可不听这些,七手八脚将他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李承乾一挥手,“将他给我架到房中,本太子有话要跟他讲”“遵命”内室中,李承乾屏退了左右,走上前低头看着李恪,不住地摇头叹惜,“三弟,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如此,可是皇命难违呀,那张小七闯宫行刺,父皇看得是真真切切,故而特命我在此结果了你”李恪急道:“李承乾你这是想杀人灭口我不信父皇会这样对我,带我去见父皇”李承乾呵呵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看看这是什么,认得它吗”说着,把李世民的龙泉剑举到他眼前。“这,这是父皇的佩剑。”“知道就好父皇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把龙泉剑交给了我,就是不忍亲自动手杀你啊”“不可能父皇绝不会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我兄弟相争了多年,可无论你怎么表现,最多也只能当个亲王,而我,却能始终做太子,父皇的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可你却执迷不悟,非要争位,父皇如此做,也为了社稷安宁啊”这一番话说到了李恪的心坎里,他心寒了,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了下来,“若真是父皇的意思,李恪愿以死谢罪”“好兄弟,别怪哥哥心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