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悟空摆了摆手,笑道:“这位当官的,你不必担心,咱们这位平凉侯刚刚招来的可是上古神兽墨麒麟哪区区几条小妖蛇对它而言,根本不在话下,不仅如此,以后再也不会有妖物敢到这里来了”“如此就好”侯五总算也松了一口气。李道宗上前道:“平凉侯替皇上扫平妖孽,大显神威,本王算是见识到了今日如果没有你力挽狂澜,不仅皇宫会被毁掉,整个长安城都可能不复存在了,连咱们大唐都有就此倾覆的危险,你匡扶社稷之功,皇上他必会记下的”“王爷过奖了这都是在下份內之事,实不敢居功”李恪向李道宗请求道:“王叔,我父皇在殿上晕倒,不知现在是否已经醒过来,我担心他的龙体,想去后宫探望一下”“好吧殿下请便”李恪向众人告辞,匆匆赶奔后殿去了。李道宗又对张小七三人道,“如今危难已过,几位且安心回去休养吧,这善后的事情就交给本王好了”三人点头,遂各自作别。张小七一出宫门,在外面等候消息的众臣一下子全围上来了,“平凉侯,那些毒蛇可全都除掉了宫中安全了吗”“平凉侯,皇上龙体如何可有危险”“平凉侯”张小七忙道:“诸位大人尽可放心,我等已将宫中妖物全部清除干净了,以后不会再有危险了,皇上也并未遇袭,他正在后殿休养”“好太好了”不少大臣闻言,喜极而泣,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张小七穿过人群,走下石阶,正想离开,一抬头,不禁愣住了。原来翟珊、阿史那云、程怀亮和楚恒都在前面等着呢翟珊眼圈通红,脸上还挂着泪水,一见到他,便气冲冲走上前来,“相公,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跑去逞能不要命了吗你想过我没有”“娘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你别瞒我了刚刚那些大臣把血妖子的事都跟我们说了”翟珊声音哽咽。“啊”张小七咧嘴一笑,淡然道,“娘子,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若不那么做,我们和皇上就全完了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恢复武功了”“你又在哄我”“我怎么会骗我家娘子呢不信你看看”张小七说着,随手一拍旁边的石狮子,啪地一声,那石狮子便裂成了碎块。“相公你真的恢复功力了”翟珊捶打着张小七的胸口,既心疼又高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擦了擦泪水,担心道:“相公,你打坏了皇宫外的石狮子,皇上会不会责罚你呀”“怕什么,功高莫过救驾嘛再说,咱们皇上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回头换一个也就是了”两人卿卿我我了一阵,才想起那边还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呢,赶忙走过去,和他们见面。张小七告诉阿史那云,李恪去后宫见皇上了,叫她不必担心。之后,众人一起回到了张小七的府中,各自落座。张小七就把今天早朝上发生的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都跟他们讲了一遍。众人听得心惊肉跳。楚恒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来,“我的亲娘多亏我没在朝上,要不然小命多半都得搭在那儿呀看来官小也有好处啊”程怀亮也叹愕道:“太险了即便听小七兄的讲述,我都冷汗直流啊小七兄朝廷多亏有你了”“诶,你们就别再夸我了”楚恒接着道:“无论如何,咱们总算化险为夷了这就是好事啊我担心的是,现如今太子谋反被废,皇上也上了年纪了,经此一劫,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这朝局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啊”“楚大人,你想的够远的嘛,嗅觉很灵啊是个当官的材料”程怀亮笑着挖苦道,“不过呢,你还是小看咱们皇上了,他老人家这辈子经历的风浪太多了,逆党的伎俩再凶残,都是吓不倒他的,只是太子的事,唉恐怕得让他难过一阵子了”“哦还是程公子有见识,下官受教了”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楚恒和阿史那云相继起身告辞,张小七拱手作别,将他们送出门去。一夜过去,次日天明,张小七和程怀亮一起来到吴王府。此时楚恒也在座。张小七一坐下来,便向李恪急问道:“殿下,皇上龙体如何可醒过来了”李恪点点头,“昨天我赶到甘露殿的时候,父皇已经醒了,精神状态也还好,四弟和九弟都在龙榻前侍奉。我把血妖子肆虐太极殿,被大哥消灭之事,向父皇禀奏了,父皇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随口夸奖了大哥几句,之后又跟我和四弟、九弟聊了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他说话间时常长吁短叹,看样子,很是伤感哪我们看父皇也疲累了,不敢再搅扰,便都早早地请旨退了出来。”张小七长出了一口气,“好啊只要皇上他老人家平安无事就好啊”程怀亮言道:“我就知道,最叫皇上难过的还是的太子的事,当初咱们跟悟空他们闹东宫的时候,我就发现太子在寝宫私藏兵器,可能要造反,若早知会有昨日之祸,咱们当时就该向皇上告发才是啊”李恪摆摆手,道:“怀亮,事情既已发生,再后悔也没有意义了,还是想想下面咱们该怎么办吧”“还能怎么办现在太子事败,储位空悬,殿下就不想入主东宫吗”“入主东宫唉这事四弟可是志在必得呀我一个庶子,又并不得宠,如何能与他相争啊”“殿下此言差矣,魏王不是还有把柄在咱们手上吗我看,现在是该用到那个玉如意的时候了”第八十章 两面三刀祸起宫闱。太子逼宫、逆党刺驾,接连两场宫廷巨变总算有惊无险地渡过去了。虽说这平乱的过程险象环生,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阴谋作乱的太子和侯君集一党落败,归义城蓄谋已久的刺驾行动也宣告破产。一直以来,在暗中的危害朝廷的两个毒疮算是被彻底根除了。风波平息,形势逐渐趋于和缓,接下来,对于有志于储位的众皇子而言,机会也来了程怀亮劝说李恪,让他利用魏王给他的玉如意做文章,将魏王之前陷害太子的阴谋如实向皇上揭发。李恪听完,断然拒绝,“不可像这种下作的事我是绝不会做的”“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殿下,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跟太子争斗都是为了什么现在太子终于倒了,这夺储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李恪没有做声。程怀亮看他无动于衷,转过来向张小七道:“小七兄,快帮我劝劝殿下”“诶,这事你可求错人了,我跟殿下的想法差不多咱们要争也是正大光明的,别总搞那些歪门邪道、见不得人的勾当”“哎呦怪不得你们俩能当兄弟,一对傻帽儿啊真气死我了”程怀亮急得一个劲地搓手。“哎你怎么说话呢”“好了”李恪制止道,“我确实想当太子不假,可到底谁能当太子,那是父皇决定的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再说,四弟他虽说经常给太子使坏,可他并没有害过我呀我怎忍心做这种事”“殿下,那只是因为当时太子还在,他的对手不是你呀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你不主动出击,就得被动挨打呀”楚恒也进言道:“殿下,据我打探得来的消息,昨日,不少大臣已开始联名上书,要奏请皇上立魏王为太子了一些平日里跟魏王走得不是很近的朝臣,也都随声附和,都想沾沾这拥立之功,据说声势搞得非常大,将近一半的朝臣都在折子上署名了,看现在这个局面,魏王已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若还不有所行动,只怕魏王被立为太子只是时间问题了”“昨日昨日太子逼宫的乱子不是才刚平定吗父皇的龙体还未康复,四弟就急着做这种事唉罢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不会为了储位与四弟相斗,你们也不必劝我了”程怀亮和楚恒万般无奈,只好作罢,当下也无心再闲聊了,便起身告辞,闷闷不乐地回去了。正这时,王府家丁跑进来禀报,“殿下,魏王殿下来访已在府门外等候”“哦快快有请”李恪和张小七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迎出门去。李泰笑容满面,一见到李恪,便拱手作揖,深施了一礼,“三哥数日不见,小弟这厢有礼了”“四弟快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啊”“哈哈哈三哥客气太子倒台,普天同庆你我兄弟终于有了拨云见日的一天了,兄弟我高兴啊诶,大哥也在呀,太好了,大哥临危救驾,忠勇双全,救国家社稷于水火,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兄弟钦佩之至,还请受兄弟一拜”张小七愣了一下,深感意外,忙把他扶住,“呃,殿下快别这样,小七我承受不起呀”“大哥你是我三哥的义兄,有何受不得呀今天我到这儿来,就是来喝庆功酒的,咱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好吧,兄弟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我还得跟你再干上三大碗”“哈哈哈哈何止三大碗,六大碗也使得”“四弟,别在门口耽搁了,走我们进屋说话”当天,李泰就留在了吴王府中。晚上,李恪摆宴款待李泰,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李泰就对李恪道:“三哥,兄弟今日登门,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他说着,命人拿来一个剑匣,打开了,端到李恪眼前。“三哥请看,这柄剑叫作四尺千金剑,可是个稀罕物,得来不易,今日兄弟便赠与三哥,还请笑纳”李恪见那剑匣里的宝剑金光闪闪,光彩夺目,剑鞘上还嵌着宝石,煞是好看,为难道:“四弟太多礼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呀”“诶,三哥,宝剑赠英雄嘛这剑我又不会使,放在家里只能当个摆设,交到你手里,它才有用武之地嘛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那好吧多谢四弟了”两人接着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李泰忽而面露惭色,扭捏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哥务必要答应”“哦四弟但说无妨”“说来惭愧,上次我送与三哥的玉如意,三哥可否把它交还于我你知道,那玉如意毕竟是父皇赏赐的,我怕改日若父皇问起来,我没法交代呀”“啊此事简单,四弟直说便是,何必还绕弯子呢”李恪很爽快,随即叫人把玉如意拿来,交给了李泰。李泰又千恩万谢。众人皆大欢喜,开怀畅饮。酒筵过后,李泰辞别李恪、张小七,拿着玉如意,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张小七看着李泰远去的背影,向李恪道:“殿下,看来魏王人不错,也很豪爽的嘛程贤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恪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我看,他无非就是怕我告发他,想要回玉如意罢了”一晃又过了几天,李世民身体恢复了一些,旋即召集群臣到两仪殿议事。李恪立于朝堂上,见父皇身形消瘦,面色枯黄,仿佛大病一场,心中不免升起阵阵感伤。李世民倒也处之泰然,说起话来并未表露出一丝悲伤哀怨之色,他先是对救驾有功的张小七大加赏赐了一番,而后,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诸位爱卿,太子谋逆,罪在不赦,朕已令大理寺和刑部会审,酌情定罪,现在储位空悬,朕欲重新择立太子,想跟诸位商议一下,朕该立哪位皇子为储啊”众臣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皇上提这茬儿呢,登时纷纷进言:“皇上,魏王殿下仁德恭顺,才学斐然,对皇上至忠至孝,对臣民谦恭有礼,礼贤下士,颇有国士之风,臣以为皇上应立魏王殿下为储。”“皇上,魏王殿下满腹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他是皇上的嫡次子,又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于情于理都应入主东宫”“皇上”“好了”李世民打断道,“你们的意思朕都知道了朕近日也收到了一些大臣的联名奏折,他们一至拥立泰儿为太子”“皇上,这就说明魏王已受群臣拥戴,立他为太子乃是人心所向啊”“可是昨日却有人匿名给朕上了一份折子,弹劾泰儿行事不端,表面恭俭,背地里却流连花街柳巷、风月之所,甚至将朕御赐的玉如意都落在了妓院里”众大臣一时愕然。有人立刻启奏道:“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上书之人一定居心叵测,凭空制造事端,妄图给魏王殿下栽赃,请皇上严查”李泰慌忙出班跪倒,“父皇,此事从何谈起儿臣冤枉啊”李恪心下疑惑,偷眼看了看程怀亮。程怀亮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那意思:“这事跟我没关系呀”这时,李世民说话了,“朕也不信泰儿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