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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等下作之事,不过,既然有人弹劾他,朕也不能不管”李泰当即表态:“父皇,儿臣问心无愧,愿意随同父皇一起去那家妓院,与老鸨当面对质,以证清白”“好朕也正有此意”一个大臣建议道:“皇上此事何劳您亲自前去,派人把老鸨抓来,审问一下不就行了”“不,那样未必能问出实情,此事干系重大,朕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当下,李世民散朝,换了身便装,带着众皇子和一些朝中重臣,微服来到醉春院。醉春院的老鸨一见这么多达官贵人,忙笑脸相迎,“哎呦,几位大老爷,真是稀客呀快快里面请姑娘们,接客了”一位宫中侍卫上前,把腰刀一横,“休得胡言乱语这位老爷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胆敢欺瞒,把你抓入官府,大刑伺候”“欸,是、是官爷请问,老身必定知无不言”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敢造次,当即跪下来,诺诺连声。李世民随即问道:“我来问你,前些天,可有个贵公子到此眠花宿柳,还把一个玉如意落在了这里”老鸨眼珠转了转,点头应道:“是老爷说的不错”“恩,他可跟你说他是什么人了吗”“这个老爷您也知道,官宦人家的子弟到咱们这儿来,向来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地,哪儿能暴露身份哪可这位贵公子与众不同,他当时在这儿喝花酒,喝得大醉,胡说了一气,哎呦,把牛都吹上天了,说出来都大逆不道啊他说他是什么魏王,将来还要当太子,还当众把那玉如意赏给了我这儿的姑娘。老身就当他说的是醉话,也没放在心上。”“哦你来看看,那贵公子可是我身边的这个人”李世民说着,指了指李泰。老鸨将李泰上下打量了一遍,摇了摇头,“不是他”李泰顺势道:“父皇,你看到了吧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哪”老鸨一听说对面此人是皇上,惊恐万状,连连叩头,“哎呦呦皇上饶命啊这事跟小人无关哪”李世民一皱眉,“休得聒噪你说那个贵公子不是他,那又是谁呢你可记得他的长相”“是、是小人记得只是他今天没来妓院,小人也不清楚他是哪个府上的公子”老鸨战战兢兢说着,忽而一抬头,眼睛一亮,迅速用手指向了一个人,叫起来,“哎是他就是他”众人回头观瞧,就见那人正往这边走来,突然发现众人,他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李世民一抬手,“抓住他”几个侍卫冲过去,将那人按倒,带了过来。那人显然见过皇上,一见面便跪了下来,“呃、呃小、小人拜见吾皇,吾皇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世民低头看了看他,“你是何人为何要假扮泰儿,败坏他的名声是谁指使你的”那人面如土色,偷眼看看身边的老鸨,知道事情败露了,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大胆当着皇上的面,还敢欺瞒不言快说”一个侍卫厉声呵斥道。“呃,皇上,小人也是受人胁迫,才这么做的我说出来,您可要饶我一命啊”“说”“是、是、是吴王殿下让我这么干的”第八十一章 李泰自食其果李泰机关算尽,坑完李承乾,又打算故技重施,接着坑李恪,他的这对玉如意可真不浪费呀照理说,太子倒台,他作为嫡次子,入主东宫是顺理成章的事,李恪对他的威胁并不大,可他偏偏耍小聪明上瘾,想顺手把李恪也扳倒。他先到吴王府,与李恪和张小七虚与委蛇,大献殷勤,要回了玉如意,接着又命一个亲信伪装成自己,拿着玉如意去妓院喝花酒,故意把玉如意落在妓院里,最后向皇上上了一封匿名的奏折,告发自己逛妓院,引皇上来查。李世民亲往醉春院追查此事,他的亲信就赶在这时候出现了,被李世民抓住,指证李恪是自己的幕后主使。这样一来,从表面上看,李泰被人诬陷,是受害者,可实际上,脏水却泼到了李恪的身上。李恪听闻那人说自己是幕后主使,懵了,“诶你我几时指使你了你这话可不能乱讲啊”那人早就编好词了,登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殿下殿下我对不起你呀我不是人可我也没办法呀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我不能死呀”李恪忙转过来向李世民辩解道:“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压根不认识这个人,何来指使于他此事必有蹊跷,请父皇明察呀”李泰也假惺惺道:“父皇,儿臣也不信此事是三哥所为,三哥他不会害我的父皇您知道的,儿臣的玉如意是被太子哥买通儿臣的管家,偷走的,其中一个被太子哥摔碎了,另一个还应该在东宫里,怎么可能落到三哥手里”随后他又作势对自己的亲信道:“你不要污蔑我三哥你说清楚,那玉如意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魏王殿下,小人没有说谎啊前段时间吴王殿下曾在你府上见过那对玉如意,后来又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玉如意落到了太子手里。正好太子出事,东宫无主,他便让平凉侯暗中潜入东宫,把那玉如意偷了出来,交到小人手里,命令小人把玉如意丢在妓院,嫁祸给你小人说得句句属实呀”“住口父皇,三哥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请父皇不要怪罪他”此时,李恪看着李泰的表演,已经完全明白了,心里升起了阵阵寒意,他不明白昨日还跟自己一起喝酒、不分彼此的兄弟,今日竟然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一边的张小七还没反应过来呢,“诶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偷了回毒丹药,什么时候偷玉如意了”李恪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言。可是张小七不说话了,程怀亮可绷不住了,“皇上,魏王有意混淆视听,搬弄是非,此前他坑害了太子,又想用同样的方法构陷吴王殿下,臣怀疑这个人就是魏王唆使的”“够了”李世民脸色铁青,“恪儿,张小七、还有你瞧瞧你们做的好事事情败露了便气急败坏,反咬一口,何其下作朕问你们,你们说这个人是泰儿唆使的,你们可有证据泰儿可是一直在维护你们,替你们求情啊”群臣见状,纷纷附和:“皇上魏王殿下不仅天资聪颖,而且仁德宽厚,实为诸位殿下的楷模呀”“是呀是呀常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魏王才华过人,也容易遭人猜忌呀”“父皇我没有”李恪百口莫辩。“恪儿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年你为国家也立过不少功劳,朕确实考虑过要立你为储,可你如此作为,实在令朕寒心哪”李世民说罢,又对老鸨道:“那玉如意现在何处速速拿来朕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地了”“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是、是皇上,玉如意就在小人房里,小人这就去拿”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押着老鸨进了妓院。不多时,侍卫们和老鸨返回,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将玉如意呈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气呼呼地拿过玉如意,正准备起驾回宫,可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玉如意仔细瞧了瞧,不禁皱起了眉头,向身边的李泰问道:“泰儿,这是朕赏给你的玉如意吗”李泰见到那玉如意,也大吃一惊,面色登时变白了,“父皇,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像您赐给我的玉如意呀”“朕也觉得不像”李世民回过头,看向跪伏在地的老鸨,“大胆刁民竟敢私藏皇家宝物欺君犯上,真真罪该万死”老鸨吓得魂都没了,呼天抢地,“皇上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皇家的东西呀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公子落在我这里的呀”那个伪装成公子哥的魏王亲信也傻眼了,一时张口结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也不清楚,这就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给我的呀”李恪忙道:“父皇,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毫不知情”李世民看了一圈,面露疑惑。正这时,忽而有滚滚浓烟从东边升起来。李世民惊诧道:“怎么回事哪里起火了”一个侍卫跑到街上,找人询问了一下,回来禀报:“皇上,起火的地方是东市的一家店铺,叫杜记茶庄”“杜记茶庄那不是泰儿的店铺吗怎么会突然起火了走随朕看看去”“遵旨”众臣又跟着李世民来到了东市的杜记茶庄外。此时,火势渐小,被烧的店铺除了杜记茶庄外,还有与它相邻的一家店铺。一个商人正大声指挥着手下的跑堂伙计们担水灭火。张小七、李恪和程怀亮一见这商人,都认识,他正是陶公义,而物部野三郎和他三个手下不知何时,竟也成了陶公义的伙计,正忙进忙出地帮着灭火呢。“马鹿野郎,快快地啊”“啊将军将军你地屁股地着火了地干活”“啊不要管我地干活快快救火快快地”“嗨”张小七三人颇为意外,不过当此之时,也没法上去询问。李世民自然并不认识陶公义,命人把他叫到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这火因何而起啊”陶公义跪下来,诺诺回道:“回皇上的话,草民陶公义,乃是这家店铺的东家,适才草民的伙计一时疏忽,致使柴房失火,连带烧了隔壁的杜记茶庄,草民深为惶恐,赶忙带人前来灭火,草民自知有失察之罪,愿包赔一切损失”“哦原来如此”李世民点点头,对李泰道,“此间无甚大事,你回去命人把这茶庄重新修缮一下也就是了,朕改日还要来这儿喝茶”“是父皇”李世民带人正要离开,忽而陶公义的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过来,先叩拜了李世民,而后把一个玉如意交到陶公义手里,小声道:“东家,我方才在杜记茶庄里捡到了这个东西,好像很值钱哪”陶公义装模作样地把玉如意举到眼前,左看右看,一惊一乍道:“哎呦这个宝贝儿可价值连城啊多亏没有烧坏,要不咱们就是赔上八辈子都赔不起呀快快收好,别碰坏了,等下还得还给人家”李世民看得真切,惊诧万分,“等等把那个玉如意给朕看看”“哦、哦是”陶公义小心翼翼地把玉如意举过头顶。李世民将它拿起来仔细观瞧,向李泰问道:“你看看,这个玉如意是不是朕赏给你的呀”李泰见状,神情惊慌,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个父皇,我、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了怎么连朕赏给你的东西都不认得了”李世民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它不是应该在妓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茶庄里”“父皇,这儿臣也不清楚啊”“好,你不清楚,朕提醒你一下,当初就是在这里,太子拿着这玉如意和名单,说它们是从你的杜记茶庄里搜到的,而你却矢口否认,说名单是太子捏造的,而玉如意是太子事先从你府上偷走,故意拿出来给你栽赃的可今天这玉如意的另一支恰恰在你的茶庄里出现了,你又怎么解释”“父皇不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你不能相信哪”李泰气急败坏,一改之前惺惺作态的样子,急叫起来,“我知道,这都是三哥干的,三哥他在害我”“恪儿又是恪儿陷害你他拿玉如意到妓院里陷害你一次,又拿它到你的茶庄再害你一次”“不,不是,父皇,这都是三哥的诡计,一定是的这一真一假都是他有意布置的他就是要置儿臣于死地呀父皇”“泰儿你真当朕是老糊涂了吗”李世民看着爱子近乎疯狂的叫嚷,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睛,想起太子逼宫时说的话,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甩手,将那玉如意重重地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父皇”李泰痛悔难当,嚎啕大哭,他跪下来,颤抖着手把已摔成了碎片的玉如意,一片一片地捡起来,“父皇求您别走,儿臣冤枉啊”可李世民头也没回,快步离去了。众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慌忙跟了上去,再也没人敢为李泰说好话了。李恪看着李泰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上前把他扶起来。程怀亮却把他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张小七愣头愣脑地,还在问呢,“什么情况什么这个玉如意、那个玉如意的这个跟妓院的玉如意不都一样吗魏王哭什么呢哎魏王殿下,快走啊等下皇上都走远了”程怀亮一拽他,“快走吧别废话了”众人匆匆离开了东市,李世民没再说一句话,径直回宫去了。大内侍卫跑来传旨,令众臣不必侍驾,各自回府安歇。李恪、张小七、程怀亮都回到了吴王府。李恪一坐下来,便长吁短叹:“唉四弟其实很有才华,平日里与我的关系也还好,说实话,如果他能继承皇位,我还是很赞成的只可惜世事难料,昨日他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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