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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秦若雪瞥了封歆泽一眼:“你才刚恢复没几天,悠着点。”封歆泽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一行人跟着秦若雪来到了“关押”保罗的房间,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有个男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喊着:“你们必须立刻放我离开,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法国人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手脚都用绳子绑着,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封歆泽冷笑一声:“看来之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产生了错觉。就你这个态度,你以为今天能毫发无伤地走出这里吗?”说着,封歆泽从房间的角落捡起一根金属棍,在椅背上敲了敲,发出了清脆的“铛铛”声。保罗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你要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放心吧,我不杀你,但我总得想办法让你开口啊。听说过古代的十大酷刑吗?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体验体验。”封歆泽蹲下身,脱下保罗的鞋袜,转身对封晓池招招手,“小水池,轮到你了。”“真的要这么做吗?”封晓池觉得有些无奈。他把小美放在地上,指着保罗道:“小美,去舔那个人的脚底,待会儿给你吃牛肉罐头。”牛肉罐头显然很有吸引力,小美很兴奋地跑到保罗的脚边,开始卖力地舔他的左脚。“啊哈哈哈,这是什么?”保罗笑得喘不过气,“停下!快停下!”封歆泽走到保罗身后,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不是我吓唬你,这可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十大酷刑之一,时间久了会死人的。你愿意说了吗?”保罗已经笑出了眼泪,用颤抖的声音求饶道:“我说……我都说……快停下。”封晓池重新把小美抱在手上,封歆泽正色道:“保罗先生,谢谢你愿意配合我们调查。先说说你所属的‘异端管理局’吧,这个机构是做什么的?”保罗:“我们异端管理局,是为教会管理和处置异端而存在的。”封歆泽:“教会?我怎么没听说过哪个教会有‘异端管理局’这样的机构。”保罗:“我们是自发创建的民间组织,目前还没有成为官方机构。”封歆泽:“哦,‘异端管理局’这名字听着高大上,但其实上是个自娱自乐的社团,嗯,挺有意思。”保罗争辩道:“你说的不对!虽然异端管理局还没有得到教会的认可,但教会一定会看到我们的价值,赋予我们崇高的地位!”封歆泽:“好吧,先不谈这个。我问你,异端管理局的‘异端’指的是什么?”保罗:“邪恶的、有罪的存在,包括反对教廷的恶人和邪恶生物。”封歆泽:“邪恶生物又是什么?”保罗:“简单的说,就是狼人、女巫、吸血鬼之类的生物。”封歆泽:“狼人?你们既然要替教廷管理和处置狼人,为什么还要制造出狼人呢?”保罗沉默了。封歆泽:“难道是因为找不到狼人,你们闲的慌,所以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保罗叹了口气道:“我们异端管理局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始终不能被教会承认,就是因为缺少证明实力的机会。没有邪恶生物,我们异端管理局的作用就无法体现。可是那些邪恶生物确实只存在于传说当中,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才会……。”封歆泽笑了笑:“这的确是好主意,没毛病。除了狼人,你们制造过别的什么吗,有没有试过女巫或者吸血鬼?”保罗:“吸血鬼我们还没有找到办法,但我们曾经试过制造女巫。三百多年前我们的人听说你们中原这边有人能把人变成动物,就带着一群年幼的女囚东渡到这里,委托你们的科学家进行人体改造,据说最后成功了一个,但那个女囚犯后来失踪了。我们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封晓池和钟霆宇对视了一眼,保罗说的那个改造成功的女囚犯,应该就是《拾方录》里记载的“玖号”,也就是嫁入杨家的猫女念酬。封歆泽:“三百年前你们无功而返,为什么现在又想要再次尝试呢?你们是从哪里得到关于狼人的消息的?”保罗:“有人打电话到异端管理局,说陈先生那里有活着的狼人,问我们有没有兴趣,还发来了一段狼人变身的视频----那视频我们鉴定过,没有任何剪辑加工的痕迹。我们找到陈先生,想向他买下那个狼人,被他拒绝了,后来他和我们谈判,说愿意提供狼人的血清。”封歆泽:“你们要狼人的血清做什么?”保罗:“根据狼人的传说,狼人的牙齿和血液中带有狼毒,被狼毒感染的人有一定几率会变成狼人。”封歆泽:“原来你们是用这种方法制造狼人的,那你们成功了吗?”保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功,被狼毒感染的死囚全都暴毙了。狼毒的毒性太强,我们没有办法控制。”封歆泽:“我猜你们是被他忽悠了,狼人哪有这么容易制造的。还有,陈展同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不可能免费给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你们给了他什么好处?”保罗惊慌地说道:“这个我不能说,我怕陈先生会杀了我,埃里克已经被他们杀死了,我不想成为下一个。”封歆泽:“不想说也可以。反正十大酷刑你只尝了一个,接下来还有九个,你可以慢慢体会。”保罗喊道:“别!你们这群魔鬼!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第033章 证据(一)封歆泽递给保罗一瓶矿泉水,道““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有没有价值了。”保罗摸索着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慢慢开始讲述异端管理局和陈展同的关系。根据双方的协议,陈展同每年必须向异端管理局提供狼人的血清,而异端管理局则负责帮陈展同从境外“偷渡”人口,这一合作关系已经持续了十年之久。保罗:“陈先生说他需要从世界各地招募临床试验的志愿者,有些志愿者无法通过出入境的审查,所以我们利用和当地领事馆的关系为那些志愿者办理合格的身份证件,帮助他们顺利抵达a市。”封歆泽:“什么样的临床试验?”保罗摇头道:“陈先生不愿透露,而那些志愿者大多来自东南亚,和我们语言不通,所以无法从他们身上了解更多信息。但陈先生委托我们给每个志愿者的家人一大笔钱作为补偿。”封歆泽:“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陈展同要求你们做这些的?”保罗:“我们知道“偷渡”人口是违法的,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我们保留了和陈先生往来的全部邮件和电话录音。”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心想:原来陈展同真的是东南亚人口贩卖案的主谋之一,这下有证据了!封歆泽:“很好,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接下来你只需要让你们的人把你刚才说的资料、以及那些‘志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发到我指定的邮箱,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保罗:“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陈先生吗?”封歆泽:“当然。”保罗:“可是……”封歆泽:“你忘了埃里克是怎么死的吗?凶手是何长盛,而何长盛和陈展同是一丘之貉。再说陈展同那里已经没有狼人了,今后不可能再为你们提供狼人的血清。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包庇他吗?”保罗想了想道:“好吧,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马上和总部联系让他们提供你们要的东西。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指控陈先生的时候不能牵连到我们异端管理局,”封歆泽:“成交。若雪,把他的手机给我。”秦若雪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纸袋。封歆泽解开绑着保罗双手的绳子,把纸袋递给他道:“现在就打电话,等我们确认过邮件内容后就会送你离开。但你的眼罩还得继续戴着,等离开这里后才能摘下。”保罗接过纸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狼人现在在哪里吗?”封歆泽笑了笑:“无可奉告。”封晓池和钟霆宇从新月山庄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封晓池为了王志平的事一整天都没有胃口,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几口,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为了让封晓池能早些吃上晚餐,钟霆宇利用导航找到了天虚山脚下最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这家餐厅其实是月合斋的山寨版,店内的装修风格和菜单上的菜式都像是在模仿月合斋。店里客人不多,菜很快就上齐了。钟霆宇用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剥虾壳,把剥好的虾肉码在封晓池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着封晓池狼吞虎咽:“慢慢吃,吃不完可以打包。”封晓池边吃边点评:“嗯,这家很好吃啊,和月合斋相比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上菜的服务员笑道:“我们老板早就想加盟月合斋了,可人家说了不接受加盟。”封晓池点点头,月合斋是玉兔教的产业,每家分店的核心员工都是玉兔教的成员,只有餐厅的服务员聘用的是外来人员。回到宿舍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封晓池刚掏出钥匙开门,就接到了杨瑞的电话,杨瑞的声音神秘兮兮的:“池子,你回学校了吗?”封晓池:“刚到宿舍,我给你打包了一份口味虾,快回来吃吧。”杨瑞高兴道:“好啊好啊……不对,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还记得前阵子新闻里出现过的那种长得像狐狸的狗吗?我和畅哥抓住了一只,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什么,狐狼又出现了?!封晓池急忙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封晓池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学生活动室,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伸手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一条缝,杨瑞的手从门里伸出来,把封晓池拉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了门。活动室里只开了一盏灯,一只狐狼可怜兮兮地被套在一只编织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谜研社的前社长苏畅正蹲在地上对着狐狼拍照。封晓池对苏畅道:“学长,你们是怎么抓到它的?”苏畅站起身,推了推眼镜:“今晚七点左右,我和阿瑞约好去图书馆自习,路过操场边的树林的时候,阿瑞说看到林子里有条狗,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它。”杨瑞有些兴奋:“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这家伙就蹲在树底下一动不动,要不是我夜视能力强,肯定发现不了它。不过这家伙真奇怪,被人靠近也不怕,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后来畅哥去教育超市买来了一个编织袋,我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套进去了。真是只乖巧的狗,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封晓池:“它不是狗,是狼和狐狸的杂交品种,就叫它‘狐狼’吧。”苏畅:“原来如此,难怪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狗。”封晓池:“那个林子里除了这只狐狼,还有其他人或动物吗?”杨瑞:“林子里只有这一只,没看到其他狐狼,也没看到有人,而且我们一路扛着它过来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嘿嘿,这可是我们谜研社的重大发现,不能随便让人围观。”封晓池还想问些什么,地上的狐狼突然开口了,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的低吼,听在封晓池耳朵里却是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封晓池愣了愣,狐狼继续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们能谈谈吗?我不会伤害你。”封晓池犹豫了,最近被骗了太多次,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或是陌生的动物了。狐狼:“你放心,我是自己跑出来的,主人没有跟来。我脖子上的项圈掉了,他不能再控制我。”封晓池决定相信它一次,便转身对苏畅道:“学长,能让我单独和它待几分钟吗?我想仔细研究研究。”苏畅:“这……”封晓池对杨瑞眨眨眼,杨瑞顿时会意,拉着苏畅的袖子往外走,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池子,我们就在门外,万一它要咬你的话你喊我们一声啊。”活动室里只剩下封晓池和狐狼,封晓池蹲下身看着狐狼道:“你是专程来找我的?”狐狼:“对。我知道你就在这所学校,但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在林子里等你出现。刚才那个不戴眼镜的男孩我也知道,他也是主人要找的人----所以我没有反抗,让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封晓池:“你的主人为什么会盯上我,还有刚才那个男生?”狐狼:“这个……我不清楚。你们身上肯定有特殊的价值,说不定他想把你们变成和我们一样。”“和你们一样?”封晓池好奇道:“其实刚才我就想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姐姐,为了筹钱给姐姐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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