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斐一手搭在裴泓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描眉的笔,因为要细画,所以他一开始离得有些近,可此刻他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下手,裴世子这模样……简直太……他的脸愣是红了。干脆直起身,偏头低咳一声,“我觉得……不用画了。”裴世子只是这样怕是就足够让于容琅上钩了。裴泓很少看自己的脸,更何况已经瞎了三年,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的容貌,此刻听到这还以为有问题:“是不行吗?”谢彦斐耳根都红了:“哪啊,是太行了!”他觉得就自己那水平,往裴世子脸上添就是糟蹋,“这样就行了,已经足够让于容琅上钩了。”裴泓无所谓,甚至比谢彦斐这个最开始出主意的还要淡定。谢彦斐之后直到带着裴泓装扮的人离开也没敢再去看裴泓,没办法,这长得太好也容易出事啊,他怕自己万一看裴世子女子的装扮太久眼光太好,以后看别的女子都普通这还怎么娶王妃啊。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谢彦斐还专门又去让影青去找了一个兜帽,至于裴泓身高高出不少,谢彦斐直接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弯着腰这样也不太显眼。谢彦斐直接包了那两位姑娘一整晚,所以带走也没引起太大的怀疑,只说去游画舫,影青等谢彦斐两人走了,让另外一个影卫扮成的小厮守着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随后匆匆跟了上去。到了门口,管家上前,好奇王爷怎么带着一个姑娘出来了?谢彦斐低咳一声:“本王要做什么还需要跟你禀告吗?难得出来一趟,听说兴乌镇画舫有歌舞,本王去逛逛,你们别跟着了!”说罢,还用眼神偷瞄一眼身边的人,目光直勾勾的,显然心猿意马醉翁之意不在酒。管家眼睛一亮,王爷这是在花楼没玩够这是打算带着美人去画舫玩?以前怎么没发现王爷这么会玩?他哈哈哈干笑几声:“王爷说得是说得是!”赶紧让谢彦斐上马车,吩咐好车夫之后,等马车走远了,他挠挠头,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身板衬得了,他怎么觉得这姑娘比寻常的女子高不少也体格壮实不少?难道是天黑自己眼花了?管家也没多想,而另一边影青从另一边驾着另外一辆马车追上去。等到了湖边,谢彦斐打发了车夫在这等着,就揽着人走了,等绕到拐角,上了停在那里的马车,上去之后,就直奔刘府。他们一行人从刘府的后院进去,刘姑娘早就瞧瞧被刘员外转移到别处,除了自小伺候忠心的婢女谁也不知。所以谢彦斐他们过去时,刘姑娘的绣楼空空的,他们三人到了楼外,刘员外亲自在那里等着,看到谢彦斐,奇怪地问影青:“这位是?”影青看他一眼:“这是世子派来帮忙的人,这位是我家主子派来代替你家姑娘的,等下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知道吗?等人放走之后,该怎么去报案你可知晓?你放心,只要你提议,葛大人是不会暴露你的身份的,但是我们世子这次帮你的事,也不许提。”刘员外感激都来不及,自然不会不听,这次要不是世子提前告知,怕是他那可怜的女儿要遭一劫了:“这位公子放心,回头尽管告诉世子,小老儿保证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影青嗯了声,挥手让他离开。等刘员外走了,他们进去,把门关了,开始把灯笼点了起来。裴泓等只剩三人的时候站直身体,朝影青看过去:“人安排好了吗?”影青颌首:“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为了以防万一多带了几个人,保证瞧着像是寻常小厮,只是难缠一些,到时候按照王爷的计划交手时给于容琅留下伤疤,再故意不敌放他离开。”裴泓嗯了声,看向一旁的谢彦斐:“王爷可还有别的要吩咐的吗?”谢彦斐摸摸鼻子,“没了没了。”他怎么觉得自从认识了裴世子,他只用张张嘴别的一切都能给办好了,果然不愧是书中日后要当大反派的,这行动能力就是比他这个渣渣强多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谢彦斐躲在暗处,裴泓则是依然戴着面纱坐在打开的窗棂下翻看一本书卷,这倒是符合在外传言刘姑娘的性子,喜静,琴棋书画都精通。谢彦斐看过书,知道于容琅这禽兽每次下手自诩万无一失从不失手,所以定下计划之后就会在那个时间来。万事俱备,谢彦斐躲在隔壁,影青则是守在窗棂下,其余几个安排好的只是在外装扮下人。亥时刚到,裴泓垂着眼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翻看,耳朵却是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几乎是外面打更的声音落下,他感觉外面的院子里有细微的动静传来,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属于夜晚的宁静汇成一种诡异的氛围。而在这种氛围中,他明显感觉到一道视线正盯着他,像是暗处的一条吐舌蛇信儿的毒蛇。他知道鱼儿上钩了。裴泓掩唇打了个哈欠,装作放下书卷,抬头朝院子里看过去,这才摇着头,揉了揉发痛的鬓角,探起身体去够搭着窗户的木头,而随着他朝外探过身,一双美目几乎被光映得像是隔着一层晕黄的纱,随着凉风将面纱浮起,一缕青丝吹起,整个人美得像是一幅画卷。躲在暗处的于容琅本来也只是来瞧瞧这刘姑娘是不是当真如传言是个大美人,他见惯了美人,可这一刻,却觉得心脏像是被撞击了一下,脑子嗡嗡的忘记了反应。于容琅好半天忘记了反应,如果是以往,他也许会觉得不对劲,为何在家里还戴着面纱,可此刻随着咣当一声窗棂落下,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刚惊鸿一瞥看到的美人,此刻被窗棂隔开,美人再也没了身影,他忍不住痴痴往前迈出一步,想再多看一眼……陡然一阵凉风吹来,于容琅浑身打了个哆嗦,望着房间的目光由之前的痴迷变成掠夺与凶光势在必得。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偏院的兴乌镇竟然还有这等绝色的美人。光是那一双眼就足够他魂牵梦绕再也无法忘怀。于容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舌忝舌忝唇,手指虚空探过去,像极了一个变态,本来还想再等等,若是以前,他必定会等到子时,可这会儿他却是忍不住了,这样的美人,多等一刻都是煎熬。第21章于容琅站在门外一身夜行衣, 仿佛能想象到隔着窗棂看到里面美人安歇时一件件脱掉衣服时的模样,理智都丧失大半,只剩下那一眼,随着灯一灭, 他迫不及待飞掠过去,躲在窗棂下, 用手指捣开窗纸, 可惜隔着一道屏风看不清楚。他一直忍着,等忍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撬开窗棂打开一条缝隙, 蹿了进去。几乎是他进来的同时, 影青赶紧过来将窗户从外面钉死了。裴泓站在屏风后并没有躺下, 他在于容琅跃进房间里时,数着时辰, 一听到外面一声嘭, 他抬起手砸碎了身边的一个花瓶, 咣当一声巨响,惊醒了还沉浸在美人就要到手幻想旖旎中的于容琅。他惊了一下, 外面的一声响动也让他警醒, 可又舍不得屏风后的美人,结果也就是这一停顿的功夫,房间的门被踹开:“怎么回事?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外面的影青立刻低沉着嗓子道:“有宵小!我亲眼看到他跳进去的!幸亏老爷听说最近有采花贼犯案怕我们小姐花容月貌被玷污了去让我们在这里守着,果然!逮到了这贼子!还不快冲进去把人给擒住!”影青这话是故意跟于容琅说的,怕于容琅怀疑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没怀疑, 毕竟他对自己以往没被发现太过自信,加上他会来刘家也只告诉过魏姨娘一人。魏姨娘是不会将他说出去的,他惦记着美人,咬咬牙,可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带着这位美人,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出去。于容琅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想着人就在这里,大不了下次再找过来!于容琅想通了,去开窗户,结果打不开,而这是那几个拿着刀的下人从外面踹门进来就朝着他冲过来。于容琅没能拉开窗,只能咬牙正面应敌,缠斗在一起。这些下人身手都一般,可挡不住人多势众,车轮战一般跟他纠缠,于容琅想逃却被困在这间房间里,而那位佳人却被从另一边护送出了房间。于容琅只能狠狠心咬牙开始去撞窗户,门走不通只能从这里走,而就在撞窗的同时还要应付那些下人。等嘭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撞破一块,他猛地外面一蹿,谁知道窗户下竟然有人,他惊醒地一挥刀,却没挡住另外一边挥过来的刀,后背受了一刀,他转过身去砍另外一人,没想到后背又是一刀。两刀让于容琅彻底发了怒,下手也愈发的快,影青他们装作不敌的样子受了一些轻伤,追出去纠缠一番功夫,才故意放走了于容琅。谢彦斐一直躲在隔壁,等于容琅走了,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门口长身而立一道身影,正是裴世子。裴泓不知何时已经把身上的女装给脱了,换上了男式外袍,他脸上本来就没涂抹什么,直接将发髻一散,墨发披散下来,听到动静回头,谢彦斐就对上裴世子那张俊美得天人公愤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怎么样?有没有被那禽兽占到便宜?”谢彦斐在隔壁看不到,除了后面的打斗也没听到,怕裴世子这张脸吃亏。裴泓弯唇:“王爷可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不过之前习武,还是能应付一二的。”谢彦斐这就放了心,他站在回廊下跟裴泓聊天,不多时影青就带着人回来了,单膝跪地:“世子,王爷,已经放人离开了,按照吩咐将他后背肩胛骨向下三寸的位置横切一道,随后再交错处又是一道,呈十字形。”谢彦斐眼睛发光,如今这就成功一半,只许接下来等回到京中想办法将于容琅做过的禽兽事大白于天下即可:“剩下的就是让刘员外务必要去葛文沣那里告状,为了刘姑娘的名声可以不提她,其余的葛文沣心里会有底。”他也会推波助澜一番,保证人人都得知最近猖狂的采花贼再次犯案被伤,后背有十字刀伤。影青颌首:“王爷放心,属下会办妥。”他也会留在这里,亲眼瞧着刘员外去办。主子都这么牺牲了,这件事务必万无一失,不能出错。谢彦斐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与裴世子重新上了马车,在刘员外来之前坐车从后门离开了刘府,重新直接回了温泉山庄。而另外的人则是回花楼将姑娘给闻了药物清醒过来,给了银子,她们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睡着了,也不敢多嘴说自己失职,很快就离开了。管家在外面一直守到天亮才得知王爷昨晚没回花楼直接让姑娘自己回来他回山庄了。管家也匆匆回去,等到日上三竿谢彦斐醒来,与裴世子用了午膳,之后双双启程回了皇城。谢彦斐回去之后睡了个昏天黑地,左右刘员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告状,葛文沣那里怕是想破天也想不到魏姨娘是杀死郑尚书的幕后黑手。他现在皇上交代给他的两件事,谢彦斐被下药的事算是解决了,虽然这个贾嬷嬷不是真正的主谋,可也算是勉强有了个交代,剩下的就是郑尚书的死。明贤帝给了葛文沣十天的时间,这可离期限没几天了,怕是葛文沣要急疯了。谢彦斐猜得不错,葛文沣这几天把整个宣平侯府筛选了三四遍,就怕再发生妙灵死的凶手没发现的事,结果……一无所获。葛文沣也怀疑过是不是宣平侯府后宅的妇人动的手,可没动机!没动机啊!魏姨娘甚至都几乎没见过郑尚书,其余的女眷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根本就毫无头绪。第八天傍晚的时候,唯一让葛文沣欣慰的是,有一个员外秘密来告状,说是自己府里昨夜来了一个采花贼,刚好他之前听说过采花贼祸害小姑娘的事,他家里的女眷长得花容月貌就特意租用了几个镖局的打手护院,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几个所谓的护院是影青安排下去的,身份都没问题,否则昨晚上的事没法说得清,会把谢彦斐和裴世子牵扯进来。葛文沣左右查不到郑尚书的死,干脆微服去了一趟刘员外的府里,询问了那几个护院,从身形到招数,等对上之后葛文沣眼睛都亮了,这怎么看就是他一直寻着的采花贼啊!至少身形是对得上了,加上武功这么高,哪里来这么多武功高还不留下痕迹的采花贼?再听说这几个护院虽然没抓到采花贼却合力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印迹,葛文沣激动的更是无法言喻,听刘员外说不想泄露身份坏了姑娘名声,葛文沣拍着胸口保证,又仔细询问了砍伤的位置,记录好就回了京。葛文沣动作很快,谢彦斐第九天早上醒来时,坊间已经有所传闻说是采花贼终于失手一次,听说被砍伤了,后背有十字刀痕,这下只要谁后背有刀痕,那说不定就是采花贼了。毕竟平日里除了上阵杀敌或者在外制服贼子的官兵,谁日子过的好好的后背会突然冒出来刀伤?谢彦斐咧嘴笑了笑,看来接下来只需要等时机了,只要魏姨娘忍不住去看姘头的伤势,他们两个就别想跑掉。谢彦斐之前在与裴泓分开时让影青继续监视那处外室的私宅,并安排妥当了待命的人,只要魏姨娘和于容琅出现……毕竟是采花贼,消息传得很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坊间到处都在讨论。谢彦斐闲来无事,去了那处私宅附近有名的茶楼喝茶,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去逛有名的地方,管家等人倒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王爷就是受了刺激,想开了,毕竟被下毒,还中了,万一狠一点下得不是情药而是毒药,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管家等人觉得王爷肯定是觉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好好享受生活。谢彦斐是存了心思看好戏,或者等时机到了推波助澜一把,他想着于容琅刚受了伤,怎么着也得在府里当鳖憋个几天再出来晃荡,可他没想到于容琅那晚虽然没得逞,可美人的那双眼一直在脑海里晃悠着,晃悠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犹不甘。而这份不甘心与旖念在晚上更是折磨他,所以,等于容琅接到魏姨娘递给他的信儿询问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动了念头。想到魏姨娘那张美艳的脸,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却保养得好,这也是他与魏姨娘能保持这么久关系的原因。可就算是再美的人,吃的多了也有些乏味,他与魏姨娘之前见面并不是太频繁,之前也是因着派里的任务,他奉命协助。可如今……魏姨娘却是成了他认识的这些人里长得最好,也最能让他解解馋的。虽然后背上的伤让他行动有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