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容琅一咬牙还是应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换了一身衣服,为了有些气氛,还买了一些胭脂水粉,这才从后门绕道去了隐秘的那处私宅。之所以从没人发现过,重点就在这私宅改建过,后院是一大片空地,扩充之后设置了暗道,从一处能直通私宅后院那片灌木丛。影青之前没发现,可这次因为于容琅受伤身手没以前灵便,所以他亲自跟踪,还真跟踪到了这处秘密地点。而魏姨娘也过来的消息传来时,影青立刻让人堵了这密道,让早就安排好的人准备待命,其他则是飞鸽传书一封给了主子裴泓,一封给了谢彦斐身边跟着的影卫。影卫则是立刻就近寻了人写了信转交给了谢彦斐。谢彦斐拿到信的时候眼睛都在冒光,简直……不能更凑巧了!他准备好了之后,就一直等着,等了小半个时辰,突然就听楼下一声嘶声尖叫声,“天杀的啊,我辛辛苦苦卖菜养家供他读书,天杀的却跟小娼妇偷情!我哪里比不上那给人当外室上不了台面的暗通款曲?他竟然、竟然!我不活了啊,不活了啊!”第22章谢彦斐听到这一声, 在楼上包厢里装作不满的样子,将茶杯重重一放:“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好好喝茶了?怎么这么吵?”管家自从谢彦斐性子变了之后就很怵这位五皇子,赶紧低头哈腰:“王爷您消消气,奴才这就去瞧瞧!”说罢赶紧下去了, 外面也更加乱,因为妇人话里话外暴露出的信息让人眼睛冒光, 八卦之魂燃燃而起,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好事者就开始询问这哭天抢地的妇人,不多时管家也回来了,把打探的一清二楚的事说了出来:“回王爷, 这楼下之所以这么热闹, 是因为一位妇人在诉苦喊冤, 说是她的夫君被一个……外室给偷情了。她一个人养家供她夫君读书,结果这夫君刚考上秀才公就要将她休弃, 她不甘心就跟踪这夫君, 结果就发现这夫君竟然早就跟一个官员养在外面的外室暗通款曲, 是想休弃了她好娶了这外室!”谢彦斐虽然早就知道,还是配合的怒砸了一个杯子:“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知道是谁吗?这般忘恩负义的人, 本王定要让父皇不让他入朝为官!既然看到了, 怎么不冲上去直接捉女干啊?”管家道:“这妇人说她怕……这外室是一位大官的外室,听说很厉害的,她一个草民哪里敢硬碰硬,所以只能咬着牙吃了这个闷亏,可心里又过去就想去死, 现在好多人都拉着劝她。”“什么?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种事,不行!本王不能忍!本王倒是要看看,哪个大官能大得了本王去!竟然纵容外室偷人,本王觉得也许这大官也不知道,毕竟谁想头上一片绿啊?”谢彦斐怒吼一声一抬手,振臂一挥就直接冲了下去。“王爷!王爷诶!”管家赶紧带着人跟了上去,这王爷怎么说风就是雨啊,说冲就冲了,“王爷您担心你的身体,别跑这么快……”就王爷这身板万一摔着磕着了,他可担待不起啊。管家没想到谢彦斐能跑得这么快,一溜儿烟就到了楼下,扒开人群,就冲过去,对着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一样的妇人,底气十足一声吼:“别哭了,本王给你做主!哪位大官的外室?指不定这大官压根不知道,还要感谢我们帮他抓女干!你确定看到你夫君跟着去了?捉女干可是要捉双的,你再哭这黄花菜可就凉了!”众人一听也纷纷说对啊,看热闹不嫌事大。只是等回过味来:王爷?再定睛一看,这身板这体型这黑斑模样,这不是……五皇子么?天啊,今日竟然能碰上这种热闹大戏,不知谁喊了一声:“跟着王爷抓女干去!这位大姐,您还怕什么?有王爷在,就算是那大官来了也得给你做主不是?再说了,我们这可是帮那大官清理后宅,他感激我们都来不及!不过我们要动静小一些,万一让奸夫淫妇听到动静跑了可就抓不到现形了!”众人纷纷觉得对对对,于是,这妇人也不哭了,在前面一溜儿小跑开始带路。其余人则是浩浩汤汤的跟了上去,途中有不明原因的觉得奇怪这是干嘛,说看热闹怎么这么静?于是处在后面的开始将来龙去脉,最后后面跟着的人也眼睛冒着绿光无声跟着。一长队的人就这么以妇人为首,谢彦斐打头阵,身后浩浩汤汤跟着去了巷子,到了门口,有附近住着的一看这府邸,吓了一跳:“这、这不是奚侍郎的外室所住的院子么?”“奚侍郎?谁啊。”“户部侍郎奚文骥奚大人啊,这是他的外室,听说……以前还是个花魁呢。”有知晓的小声嘀咕。那人一听,“管他什么户部侍郎呢,有旭王大么?”谢彦斐拿捏着时辰,看到不远处有烟冒起来,直到差不多了,直接就抬脚:“来人啊,给本王把门直接撞开,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对对对!”有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就算是奚大人怪罪也有五皇子在他们上面顶着。于是,有同情妇人的,也有各种抱不平的就开始气吼吼撞门了。奚文骥的这外室段氏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每次那两人过来她都在前院,离正门也近,听到动静就赶紧让婢女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婢女一打开门,哗啦啦啦涌进来一堆人。段氏哪里见识过这局面,可到底不是一般人,她很快冷静下来:“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私闯民宅?”谢彦斐压根不给段氏说出她就是这宅子主人那位外室的机会,朝管家一抬手:“堵住嘴摁住了别让她打草惊蛇,来人啊,跟着本王冲进去找,肯定在里面!你确定你夫君就在里面是不是?”那妇人大声激动一声:“是!”于是哗啦啦一群人就朝后院冲,压根没想过这妇人怎么这么懂地形,可这么乱这么多人也没人顾得上多想,只管往前冲。外院与内院隔得远,并未听到外院这一番动静。而于容琅与魏姨娘此时在后院正在欢好,刚结束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于容琅耳力好,觉得不对,赶紧将裤子穿上。他刚把外袍披上出去,就看到有一群人朝着这边狂奔而来,于容琅脸色一变,迅速退回去就让魏姨娘赶紧穿衣服。他则是打开密道就要两人先躲到密道去,结果刚打开,顿时一股烟就涌进来,这边还没传来倒是还好,怕是往里面通往外面的地方早就浓烟滚滚,于容琅脸色大变,他后背涌上一股寒意,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情不太妙。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可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谢彦斐愣是迈着他敦实的身板,嗷嗷地率先冲了进来,中气十足一声吼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女干夫淫/妇哪里逃!”魏姨娘哪里想过会被人捉女干,她无论是在宣平侯府还是在外都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温柔贤惠模样,可此刻她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刚穿上里裤系上肚兜就一堆人冲了进来,她尖叫一声躲在了床榻上,将床幔落下,用被子盖住身体浑身发凉:完了完了……她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于容琅气得脸都青了,尤其是刚刚动作幅度太大,他扯到后背的伤口有点疼,他忍下额头上的冷汗,刚想蒙混过去,结果一抬头等看清楚拍在前头踹门的人时,脸色一变:竟然是谢彦斐?!他怎么会在这里?于容琅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疼,果然还没等他冲上去堵住谢彦斐的嘴。就听到谢彦斐对上他的眼,先是一愣,随即嗷的一声扯着嗓门振聋发聩一声吼:“于容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堂堂一个相府的二公子竟然跟一个外室偷情!”于容琅:艹,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是不是!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于容琅气得眼前一阵黑,面前扶住了:“这、这是误会……”而谢彦斐边吼着边让开身,身后本来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听谢彦斐这一通吼傻了眼:啥?啥?相府的二公子?是他们听错了还是抓错女干了?不是说是个秀才公么?怎么成了相府的二公子?相府二公子,他们京中第一公子啊,怎么可能会干这种龌蹉事?可……随着谢彦斐让开,众人也看清楚了于容琅站在房间里没处躲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房间里那股异样的气息,众人对视一眼:卧槽,二公子你这人设要崩啊,说好的翩翩佳公子呢?竟然跟人偷情?还是跟有夫之妇的外室偷情?感情他们这是抓错女干却不小心刚好就这么凑巧抓了二公子的女干?众人激动的八卦以及发现一桩大秘密的诡异兴奋感达到极致,瞧着二公子的模样那叫一个冒光,有胆大的目光还时不时去瞄床幔下鼓起的那道身影,没想到这二公子还号这口,这外室得多大年纪了?虽然是个花魁风韵犹存,可……谢彦斐戏精上身,像是才意识到什么,捂着嘴:“二表兄,你竟然、竟然跟有夫之妇外室偷情?你怎么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不过他们不敢说,毕竟这是相府家的嫡公子,相府,那可是出了两任皇后的相府啊。于容琅脸色黑沉,可这时候他已经暴露了,绝不能让魏姨娘也暴露了,“王爷,你能不能先把人带出去,这件事……我会稍后像你解释。”“解释?你跟我解释什么?你难道不应该跟奚大人解释么?你可是跟他的外室……啧。”谢彦斐的最后一个字啧出了众人的心声,真是……噫!于容琅气得眼前发黑,尤其是后背上的伤口在冒血,疼得他冷汗一阵一阵的,早知道这么背就不过来这一趟了。他现在不仅害怕魏姨娘暴露,也怕自己后背的伤口暴露,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来……他怕是……彻底完了。于容琅想到谢彦斐对他的心思,走近一些,压低声音想将谢彦斐给说服了:“王爷,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你先带人离开好不好?算我欠你一次,日后我……”谢彦斐却不买账,大着嗓门:“你说什么?误会?怎么回事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你……”于容琅咬牙,刚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私闯民宅不怕我报官吗?”有人问了一句,“这家主人跟于家的公子偷情,还有理了不成?”于容琅面色一变,暗角一声不好,外面段氏冷声道:“我就是奚大人的外室,你们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从我的府里出去!”于容琅脸一白,完了。魏姨娘听到这,也浑身发抖,如果段氏在外面,那她是谁?于容琅之前想要将她的身份安成段氏的想法落空了。第23章谢彦斐将于容琅的表情收入眼底, 嘴角弯了弯,这才是开始啊于二公子。众人被段氏的话给惊住了,“什么?你是那位外室?可这里面是谁?跟于二公子有一腿的是谁?”段氏也愣了一下,迅速镇定下来想到对策:“这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她与二公子有私情,是我同意的, 算是二公子的通房外室。难道跟自己的外室亲近也有罪吗?你们无缘无故擅长民宅, 是要我告官吗?”众人一听告官心里咯噔一下,都纷纷去看谢彦斐。原来只是通房外室啊,虽然觉得奇怪, 可若是一口咬定是外室, 他们好像的确没什么办法。于容琅和魏姨娘松口气, 还算段氏聪明给圆过去了。虽然还没娶妻已经有了外室名声不好,却也比将魏姨娘暴露要好, 这可是他们天鹤派安插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的眼线, 若是没了, 损失巨大。谢彦斐倒是没想到段氏还挺聪明的,不过这就算了?他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感慨一声:“咦, 原来是这样啊, 二表兄你刚才说的误会是这样吗?你不早说,害得我还以为……你这么臭不要脸呢。”于容琅气得脸发黑,可这个节骨眼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应付:“是我没提过,让王爷看笑话了。”“嘿嘿不笑话不笑话, 不过你这也是,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还藏着掖着。”谢彦斐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不够哥们的表情。于容琅看他没再提要见魏姨娘,忍下来,想赶紧把人赶走:“改日定将她带去给你们看,那现在……王爷能不能把人带走?”“可以啊。”谢彦斐痛快开口,众人遗憾好戏就这么结束了,却也不敢说别的。于容琅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魏姨娘,也就是在这时,谢彦斐抓住机会,突然大喊一声:“咦,二表兄你怎么受伤了?好多血啊,你身上好多血啊!”他趁于容琅没回过神,仗着力气一把扯下了于容琅本来就没穿好只着了以及一件外袍虚虚拢着的衣服。于容琅哪里想到谢彦斐有后招,一个不慎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谢彦斐扒了外袍,还被推的一个踉跄,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露出了整个后背,上面十字架的刀伤还渗着血。于容琅回过神,猛地推了一把谢彦斐,赶紧把外袍重新拉上去:“你做什么?!”谢彦斐与众人也都懵了,这二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难道还挺会玩,玩些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把于容琅跟采花贼联想到一起,毕竟一个身份尊贵的贵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哪里用得着干那种龌蹉事。还以为于容琅是私下里玩得比较特别。谢彦斐被推的一个踉跄,也故作生了气:“你干什么啊?本王还不是关心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瞧瞧那伤口,血呼呼的,太吓人了!还是十字架,你怎么伤到后背上的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为人,本王还以为你就是葛文沣正在找的那个采花贼呢!”他故意用不相信的话提醒众人。于容琅听到“采花贼”三个字脸色顺便就变了。众人本来也正想符合那刀痕太可怕了,还往外渗着血,太可怕了,本来没多想,可于容琅这反应太诡异了,他们莫名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于二公子这模样……怎么这么像是心虚呢?众人本来正干笑的模样渐渐凝重下来,一个贵公子上哪儿受这么重的伤去?于容琅刚才是太惊讶了,反应过来,连忙“发怒”:“你胡说什么?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那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