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寡妇女[民国]> 寡妇女[民国] 分节阅读 49

寡妇女[民国] 分节阅读 49(1 / 1)

d和潘二娘对此事心知肚明,妞子和小毛儿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桩事。容真真原打算等毕业后再将人赎出来,带时候她要到燕京参加入学考试,就直接把人带到燕京去,那儿没人知道周秀的过往,周秀又念过书,到时候是要继续读书还是自立门户都很便利。如果要继续读书,容真真还可以接济她两年,如果要自立门户,燕京毕竟是首都,比较容易找到好工作。可是,她娘既然已经提出来了,那先把人赎出来也没什么,可以先安置在家里,就对别人说是远方亲戚来暂住一段时间。容真真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计划,她看着潘二娘左右为难的模样,笑着让她宽心:“放心吧,秦慕也知道这件事,我们已约定好了一块儿办这件事,有个男同学陪着,出不了什么事。”可潘二娘依旧愁眉不展:“先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怎么能让你去那样的地方,你还是个姑娘家呢。”她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劝道:“娘不是不让你去给人家赎身,要真这么想,今晚就不会提起这事儿了,只是,这件事你又不让娘找人,要不托与那位秦同学一并办了赎个人总不必非得两人去。”潘二娘本是个心软又善良的人,因从前受过的那些苦,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着极高的警惕心,时刻都怕有谁会来害她,夜里也常常被噩梦惊醒,整整两年过去了,她都没从当初的阴影里走出来。她时常到学校里去看女儿,就是在怕容真真身边会有心怀不轨之徒,她一方面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一方面又有着天生的柔软心肠,所以她在恐惧着别人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对人笑,对人好。没有人看出她心底这样复杂的感受,但作为潘二娘的亲女儿,容真真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知道娘为什么总要给院子里的邻居们送些吃的,这是一种变相的请求:请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过这点心思隐藏得很好,除了容真真,别人都以为她是脾气好,为人热忱随和,容真真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但这一次,纵然知道娘心里在害怕,她却没有听从潘二娘的建议,而是轻言细语的解释道:“周秀是对我有恩,她与秦慕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交集,若是我不去,一个不熟悉的男同学去帮她赎身,那多尴尬啊,况且那里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安全,你就让我去吧。”潘二娘被她劝说半天,才勉勉强强点了头,她满腹心事的回了屋,容真真坐在书桌前思考半天,铺开了一张信纸。此时此刻,一个人坐着,她才察觉出心底里漫出的兴奋、迫切与期待。于是,她将满腔真情都倾洒在信纸上。虽然周秀一念之差走错了道,虽然她荒废了两年时间,可只要她出来了,只要她出来了,就能去上学,就能去工作,就能过上安定的,顺心的日子。容真真是那样笃定的相信着周秀会有一个光明可期的未来,一时走错了路不要紧,要紧的是能重新回归正途。她想着周秀那美丽的、可亲的面容,回想起她们曾经的校园时光,她的手开始微微发颤,几乎要捏不住笔,写出的字也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写完后,她看着自己那样热忱的口吻,那样丑陋的字迹,几乎感到有些难为情,但她没有再修改,因为这封信,代表着最真诚的心意。如果周秀看到信,知道外面有人在期待着她离开那个鬼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也许会很高兴吧容真真第二日一早起来,吃过早饭后便出了门,她先将信寄了出去,才动身去学校。信会寄到一个在榴花胡同做饭的厨娘手里,那厨娘不识字儿,但能根据信封的图案分辨出该把信送到谁手里,姑娘们若有什么不方便让鸨子知道的私信,大多通过她的手传递。因为家里离学校远,纵然容真真寄了信就往学校赶,依旧险些迟到。她进课室时,虽然上课的钟声还没有敲响,但所有同学都已经到了,教国文的于先生正坐在上面,盯着大家背书。见她来晚了,于先生皱了皱眉,显得很严厉的样子,但想着容真真是常考一二名的优等生,他到底忍住了,什么也没说。只是上课时,他旁敲侧击的提点了所有同学:“近日来,我见许多同学都懈怠了,我知道,你们有的毕业了就不再读书,可本事学到了是自己的,有个漂亮的成绩,找工作难道不更有利些吗”他说到这儿,又缓和了口气,有些伤感道:“我与同学们相处的时间不到两个月了,作为教过你们几年的先生,我希望你们就算离开了学校,也要牢记学无止境四个字,真正做到活到老,学到老,读书的好处并不仅仅在于有个漂亮的履历,能让你们找个好工作,好对象,它更在于陶冶情操,增长见识”以往大家也不是没听先生们说过这些,听得多了,连耳朵都起老茧了,甚至能在听这些的时候自动放空大脑,任思绪飞扬。但这回,许是即将到来的离别带来了许多伤感,大家都认认真真的听了下去,甚至有些感情充沛的还红了眼眶。先生也并未多说,因为现在这些学生的时间都很紧,他说这个也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心思不在学习上,来学校只想混张毕业证,简直败坏学风。特别是几个女同学,个个请假,现在都只有容真真一个来上学了,另外两个大概只有毕业考试的时候会来一下。对于这种情况,于先生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别的话可说,但容真真这个学生是个好苗子,女孩子里能出个好苗子真是太难了,所以他见不得她出一点差错。有时这份过度的关心会显得有些苛刻,就比如此时,容真真听着先生的教诲,觉得很惭愧。下课时,于先生还叫她:“到教员室来一趟。”她心里很忐忑,不安的想:不会是为了今天晚到的事吧可虽然来得晚了些,却并没有迟到啊。上课的钟声还是在她坐下后才敲响的呢。于先生看着她紧张又局促的站在面前,指了指椅子:“坐。”容真真很拘谨的坐下了。于先生叹了口气,到底人家没犯什么错,他又能说些什么他顿了顿,才道:“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是要读书还是继续工作”容真真小心翼翼说:“我想继续读下去。”于先生沉吟道:“读书啊,这倒是好,我原想着你要是想参加工作了,可以留在学校里当个助教,既然要读书,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吗”“我想考燕京大学。”容真真毫不犹豫的说。“燕京大学”于先生似乎笑了笑,“那是好学校啊,但是不好考,如果不努力的话,可不一定考得上。”容真真心道:先生果然是因为我早上来得晚,心里不痛快了。她十分惭愧的保证:“今日来得晚,是我的错,日后一定”她还没说完,于先生就摆摆手,“也不算太晚,我只怕你跟另外两个女同学一样,对自己的未来不经心,随意瞎混,既然你有了成算,那我也放心了,日后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光阴。”容真真恭恭敬敬的谢过了他,于先生又问道:“你想好读哪个专业了没有”“应该会读中文系。”于先生道:“我当初也是读的燕京大学中文系,我可以给你写封介绍信,如果你考进了,可以拿着信去找我的老师。”虽是这么说,可他心里清楚,依照容真真的资质,多半是能通过入学考试的。“信过几天给你,先回去看书吧。”容真真带着几分感激出了教员室,一转头看见秦慕拿着本书站在不远处,她忽然想起周秀那件事还没来得及说,忙叫了他一声。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秦慕很快便转头,快得像是特意等在这里一样,他快速而仔细的扫了容真真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于先生没为难你吧”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下一章会更关于周秀的情节,可能会稍微超出大家的想像,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道波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果子、听风就是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于先生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毕业后去哪儿读书。”秦慕默了一下,问道:“你先前说要考燕京大学,没改主意吧”容真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一直说要考燕京大学吗怎么会轻易更改”秦慕似乎松了一口气,他道:“我也打算考燕京大学,我怕你要是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就不在一个学校了。”他说到这儿,犹有些不放心,“你真没打算考其他学校”容真真道:“我今年只打算考燕京大学,要是考不上,就明年再考一次,不过那时候就得选几个别的学校作备选了。”她心里想:最好还是考上,不然以后怕是与秦慕做不成同学了,一起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是分开了一想到分开,她就下意识打住没再往下想。她转而提起先前打算要说的话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她知道大家都快要毕业了,拿这种事去打扰人家真的挺不好的,如果秦慕拒绝,她也能理解,到时候重新想办法就是了。秦慕没有犹豫:“有时间。”容真真笑了:“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就说有时间。”秦慕抿着嘴,笑而不答。容真真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就是周秀那件事,我已给她去了信,要是她觉得时机合适的话,我想请你同我走一趟,把她从那里带出来。”“她”愿意出来吗秦慕想问,却没问出口,他还记得周秀的态度,恐怕她并没有想离开那儿的心,只是为免让容真真更忧心,他便没再说。容真真疑惑道:“你想问什么”“没什么。”秦慕道,“钱够吗”容真真眉头微蹙,不确定道:“先前我问过娇杏,她说大概一两千就够了,我现在凑了一千五,不知道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考试这一关过了,再投几篇稿子,把人给弄出来。“秦慕开口说:“钱的事你不必太过担心,我这儿还有些闲钱。”容真真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况且秦慕这两年翻译过无数文献,还真不缺那两个钱,就没有拒绝。他们两人就这件事详细的商议了一番,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秀的回信。然而,他们并没有等到信,只等到面色浮肿的娇杏,以及一封诀别信。那天容真真正和秦慕紧张的复习着功课,他们把算术这一门的所有知识点全都梳理出来,再争对每一个知识点,相互给对方出题,以此来将这门功课吃透。院子里的老树下,摆放着一张桌子,两人对坐着,各自埋头在草稿纸上认真的做着题,老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轻轻吹着,天不冷不热,这是一个很明朗很舒适的一天。但是,坏事不会总发生在凄风苦雨的时候,在一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里,它会突然到来。老廖背着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容真真说:“外头有个姑娘在找你。”容真真放下手中的笔,“谢谢廖爷爷,我这就去。”老廖咕哝了一句:“那姑娘我瞧着不大对劲儿,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跟人乱走。”容真真心里犯起了嘀咕,到底是谁,会让廖爷爷这样戒备她出去后,看到一个穿着件半旧旗袍的女子,头上裹着条纱巾,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红肿而麻木的眼睛。“娇杏”容真真惊愕的喊道。她转过脸来,麻木而死寂的眼珠子微微颤动,那一瞬间,仿佛又有了一丝活气,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她什么都还没说,但容真真却蓦然感受到了她的心酸痛苦,她心头一紧,忙将她的手臂抓住,“有什么事先进去再慢慢说。”娇杏反手一把将容真真的手抓住,她嘴角翕动着,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已经失了魂。秦慕看着她们那模样,不由站起身来,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容真真道:“先把人扶进去再说。”她把娇杏带进自己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娇杏解下纱巾,纱巾下的脸浮肿蜡黄,嘴唇发干,但她却没急着喝水,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容真真拿着那封信,她竟有些不敢打开,“这是”“婉红周秀留给你的。”娇杏的声音低低的,非常倦怠,好像有几天几夜没睡似的,而她的眼眶的确是青黑的。留容真真的手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打开了那封信。“真真,我与你相识已有好几年了,从小学到中学,居然都很有幸的成了同学,最初我跟着赵珍,在背后说了你很多坏话,我猜那时你肯定是很讨厌我的。谁知道后来我们竟然成了朋友呢明明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明明我同其他同学一起孤立你,可当我露宿街头时,你还愿意伸手帮我。很庆幸跟你成了朋友,很后悔当初那样对你真真,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我捞出这个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