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都市青春>小夫郎>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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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哪怕州牧大人没有同席用饭,只在最后临席敬了一杯酒,大家也已放开手脚,谈笑自若。午后不再对对子,而是论诗文。便是用的聚贤堂今日出的题目颂春雨。何谚鼓舞道:各位莫要藏私。若能挑战成功,除了林轩这处的上上宾,我也要将那诗收回去,挂在书房里,日日瞻仰。说不得还能染上几分诗气,明年也下场与诸位同乐。众人皆笑起来,为了能让自己的大作出现在州牧的书房而绞尽脑汁。一炷香燃起,稍顷,他们正奋笔疾书思如泉涌,或背手踱步静静思量的时候,前堂忽然传来一阵叫好声。喝彩声之大,都传到了这里。何谚一乐,看来前头先得了好诗,却不知是何等风采,竟叫人推崇至斯。贺林轩着人去前院探听,一边笑道:大人真是见异思迁得紧,诸位可都听见了?若教外人拔了头筹,今日这酒可就不美了。众人都感觉到压力,原本有几个踌躇不定的立时开始提笔。稍等一阵,掌柜过来了。他带来那副被称誉的墨宝,恭声道:回大人,回贺爷、李爷,诗稿在此,乃是山水书院一青衣学子所作。此子年方十六,前头效仿着,也燃了香作诗,他不过一盏茶就写出来了,笔墨颇得人心意。方才他已被请入阁内拜读咱们的镇楼之作,还未出来,是以不曾过来拜见,还请大人不要见怪。何谚摆手道:不妨事。他将文稿在案上铺开,贺林轩和李文武过来看,已经写好的高平也凑了一脑袋。只见那宣纸上写着:远山朦胧似初醒,遥听薄云和风来。青衫惹雨方始知,静待春丝入我怀。高平点头道:笔锋虽还稚嫩,轻重不一,不过十六岁能写出这样的诗已属难得。何谚也颇感满意,看得出来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很有年轻人的朝气。说着,他看向掌柜道:待会儿请他过来,让我瞧瞧。话音未落,便有一个小二匆匆走来,见主家正和贵人待在一处,忙停住了脚步。贺林轩招呼他过来,问是什么事。小二神色有些古怪,见州牧大人也朝自己看过来,忙低下头,禀报道:贺爷,前头高家小郎君从藏书室出来,说,说要留在咱们酒楼当小二,不答应他就不走了。众人闻言都是一呆。这高家小郎君定是方才夺了头彩的少年无疑,只是怎么突然就赖上四方来贺,还主动要留下当酒楼小二?高平道:姓高,今年十六岁,莫不是我家里老太爷心尖上那宝贝疙瘩?掌柜忙道:恕小人眼拙,却不知是不是那位小郎君。何谚哭笑不得道:将人请来一看便知。高家正是山水镇上第二大族,每每与何家争锋,但其实小辈们私底下往来甚密,彼此都是同窗,感情并不差。尤其是何谚这一辈的。自他成了一州州牧,两家人的矛盾就弱化了。就算有摩擦也从不摆到台面上,只在酒楼生意或长辈们的寿宴排场、小辈的姻亲上互别苗头,都是小打小闹。便说高平,他就是高家人。虽是旁系,但因聪慧从小被接到族学读书,与主家很是亲近。而今他身为何谚的副手,称之为最信任的朋友都不为过。也因此,何家和高家的交集更加紧密,不过是不愿让人以为他们两家连成一气,招人耳目,这才时常争锋斗法。不多时,少年过来了,果然就是高家的小郎君。见了何谚和高平,他不自在地行了一礼,道:小侄见过世伯,十二叔。免了。何谚看着清清瘦瘦的少年,板着脸说:前几日还听你阿父说你得了风寒,瞧着病是好全了,都能上人家酒楼来当小二了。从前,怎么没听说你这样勤勉?这孩子在家行七,虽不是最小的孙辈,可最得高家老太爷喜欢,一贯张扬,自觉天下无敌。可这会儿却耸头耷脑,满面羞愧。世伯容禀,侄儿方才有幸进了藏书室,窥见那副春雨墨宝,再无颜自负才学。那藏书室的架子上还放了许多卷轴,侄儿想看,那该死那小二却说,必得是四方来贺的人才有权开卷阅览,故而小侄何谚闻言也有些心痒,看向贺林轩道:我这世侄一向恃才傲物,连书院的夫子等闲都不放在眼里,倒难得见他这般谦逊的时候。林轩,看来你那藏书室当真藏了了不得的东西,不知我是否有幸入内一观?高七郎一听,立刻目光灼灼地看向贺林轩。贺林轩摇头叹道:我就是个生意人,远丰兄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没等何谚说话,高家小子就急声道:那我给你银子,看过之后也不告诉别人咳。何谚清了清嗓子拦住他失礼的话。他一贯在小辈面前不苟言笑,积威甚重,高七郎虽不甘心,但果然不敢再继续说了。何谚歉然道:孩子不懂事,林轩莫放在心上。贺林轩连道不碍事,又稍微压低了声音,笑着对这少年说道:我悄悄透露给你,那藏书室虽摆了一墙的卷轴,但大部分都是空的,只放了本旬的十首春雨诗。这一旬的诗题都是春雨,不若你回去好好想想,若之后几日也能拔得头筹,自然能入藏书室一睹为快。你有才情,能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别人纵然比你有钱,想看都看不到那些诗篇呢。高七郎闻言眼里乍放光芒,一下子就挺直了腰板,方才被打击的自信立时回到身上。高平瞧着高家最固执、被娇惯得一身脾气的臭小子被贺林轩三言两语就糊弄住了,暗地里直叹气。何谚扶额,林轩口中的别人,莫非是说我?贺林轩哈哈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远丰兄愿意对号入座,我也不忍拂你的自知之明不是。何谚语塞,转头看高七郎也跟着大人偷笑,不由把脸一沉,摆出长辈的威严,说:你既然看过守擂诗作,那便留下来一并看看几位先生的诗稿可能更胜一筹。高七郎面上乖巧,但心里很是不以为意。果然,那些诗写得再好,再得人赞誉,也无法触动他。诸位饱读之士被一个毛头小子否了,心中自是不服,何柳便道:旁的也就罢了,但天奇兄这一首却极得我心。他袖手背在身后,念道:春华吐蕊沾清雨,桐芽新绿留冬燕。农家牵牛却蓑衣,青苗争润惹笑颜。他回味一番,叹道:闻此诗,便觉今春未曾到乡野看看可惜至极。东肃州闹了两年干旱,虽说没到饥荒的程度,可到底让人心底发慌,都盼着今年是个好年景。黄琦这首诗却不正中他们下怀!便是何谚都十分推崇,偏就这少年郎面露嫌弃,全然不知民间疾苦,实在让人叹息。当下便有人道:就是,我也认为天奇兄这一首当得今日魁首。竖子口出狂言,竟道不过尔尔。你却说说,你眼中什么才叫好诗?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高七郎年轻气盛最受不得激,当下便道:我方才拜读杜甫先生的大作,且说好雨知时节咳咳!贺林轩忙出声打断了他。第56章高七郎这才想起一件紧要事来, 直摆手说:我不是有心的说着,他就急红了眼睛, 瞪着方才用激将法激他的人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四方来贺可说了,一旬未过看过的诗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往后便再没有挑战资格。你、你如此害我,是何居心!被瞪住的人讪讪地抵唇咳了声, 他也是没想起这一茬来,并非有心。看他都急哭了,贺林轩解围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完全透题, 我就看在你世伯的面子上当做没听见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下次再犯,就算是大人替你作保也不能通融了。高七郎破涕为笑, 连连拱手说:多谢贺爷,我往后再不上当了。起身想起什么,又连忙朝何谚作了一揖,谢过世伯, 还是您有面子。众人看得失笑。当着州牧的面不好惹急了他的世侄,便不再逗他,只管催着黄琦去品鉴品鉴少年口中的传世之作,是否当真有少年说的那般奇妙。待黄琦从藏书阁回来,却是一脸恍惚,心驰神荡, 面对众人的询问都是摇头,输得心服口服。唯有目睹诗圣遗墨才能明白,不论辞藻有多华丽,抒情有多质朴,他们都败给了一句润物细无声。这一下,更把众人肚子里的诗虫勾了起来,都争着入室一观。有心想要再战一回,分出高下。怎奈日已西垂,州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只得暂且作罢。忙碌一整日,歇业后,仍未能歇一口气。家奴们忙着打扫清理,贺林轩等人则在四楼账房中核算今日进项。李文武手指极快地拨着算珠,贺林轩从旁记录,用心算核对一遍。张河看那一袋袋铜板,还有一袋子装着的银两,眼睛睁得大大的,咧开的嘴就没合上过。瞧了眼在小塌上睡着的儿子和小侄儿,张河压低声音,微颤着声道:我还道林轩那么大方,这也不收钱,那也不要钱,送了礼不算,还搞半价,今日不亏钱就不错了。没成想,竟还有赚的!李文斌也吃惊。不过他这个人骨子里有着文人傲气,吃饱穿暖就不再执着身外物,因此看起来还算淡定。待帐目算完,贺林轩把账本递给李文武,朝夫郎和阿嫂笑道:今日入账一百三十七两、六钱又五十八枚铜板。买地建房的本钱、税钱暂且不算,减去给大家伙的奖银、开业礼和食材的花用,净收入计一百十八两并十六枚铜币。张河倒吸一口气,做酒楼生意竟然这样好赚钱?我从前怎没听说?李文武也笑盈盈的,和他说:我做了三年账房也是头一回知道,可见是林轩这法子出的妙。李文斌则笑道:如此说来,很快就能回本了。做生意不能一味乐观。贺林轩摇摇头,说:今日是何大人捧场又有开业活动,虽然法子新鲜一时,但日后就不好说了。听他这么说,三人心头的火热就凉了凉。贺林轩看他们一脸懵懂却又想安慰自己的模样,失笑道:所以,我要趁着热度还没散的时候,赚一笔大的。勉之,阿兄阿嫂,不要忘了,酒楼只是踏脚石,我们真正的目的不在这里。李文斌三人这才想起他要造房子的事。做生意他们是真没那份眼力和远见,忙问他下一步打算如何做。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轻笑道:其实说起来,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下一步,还是招买人手。先把人才培养起来,积累资金,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还要买人啊张河说着,面有迟疑。但转念一想,单只办了这个酒楼,家里除了两个年纪大的和三个十岁以下的家奴,几乎全部动用了。待这块饼子摊得再大些,人手确实是个问题。便转开话锋道:林轩什么时候要买,交代我和你阿兄去办就是了。这事我俩一回生二回熟,必不叫你失望。贺林轩点头,而后道:也没那么着急。这段时间累阿兄阿嫂奔波,好好休息一阵再办不迟。李文武忙道:可别,我这些年可休息得太够了,林轩尽管说来!他这副猴急样,看得三人失笑出声。贺林轩也想他这些年郁郁不得志,难得有事让他忙起来获取成就感,就没多劝,只道:那行,接下来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买庄子、买人手。酒楼的禽肉瓜菜靠我或是外购,都不是长久之计。造房子的事就算攒够钱,咱们还未站稳脚跟,今年内都张罗不起来。既然买了人,正好物尽其用,也省去这部分成本。三人听他打算,哪怕对一分钱都是成本的观念没有多么深刻的认识,也都点头。暂时就是这样。下面的事,以后再说,不急在这一时。贺林轩不打算再深谈,催着大家回家好好休息,这一日可都累坏了。李文斌拉住他道:你方才说要大赚一笔,还没说要如何做呢。看男人心有成竹的模样,李文斌试着猜,却怎么也猜不出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实在好奇。不问个明白,他今晚该睡不着了。贺林轩被他求知若渴的目光一看,心就软了,捏捏他的脸,痛快地揭开了谜底。长手一伸,他从墙上取下做好的铜牌、银牌、金牌,问李文武:阿兄,着人赶制的牌子可做好了?李文武点头:铁匠说再有两日就能送府上来,只是,林轩你做那么多牌子做什么?今日只给何谚送了一块金牌上上宾,给了高平一块银牌上宾。往后看,能打下擂台的人十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贺林轩却让人做了十块金牌,百数银牌,千数铜牌。李文武当时以为贺林轩是要拿去送人做人情,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贺林轩靠在桌子上,把三块牌子摊开放在掌心,道:这些牌子的用处,我说过的。手持金牌便能随意使用君子阁,甚至提供上门做寿宴婚宴的服务,终身免费;能包场整个后院,每旬不需要参加挑战就能看到一首诗。银牌上宾次之,能预约君子阁,随时使用三楼厢房,享半价优惠;有资格带十人进入后院赏玩,每个月能看诗文一首。铜牌贵宾,则是七折优惠,预定三楼厢房,携带三人入后院。贺林轩继续说:聚贤堂的题目有难易之分,挑战成功就能获得相应的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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