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君一瞬间的惊诧后,立即明白了贺灼的意思,脱口道:你想把贺叔叔和我小叔合葬吗?贺灼之前并没有这个打算,也知道实施起来很难。但是刚才抱着庄简宁时,这个想法就强烈地盘旋在他脑海里。他眼眶有点涩,缓缓开口道:他们青梅竹马长大,相爱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厉秋白和贺家那些人,他们本该一直在一起。毛君被他说的也有点难受,默了片刻,好,我会去说服我爷爷和我爸的。见气氛有点压抑,他开玩笑道,如果他们只同意合葬,不同意将我小叔的墓迁出呢?贺灼道:那就迁到你们毛家,不管迁到哪儿,只要能跟小叔一起,我父亲肯定都是开心的。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慰藉亡父亡灵的方法。毛君突然拿过手边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页泛黄的老书,起身走到贺灼身旁坐下,将书递到贺灼手里,我前几天去老宅,偷偷去了我小叔的房间,在他书柜里,翻到了这个。二十八年前的那场车祸,他小叔和贺灼父亲一同丧命当场后,他爷爷依然完好地保存了他小叔的所有遗物,房间除了佣人定期打扫,再不让人碰。贺灼颤着手接过书,自他记事起,除了贺夫人发疯,他很少听人提起跟他父亲有关的事情,更别说见过他父亲的遗物了。家里所有跟他父亲有关的东西,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连亲口承认对他父亲一见钟情的贺夫人,都没有保留任何遗物。问起来,只说留着不吉利。是一本杜拉斯的《情人》。贺灼用手缓缓拂过边角微卷的封面,像是跨越二十八年,和素未谋面的生父做了一场迟来的交流。毛君拍拍他的肩膀,打开看看。贺灼依言翻开,从书页里掉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背着书包,在夕阳西下的柔美光晕里,一起笑着回头看向镜头。贺灼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脸型身材和气质都极像。毛君和他小叔也有七八分相似。乍一看照片,倒像是他俩高中时拍的合照。两人的视线紧紧黏在照片上。毛君嘴唇动了几下,很想开口问,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俩是否有机会像这般情投意合。但他知道没有如果,因为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贺叔叔就不会被厉秋白那个女人陷害,也就不会有贺灼。贺灼看了许久,将照片往书里一夹,书一盒,没什么商量余地地道:书借我看几天。毛君手已经伸到半空,缩回去,无奈地摇摇头,行吧。将话题挪到正题上,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贺家其他人和贺氏公司动手?这么多年,两人在各自的专业领域磨砺前行,分工协作,为的就是等贺家彻底倾塌的那一天。贺灼道:再等几天。毛君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怎么了?贺灼坦荡地跟他对视,等庄庄拿了比赛冠军。现在动手,不吉利。毛君又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眼睛揉了揉。贺灼突然发难道:刚才庄庄出去的时候,你往哪儿看呢?晏路不是在你旁边坐着吗,你老是看我老婆做什么?毛君从沙发上弹起来,准备结束和这块石头的对话。都这么多年了,贺灼半点没开窍,没看出自己的心思不说,现在又老以为自己对他老婆有什么想法。他甩手大步朝门外走,谁爱理你谁理你,谁爱当你老婆谁当你老婆。我找路路去。庄简宁刚才见了贺夫人,除了气愤她以前凌虐贺灼的事儿,也关注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她昏迷十年,手臂各处肌肉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温泉山上的医疗团队里,肯定有最好的推拿按摩医生。跟李助说了诉求之后,李助虽然有点讶异,但想起贺先生交代过,满足庄先生一切要求,便二话没说将人带去了卢医生办公室。庄简宁进去后,微微躬身,恭敬道:卢医生您好,我想跟您学习一下推拿按摩的手法,您可以抽空教我一下吗?卢医生五十岁左右,戴着副眼镜,微胖,看起来很容易亲近。他笑呵呵地道:当然可以了。这么谦逊好学的少年,自然没人拒绝的了。何况他还是贺先生的爱人。庄简宁为了更有针对性,模糊了贺灼的信息后,开门见山道:卢医生,我朋友小腿不能走路将近十年了,肌肉已经萎缩,这种情况下,除了专业的治疗之外,外部的辅助方法有哪些呢?卢医生从旁边抽出一张人体小腿的穴位经络图,敛起笑,认真道:主要有三种方法,按摩,针灸,还有药浴。庄简宁点点头,不管贺灼持什么态度,他这次一定得麻烦陈默姥爷配好中药。按摩和药浴他能做到,针灸这个太专业了,还是再想办法吧。在卢医生旁边的椅子坐下,谢谢卢医生,咱们是从穴位经络图开始学习吗?晏路找到庄简宁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像个小学生似的,边对着穴位经络图,边认真的和医生学着各种系统的按摩指法。卢医生脸上俱是赞赏,对对!就是这样,很棒!你学东西太快了,记忆力简直是过目不忘的水平!卢医生您教得好!而且我对按摩挺感兴趣的。庄简宁不好意思地笑笑,听见开门声,回头见是晏路,招呼道,晏医生。晏路点点头,又看了两人手上动作,玩笑道,庄先生根骨奇佳,确实是学按摩的好料子,医生您赶紧收了他当关门弟子吧。卢医生也笑,我看可以,庄先生就是被珠宝设计耽误的大厨和按摩师。李助想了想道:不会设计珠宝的大厨不是个好按摩师。看了眼卢医生,发现自己被带进了沟里,对不起卢医生,我重新说。几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欢快的气氛里,庄简宁见晏路穿了条宽松的裤子,晏医生,来试试根骨奇佳按摩师的功力。晏路也没推脱,往李助搬过来的椅子上一坐,挽起裤腿,将腿架在另一个凳子上,来吧,让卢医生检验一下学习成效。在卢医生的指导下,庄简宁算是完成了在真人身上的第一次演练。卢医生肯定道:完美!穴位掌握的很精准,手法也稳,不愧是做镶嵌珠宝那种细致活儿的艺术家。真的特别舒服!晏路挽好裤腿,看着一头汗的庄简宁,怎么紧张成这样?庄简宁接过李助递过来的纸巾,怕按错了穴位。有卢医生在他才敢冒昧尝试,真要私下里给贺灼按摩,还得再练练。卢医生拿出手机,我把穴位图和详细指法发给你,你再熟悉一下完全没问题的。之后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太感谢卢医生了!庄简宁赶紧起身,加了对方的微信。晏路也点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伸过去,也加一下我的。从卢医生办公室出去后,天已经快黑了。庄简宁和晏路虽然第一天见面,但经过刚才那一番亲密接触,关系拉近不少。两人顺着林荫小道,溜达着往小楼走。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庄先生。晏路先开口。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两人在小楼门口碰见一脸焦急的毛君,你俩去哪儿了?路路我找了你半天。庄简宁赶紧用肩膀碰了下晏路。晏路收到信号,没提按摩的事儿:跟简宁去小树林那边逛了逛。毛君很不可思议,你俩逛一下午?我刚才去那边找了一圈,怎么没看见你们?晏路推着他往屋里进,君哥你找我干嘛?毛君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儿,看见餐桌上摆的一桌菜,他临时编了个理由,喊你们吃晚饭。贺灼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焦灼地驱使着轮椅到处转悠,再次抬腕看手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庄简宁已经出去了六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怎么跟个撒野的小兔子一样,屁股不疼了吗?他知道度假区有许多好玩的,温泉山上风景更是没的说,庄简宁前段时间忙着高考,最近忙比赛,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少年人贪玩也是正常的。这么想着,又舍不得给他打电话,他要是过去,庄简宁顾忌着他的腿,肯定玩的就没那么尽兴了。扔了手机,刚翻出从毛君那里拿的《情人》,便听见门外传来几人的声音,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他驱使轮椅出了房间。看见庄简宁的时候,他忽然深刻体会到了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四人各怀心思,匆忙吃完饭,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房。毛君和晏路分开住。庄简宁和贺灼是夫夫关系,又已经那个啥了,肯定是住一间。关上门,贺灼立即将庄简宁抱进怀里,寻到唇瓣,先是深吻了半晌,这才问他,下午去哪儿了?庄简宁已经请求李助先保密,两腿跨坐他腿上,笑着捧起他的脸,去吻他嘴角,轻喘着,顾左右而言他,想我了吗?嗯。贺灼诚实地应了声,既然人已经在怀里了,去哪儿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伸手去捏他后脖颈,另只手从旁边柜子上摘了朵红梅,昂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住他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一寸寸地吸吮一遍,连敏感的上颌及牙龈都不放过,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小蛋糕。庄简宁紧绷着身体,腰腹部猛地一抖。口腔被大力吸吮舔舐的发酸,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麻,整个人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好舒服啊,他边挺着胸脯,边想。不知亲了多久,庄简宁的腰渐渐软了。后面也是空的,没来没有过的空。他吚吚呜呜地喊:贺灼贺灼。声音里带了急切和索求。贺灼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退出他的唇舌。边用手摩挲着他微肿,水光湿亮的嫣红唇瓣,边抬头看他。庄简宁眼角微红,半眯着水润的桃花眼,唇瓣张开,伸出诱人的舌尖试图去勾舔他手指。贺灼拍了他一下,嗓音哑的厉害,快去洗澡。庄简宁不知羞耻地往前蹭了一下,眨眨眼睛,使坏道:一起洗?贺灼犹豫一瞬,你先去。庄简宁脑中还剩了一丝清明,知道贺灼这是顾忌着腿,他点点头,乖顺起身,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冲洗完,用毛巾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想了想,他没穿睡衣,只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去,想起等会要发生的事情,又有点羞臊,我洗好了,你去吧。贺灼扫了眼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进了浴室。庄简宁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不自觉冒出贺灼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也不知道贺灼都是什么时候偷偷练的。摇摇头将脑中这些东西甩出去,他拿起手机,点开卢医生刚才发给他的穴位图和指法图,准备抓紧时间再复习一遍。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却半点不往脑中进。他叹口气,美色误人。贺灼从浴室出来时,见庄简宁靠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发呆,怎么了?庄简宁听见声音,慌忙将手机往身后一藏。他现在也摸不清贺灼的想法,万一在他没学成之前,被贺灼发现他偷偷研究按摩的事儿,不但这事儿泡汤了,贺灼估计还会生气。抬头,见贺灼身上也只裹了条浴巾,头发半干,还往下滴着水,浑身透着成熟男性浓烈的荷尔蒙,又帅气又性感。他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那边爬了过去。贺灼虽疑惑庄简宁刚才的反应,但实在拒绝不了他的这般姿态。庄简宁主动跨坐到轮椅上,贺灼坏心思地将轮椅开了自动驱使功能。不关它便不会停,遇到障碍物会自动避开,轮椅在偌大的卧室和露台间来回行驶。庄简宁的嗓子已经哑快要叫不出来,轮椅行驶到电视柜旁边,贺灼停了轮椅,端起水杯,自己喝了口,又昂头寻到庄简宁的唇瓣,将水渡给他。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