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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1)

于是亚当与夏娃成为了夫妻。江景辉想,或许谢余就是他的夏娃、他的肋骨,否则两人怎么能如此默契舒服,谢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让他不喜欢的,仿佛这人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生长出来的。话筒中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江砚深一听便知道是谁。他看着谢余浑身僵硬,手脚无主、脸色苍白的模样,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了抚少年的脊背,他凑近少年的耳畔,轻声道:小余,别怕,哥在你身边。谢余咽了口口水,对电话那头的丈夫道:景、景辉,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江景辉听到了谢余微颤的声音,嘴角的笑容微顿:我自然是想你了,小余,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乖乖听话?谢余陡然想起男人从前对他阴戾凶狠警告的模样,汹涌的醋意似乎能将他彻底淹没。少年额头因为紧张冒出细细的汗滴,他无助地握着话筒,这是江景辉第一次打电话恰好撞上了谢余与江砚深的幽会,谢余怕得不行,小脸煞白煞白的,看得江砚深心中泛疼。江砚深轻轻揽住谢余的腰肢,声音极低地在谢余耳畔道:别怕,我教你怎么说。他声音压得很低,那头的江景辉决计是听不到的。谢余整个人高度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放松。江砚深轻轻抚着少年的脊背,他身上有一股令谢余安心的兰花香味,浅浅的幽香,江砚深安慰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软绵。谢余深吸一口气,果然冷静下来了些。你说,我现在刚采完月季花回小院,马上要去厨房学做糕点了。少年睫毛轻颤,声音也稍稍镇定了下来:我刚刚采完月季花回到小院,马上要去厨房学做糕点了。江景辉听着对面的声音没有什么异常,这才道:糕点?不久我就要回来了,我可要尝尝夫人的手艺。谢余看向江砚深,江砚深低声道:好,我现在就要去了,回头再聊吧。骗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谢余更加镇定了,他的声音很软,与撒娇一般的:好,那我现在就要去了,回头再聊吧。江景辉在电话的那头笑了,听得出来他确实是很高兴。谢余轻轻呼气,电话那头的男人道:好。谢余刚要挂了电话,男人却又低声说一句语意不明的话。夫人这阵子从来都不主动找我。这句话一点都不像是那冷厉的男人能说出来的,温柔的甚至有些委屈,谢余一时间愣了愣。少年不由得想起江景辉亲吻他时的珍重与爱惜。男人曾在许多个日夜于他耳畔轻柔道: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小余,我们要白头到老。作者有话要说:我淦我这章没干嘛啊委屈,给过吧好姐姐第86章 第六只舔狗14江景辉从十里城回来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所谓小别胜新婚,理所应当的两人很粘糊才是,但事实上热乎着的仅有江景辉一人,谢余总是不咸不淡的,甚至对他的靠近有些害怕抗拒。第一日晚上江景辉想要亲近谢余,甚至还被少年有些激烈的拒绝了。江景辉脑海中划过什么,但他终究还是愿意相信谢余。谢余说不要,说不舒服,暂时还没法适应他,于是江景辉就愿意等。许是柔情的日子过久了,江景辉对谢余的耐心近乎柔情,他与谢余的开始或许并不怎么能拿得上台面说,但他愿意慢慢叫他的夫人放下心结、放下心里的那个人,彻底的接纳他。江景辉并不是对感情多么敏感的人,但他在十里城见不到谢余的那几个月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朝思暮想。他一有空闲就想打电话给谢余,有时候两人其实也没什么话题可聊,可江景辉哪怕是静静地听一听对面少年轻轻的呼吸声都是好的。最想少年的时候是在一次的应酬中,许多别城的高级官员都点了小姐和鸭子来伺候,灯光炫目,酒味熏人,江景辉最不耐这样的场合。当时十里城的司令笑着对他道:江司令怎么不点个来伺候,这家店的货色都不错,保证叫你乐不思蜀。江景辉敛眉推拒:我夫人不太喜欢我这样。此话一出不少官员都笑了,笑得暧昧,他们大多数也都娶了夫人,甚至有不少的姨娘伺候,只是这并不耽误他们出来寻欢作乐。毕竟,权力在手,谁又敢违抗他们。江景辉沉默地喝酒抽烟,将烧到指尖的烟给按灭后,他便出了包厢,找到一台电话,熟练的拨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江景辉只当天色晚了,少年可能入睡了。但就在快要挂断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接起了。小妻子的声音有些异常,像是有些喑哑慵懒,与他平日的软糯完全不同。江景辉问他是不是睡着了被他吵醒了,小妻子低低的说是。江景辉在那一刻无比的想把少年搂进怀里,像是刚结婚那会儿,日日搂着少年入睡,安然又温暖,叫人迷恋。他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说他想他了,想亲亲他,想叫他的小妻子白皙幼嫩的面容染满红晕。江景辉说的并不露骨,电话的那头好一会都没动静,随后少年低低的叫了一声,很轻的一声,像是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勾.引。男人当是自己撩拨到了小妻子,就笑着调侃了两句,最后还是他担心小妻子困倦,挂了电话叫人睡去了。江景辉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他的小妻子正被旁人抱在怀里,亲吻疼爱。江景辉也不知道,他的爱语都被妻子的情夫、他的弟弟全然听了去。谢余叫的那一声完全是因为江砚深没轻没重的咬在少年的锁骨处,加上那潜在的暧昧刺激感,这才没忍住。少年当时甚至都没听到江景辉在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的应着,三个人的纠缠,也只有江景辉当了真。*司令府每周都会有次家宴,这承袭了江家从前的规矩,江景辉习惯了,便没再改了。长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还有几碟司令夫人亲自下厨的糕点,桃花糕做成桃花的形状,透着柔粉的色泽,看着就能勾起人的食欲。谢余自然是与江景辉坐在一起,江砚深和江和光便坐在方桌的对面。江砚深就在谢余的正对面,江景辉一开始还分了几分注意在两人面上,但江砚深和妻子的表现都没什么异常,甚至比之普通的叔嫂关系还要更冷淡一些。到后来,江景辉的注意就彻底的落在谢余的身上了。他的小妻子晚上不知怎的对他分外热情,又是夹菜又是为他倒酒,比起之前瑟缩小心的对待,这样无疑叫江景辉心中温暖了许多。江景辉没注意到妻子垂头间有些愧疚的神色。谢余伸筷想要夹一块桃花糕,另一双筷子却恰巧与他碰上,谢余抬眸便看到江砚深墨色的眸子。男人的眼中像是带着些嫉妒,但很快他就收敛了去,让出了那块桃花糕。谢余夹了回来,咬了一口,是轻桃的甜味,甜的叫他一时间竟有几分被腻到。于是他便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脚边被谁碰了一下,他没在意。江砚深此时不小心将铁勺子弄掉到地上,他抱歉的对他们笑笑,也没叫仆人来,自己屈身下去捡勺子。谢余刚刚放下杯子,便感觉到有人在桌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脚踝,之后随着脚踝往小腿上摸了去。谢余浑身僵硬,他面上难掩几分慌张,江景辉就在他身边,他能猜到桌下的人是谁。那双手轻轻将他长衫往上推,似是有一个吻落在他的腿间,轻飘飘的,却像是蚂蚁一般叫他从心尖开始发痒。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苏苏晓瑜 5瓶;宫商角徵羽 2瓶;谢谢老婆呜呜呜第87章 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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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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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苏苏晓瑜 5瓶;宫商角徵羽 2瓶;谢谢老婆呜呜呜第87章 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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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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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苏苏晓瑜 5瓶;宫商角徵羽 2瓶;谢谢老婆呜呜呜第87章 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江景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靠近了少年一些,低沉的声音带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谢余面上涌起几分浅淡的粉意,支支吾吾道:没有,只是有些撑到了。江景辉便轻轻为他揉了揉小腹,谢余面色便更红了些。他的手往下,挥了挥,似是在暗示什么,也只有江砚深能看得懂了。江砚深轻笑,伸手握住了心爱的少年的手腕,吻了吻。占据的野心在膨胀,像是阁楼上隐秘的影子,渴望彻底脱离黑暗。他想光明正大地拥有他的爱人,他的小余。江和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深拿着勺子起身,他自然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眼神便落到了谢余的身上。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能做出这般的事,背叛他的丈夫,与小叔子搞在一起。甚至在他的丈夫的眼皮子低下与情人这般纠缠,江和光眼神有些深,指甲有些神经质的扣着桌角,半晌才放松下来。再忍一段时间,等他将江景辉拽下那个位置家宴散了后,天色已然至深。江景辉和谢余洗漱后,江景辉照常抱着少年的腰侧卧在床上。谢余穿着丝绸的睡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膛并没有太多吓人的肌肉,身体的弧度流畅又漂亮,有一种纤瘦的少年感。江景辉克制的弯了一下手指,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他压着声音道:夫人谢余知道他是在征求自己先意见,少年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颤动,浑身都绷紧,他像是在害怕。景辉,睡吧。少年轻轻往床的另一侧移了移,这就是无声的拒绝了。江景辉握了握拳,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将妻子拉进自己的怀里,与冷淡的妻子十指相扣。但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妻子的右手指节很漂亮,象牙白般的手指细腻的很,指甲修剪的圆润,似花苞般的。只是那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消失了。江景辉皱眉,低声问谢余:小余,你的戒指呢?谢余脑子一空,他已记不太清,似乎是江景辉还未回来的时候便没找到戒指了。最后一次,似乎是在与江砚深温存的时候,江砚深吃醋将他指节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只后他就没找到了,问了江砚深,也毫无头绪。谢余的声音微微抖了一下: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摘了,回头我找一找。江景辉点头,也没再多问。但之后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景辉并未给之前看着谢余的两个探子打招呼,又派了一个探子去盯着谢余的日常生活。他本是想要注意妻子最近的喜好,为妻子即将到来的生日庆祝。只是这一盯,盯出了其他问题。江景辉知道了之前那两个探子背叛了他,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江景辉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房门,房内的两人正吻得火热,他的妻子衣衫不整,肩膀露出一半,白皙漂亮,是他之前总爱浅尝辄止的地带。推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谢余和江砚深的耳中无疑是炸雷一般。江景辉看到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惊惶与恐惧,江砚深倒是镇定的,他为谢余整理好衣衫,将少年护在了身后。江景辉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额头的青筋却微鼓出来,男人的眼睛墨黑,像是一滩烂湿的泥沼,叫人恐惧。男人身后的一队士兵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遵从命令将江砚深带走。江砚深走之前只低着头对江景辉说了一句:你别伤害他,是我逼他的,什么都冲我来就行了。江景辉并未搭理他,只是命人关上门,退出小院。谢余害怕极了,他的腿都是软的,头死死地垂着,连呼气的勇气都没有。江景辉慢慢走近他几步,他的手指捏着谢余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将妻子的羞愧的面容抬了起来。谢余已经开始哭了,他哭的上气不开下气,可怜的要命。江景辉声音很轻的问:你们做了吗?谢余拼命的摇头,哭得有些窒息,脸都涨红了。江景辉点点头,轻轻松开谢余的下巴,任由少年跌进椅中。男人的眼睛像是弥漫着黑雾,陡然问道:戒指是不是被你弄丢了?谢余害怕地摇头又点头,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景辉点点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和你小叔子快活的时候哪能想起来区区一枚戒指呢。谢余,你真是好样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我们的新婚激情是不是褪去了,文这才开了几个月呢,你们别绿我啊qwq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7788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苏苏晓瑜 5瓶;宫商角徵羽 2瓶;谢谢老婆呜呜呜第87章 第六只舔狗15江景辉疯的很彻底。谢余就被他锁在床边,哪里都去不了。小院被列为司令府的禁地,谢余的一切吃食住行都由江景辉亲自动手。谢余拨弄了一下手腕侧银色的链子,那链子很细,泛着漂亮的银色光芒,江景辉许是担心链子磨他的皮肤,还用柔软的布料垫了一层。到底是喜欢,即便谢余这般背叛他,江景辉还是不舍得真的如何折腾这人。一开始江景辉其实想着,他对这人好有什么用?就该互相折磨才对,叫他疼,叫他怕,这样才能将对他的恐惧彻底掩埋在身体的本能中。可那娇娇弱弱的少年总会哭得他心中泛酸。爱人的泪水冲刷着他心中的愤怒,叫他无奈,叫他无法像对待别的背叛者一般对他。江景辉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脑海中总像住着另一个人一般。可与他不同的是,那个人对少年满怀爱意,与他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像是两极的分化,江景辉是纯然的黑色,他的骨子里充斥着占有、偏执、自私、冷漠。这样的江景辉不会爱人,更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相处。可另外一道纯白的灵魂却在谢余缓慢渗透江景辉的世界的时候中和着那些极端的恶。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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